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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雯嚼治

 前言

  这是我(鸡叔)和同学鸭叔所合着,姑且称呼他为鸭叔,因为我叫鸡叔。其实这是鸭子他一人所着,说总是当说故事写得越来越离谱了,我看到这份手稿之后觉得还是不错的,不希望他的心血付之流水,於是就帮他续写了。【咬雯嚼治】这个题目也是他给出的,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咱们两个人都系初中生,写得不好,希望各位老师前辈朋友可以帮帮忙,拿不拿奖无所谓,志在参与

  【鸭叔所着部分】

  我独自一人穿过一条条灯火阑珊下的街道。不论自己身处的是人声鼎沸的大路还是鸦雀无声的小巷,都只是漫无目的地四处徜徉。寂寞和思念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竟把我引领至海滨公园里的凉亭旁。我的心情更加显得五味杂陈,因为这个凉亭,正是我向新婚妻子芮雯求婚的地方……

  我走进凉亭内,忆起自己和她从相知、相恋、然后结婚,甚至紧接结婚之后的所有事宜。我们俩在建立幸福美满家庭的过程中也只是花了短短的几年时光。

  无论是喜是悲,是爱是愁,哪怕是一件生活中琐碎事都在内心里回想千遍百遍。

  直到今天早上,我还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活在幸福美满的伊甸园里,然而发生的种种一切都不过是“如梦幻泡影”。

  由於灯光的昏暗,不容易让外人看见凉亭里的情况,於是我坐了下来。忽然,我听见有什么从我的衣袋里掉下来,当我意识到时,才发现是那张已经皱褶的离婚协议书和那张符纸。我双手掩盖双眼,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流下与爱妻共结连理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我凝望这张离婚协议书,没有任何心情返回家中,至少现在完全不想呆在那个必定让自己触景伤情的地方。

  时间将近夜深,我躺在凉亭的冷板凳上,泪水彷彿瀑布坠下没完没了。此刻,身旁没有了任何爱自己的人照顾自己,取而代之的祇有孤独与疲劳伴随左右。

  我不介意寂寞,因为我确信自己祇有闭上双眼,迫不及待地幕天席地,让自己快些进入梦乡,希望那张符纸能帮我与芮雯再续婚前缘。即使虚假的也好,我也宁可这辈子一睡不起。

  步进教堂的那一天如若昨天发生,我清晰地记得亲朋好友都对我们这对共结连理的新婚夫妇投来羡慕的目光。单单的“幸福”和“高兴”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俩那一刻的心情。尤其当我们在耶苏基督与众人面前轻轻一吻之际,小鹿乱撞的搏动更加传递至对方心中;无需言语挑逗的兴奋比平时来得更加强烈。

  身边有一位好友曾经对自己说过:“婚后的生活就等於走进一个变幻的迷宫中。如果彼此心灵想通,一定会找到出口;如果夫妻之间产生隔膜,就如同进入一条条死胡同,即使能够原路返回,都只会迷失当中。”

  我从来对这句话都不以为然。我当时十分单纯地相信,自己和芮雯的关繋不会有所改变,贞忠不二直至永恒。

  如我所料,新婚不久,不仅没有互相摩擦,反而让夫妻关繋更进一步。只是在大城市里,供房子、以及将来等小孩出生的教育、抚养,每每都是以钱为基础。不是富二代、官二代的我们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为五斗米折腰。很幸运,公司的上司对我委以重任,所以我总是至少出差一两个月。正因为如此,我们之间真正见面、相处的次数寥寥无几。等我公司的工作上了轨道后,芮雯也晋升为健身纤体教练,可谓双喜临门。

  我没有因此而感到骄狂,反而更加卖力工作。住在异地的酒店,我总是思念故乡的妻子。不过不要紧。当大家各处西东,总会电联嘘寒问暖;当彼此久别重逢,自然床上鱼水之欢。时间与距离并没有对我们产生丝毫影响,直到得到一样神奇的东西和认识了某些人物之后,改变了我本来所拥有的一切……

  *** *** ***

  我乘坐晚班的火车,终於从外地出差回来。出差的报告老早在电话中向老总汇报了,而且自己在公司的职位不低,又工作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老总吩咐自己不必明天就回来了,还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一个礼拜的辛劳出差后,我当然希望尽早回家看望久违的娇妻。

  我踏进家门,看见墙上的挂钟清晰显示着淩晨十二点多。室内的灯光偏暗,我的爱妻正躺在沙发上,貌似是由於熬不过睡魔的夜袭而昏昏欲睡。但是从她规则的呼吸声和甜美的模样可以知道她如今正沉溺在美梦之中。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夫妻间的卧室里,看看如今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宝贝,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张小被子盖在芮雯的身上。

  我蹲在芮雯脸蛋的旁边,吸入眼前这位睡美人呼出的鼻息,看着她那疲惫,但又带有幸福的样子,我的心窝仿佛吃了一颗黑色巧克力似的品味出苦尽甘来。

  单薄的被子无法覆盖那因长期锻炼而健硕、婀娜的身段。与此同时,没碰许久的纤体所发出的香皂味与香体味,经由我的鼻孔正在侵蚀我的理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手在非条件发射下轻轻地碰触爱妻那双饱满的肉兔子。手握数十秒,掌握到在这个月里,她们又好像胀大了半分。

  细看观察还能发现她的衣服内并没有穿上任何遮挡物。起伏的两只小白兔似乎已经知道男主人回来了,表现的心潮澎湃。

  我微微揭开芮雯的上衣,天然制造的小笼包没有了衣服的束缚,饱满的形状顿时涌现,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种情况能处之泰然,而我当然也不敢自称现代柳下惠。再者,长时间的禁欲让我无法继续按耐心中的冲动。尤其是当自己联想到那里在将来必定是储存母乳的地方,便想把这两个巨无霸狠狠地咬下去。

  在得不到主人的同意下,我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靠近樱桃色的奶嘴。柔软的肉头加上鲜嫩的口感,让我完全忘记了外地出差的种种辛酸与劳累。

  “吃”了一会儿,芮雯还是睡得正香,她的一动不动促使我进一步肆无忌惮,变本加厉。放在口中“咀嚼”的两只肉兔在我的挤压下变得鼓胀,仿佛在鼓励我多吸吮一些。

  突然间,就在我吃得正香,感到某人温柔的双手捧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大吃一惊,站起来,看见芮雯已经睡醒,并且深情地看着自己。

  “老公……你终於回来了吗?还在想你会不会很晚才回来,我热好了菜,在保温锅里面……”

  芮雯的声音简直是灵丹妙药。一眨眼的功夫,即使没有吃饭,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老婆,你还是先睡睡,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我本打算离开,手被芮雯抓住了。

  “不,还是我来,你先去洗澡吧。”

  我没有回答她,臂弯不由自主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知是否让我的举动吓着,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而我更可以透过自己的胸膛,去感受她现在带点剧烈的心跳。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老婆,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相拥之后,就是我和她的深情一吻。每一次和她的接吻,都让我尽情放松,而这次更加让我精神焕发。我们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我的肚子发出愤怒的呐喊……

  吃过晚饭、洗过澡已经是早上一点半之后的事了。我从浴室出来,看见的是一个如常的芮雯——她正坐在电视机的前面,全神贯注地追看日剧。

  “铃音,铃音,你别走好吗,他不会对你好的?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拼命工作,这不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吗?”

  男主角浩之有些造作地说道。

  “既然你爱着我,为什么你非得和女上司一起去呀?”

  “我这是……我这是为了彼此的生活呀!铃音,求求你了,回来我的身边吧。”“没用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我已经有了拓也的小孩了。”

  说罢,女主角铃音不断抚摸腹部,那里毫无疑问地住着自己与拓也的宝宝。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而连续剧的最后,男主角从高楼跳下,了结了他的一生。

  至於铃音,她当然和曾经的同事,现在的丈夫拓也继续生活得幸福美满。

  芮雯一如既往泪流满脸,与其说是伤心,倒不如说是憎恨。她曾经告诉过我,浩之根本没有理会在家中苦苦守候的娇妻铃音,只懂得拼命工作,即使换来了金山银矿,却失去了俩人相爱的意义。

  我对於这种日本的闹剧没有任何兴趣。我从背后抱起芮雯,为了安抚她,同时也为了安抚自己,决定对其上下其手。

  “老公?你抱得我有点辛苦呀。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哦。”

  “我可以再吻你吗?”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深情地又一次堵上她的樱嘴。彼此间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意思。完毕,我甚至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她似乎也很配合,也脱了自己的,连我的衣服都开始帮忙“解脱”。

  久违的夫妻夜间生活让我们两个暂时恢复了平时的那种亲密关系。在阴暗的灯光衬托下,我的手不安好心地碰触芮雯下面那朦朦胧胧的神秘地带。

  她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一下又一下销魂的叫声。貌似声音有点响亮,或许芮雯生怕把我们的邻居给吵醒了才尽量压低了第二次的音量。她柔美的声线、性感的胴体、再配上柔和的光线,营造了一个多么适合男女房事的诱饵。

  我饱餐她的小朱唇,犹如一只在森林里已经饱受两个月飢饿的猛兽饱餐一顿;我吸收她口中的‘蜜糖水’,彷彿一头在大漠中忍受两个月脱水的骆驼,终於在绿洲之中久旱逢甘露。

  芮雯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人工制造,其身体天然的柔软度常常让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尤其是那双妩媚的车头灯更是可以“发光”,只要脱去那层裹羞布,它们随时随地都能够指引我上天国的去路。

  我把头埋在这对只属於自己的肉兔子身上。其中芮雯的香气不但刺激着我的鼻孔,而且兔子们头顶凸起的两个“小鼻子”更加对我的皮肤做成搔痒无比。我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这种酥麻的感觉就好比按摩一般,让我的身体与心灵终於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继而真正地飞向了太虚仙境。

  在享受我给她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芮雯下面温热的甘泉从洞穴中纷纷涌出,形成一条小溪。流出的溪水沾湿了旁边的灌木丛,看上去更加乌黑亮泽。要数最让我欲罢不能的还是洞穴中被泉水形成的一个小气泡左右摇晃。其透过光线的折射,就像在宣布自己的领土主权似地向我张牙舞爪。

  於是,我决定惩罚这个打算螳臂挡车的无礼之徒。我不屑一看,张开大嘴,给这个小小恶霸就是一口。它的阵亡,间接可以让我用舌头清理洞口以及灌木丛上的“水分”,同时令洞口制造的新鲜甜美的生命之泉通过我的口腔流进我的食道,滋润我的胃部。

  “嗯……嗯,啊……”

  躺在床上的女歌手再次唱出如同优美的高歌。余音绕樑的曲调回响这个只有我和她的空间。

  过程之中,作为她唯一听众的我感到无上光荣,而且我胯下的生命体更是不可思议地比原来精神百倍。芮雯唱出没有音乐伴奏的曲目仿似一首战歌。期间,这首歌曲的从偃旗息鼓到一鼓作气的音调进行着改变。在这个舒服的双人床地形,将会展现两大生命体的大规模“连场廝杀”。

  突然,我想不到就在享受那醉人前哨战的高潮瞬间,芮雯变得有点彆扭。

  “老公,不好了,我……我想……”

  说罢,她双手抚摸自己有少许发达肌肉的腹部和丰臀。看见她动作怪异的我,也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老婆?”

  “我……我想去便便啊……等等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走进浴室之中。

  她赤裸的肉体呈现极不协调的扭曲,估计是突发性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芮雯这种对生理无法忍受的神态,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重口味的想法。

  “老婆,我跟着你去便便好吗?”

  “哈?什么?我……是要去便便,来大的呀!”

  芮雯努力忍受排泄物在体内的沸腾、爆发,可是不及时排便就好比肚子饿了会“打鼓”一样,同样在菊花中放屁提醒着主人。

  要是别人的话,我当然会觉得异常噁心,不过对方可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爱人,反而闻起来有一种醉人的味道。

  “没关繋的,我就轻轻地抱着你,你拉就是了。行吗?”

  在我万般劝说之下,她终於勉强地答应我这个有点无理的要求。

  “老……老公……其实你这样看着我,我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啊。”

  “不怕,你……你把我当成不存在就是了。快点拉……啊……”

  说实话,对於芮雯的体重。尤其当她的体重比结婚时增加了少许,我更加显得力有不逮。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增长后的体重换来了美好的黄金身段——因经常锻炼而略显丰满的大腿和手臂摸上去却不觉得过於结实,又没有瘦削的骨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纤体运动造就了她强壮的六块腹肌,随着呼吸与排泄更是起伏连绵,我就像看穿了她的肚皮似的,知道那些本应肮髒的大便从大肠中慢慢移至菊花口,静待主人发射的命令。

  望着这种我心中完美的女神在拉下粪便的一颗,其实也算是一种享受。就在自己在一旁陶醉的时候,刺鼻的臭味随之扑鼻而来,不过这正好是一种兴奋的提醒。我胯下的电量瞬间被充满了似的,即使现在给它挂上哑铃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老公……好……好羞愧呀……”

  “有什么好羞愧的。我们都是俩夫妻了嘛。不怕。”

  “老公,如果……如果觉得臭的话……”

  “不会,我真的不会觉得臭。来,用点力!”

  “嗯……嗯……”

  芮雯的脸上一片绯红,不知道她是因为觉得尴尬还是因为拉的力度有点过猛了。芮雯半蹲在马桶上,好让我也随之蹲下,探头窥看。她最终还是从自己的体内制造了一条条略深色的“活物”——犹如一条身上带着一节节的褐色小蛇在包裹自己的肉洞之中破茧而出。即使它在出洞的途中,肉洞抖动数次,也不影响它的自身安全。直至放出最后一节,小蛇彷彿被菊花紧闭的力道拦腰砍断,继而掉进马桶中,清脆的落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极为明显。

  “不行了!”

  我放下芮雯,毕竟而我平时少锻炼的身躯仍然无法坚持举起她,而且我的小蟒蛇向我抱怨不能为何此时此刻还不能“归穴”。

  完事后,我不等芮雯清洁屁眼,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想像她便便的动作和表情,一边迅速打了一炮。即使偶有便便沾在自己的身上也当时一种有美容作用的“泥土”,就随它残留……

  第二天的早上,被打开的窗户任由猛烈的阳光肆无忌惮地闯进屋子内,不过我没有因此而被马上弄醒。托昨晚折腾的福,我只能在日上三竿时分才能够勉强爬起床来。躺在我身旁的芮雯依旧呼出均匀的气息,而且细看之下,嘴角似乎露出丝丝微笑,总让我好奇想知道是久别重逢的温存让她甜在心中,还是其他什么兴高采烈的好事在她的梦里一一涌现。

  我站起来,揉了揉刚睡醒还带点疲劳的眼睛,穿上衣服,走到阳台,站在因蒸蒸日上才得到的高楼大厦之中,在风和日丽、视野辽阔的情况下,对城市的白昼远景与大海的水天一色一览无遗。

  回想起昨晚那缠绵的举动,而且小弟弟长时间得不到应有的发泄,经过观察事后的小套套,终於比起平时所交出的夫妻之间的“家庭作业”还要多出几乎一倍。

  忽然,就在我回味的同时,芮雯从后拥抱着我的腰间,近身的香气一如既往传至我的鼻孔中。

  与佳人共度春宵后新的一天,站在万丈高楼的阳台上,俩人无忧无虑地相互偎依,欣赏艳阳高升下的晴空,倾听海鸥路过时而发出的号角,感受海风迎面飘来的轻抚。这些不就是现今最穷奢极侈的享受吗?

  “对了,老总说了,我这次出差磋商成功,所以给我一个礼拜的大假。老婆呀,你之前不是剩下了几天的带薪假期嘛,我想过了,我们很久没有去过旅行,不如你把假期都用了,我们跟旅行团,好吗?”

  “有是有,不过呢,你的工作总是不定时的,我怕到时候申请了旅游社又得泡汤了。唉……”

  我心底里明白她的无奈,但没有多说什么。曾经我也对这份竟让让自己夫妻分离的工作抱有怨恨,但毕竟努力的结果说明回报更多,也比平常人获得更多物质的享受。

  “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俩今天出去走走吧。”

  我不想假期都呆在家里,既然不能“远去”,不妨尝试“近走”。离散已久的夫妻总算得到能够呆在一起的一天,此乃天赐良机。於是我再次询问芮雯。

  “可以啊。”

  这次芮雯终於答应了我的要求。

  “老婆,你今天真的不用上纤体课对吧?”

  我为了确定,再道。

  “对呀,对呀,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了,是不是你今天不想和我出去了?”“当然不是,我是说,出去也不错。”

  “这也好。”……

  看着镜子内自己的反射,没有穿上严肃西装的一天,表情原来可以如此自然、精神是如此抖擞。

  “老公,你觉得我今天怎样呢?”

  正在照镜子的芮雯在不经意间,回头给我一个小孩般天真烂漫的笑容。面对早已是自己妻子的娃娃脸,我自然全神贯注地不放过每个画面。

  芮雯不像其他爱美的女性一样拥有过於修长的头发,也没有浓妆艳抹,这当然是为了工作的关系。即便如此,当她回眸一笑,其飘逸的发丝依然在空中翩翩飞舞,娇羞的脸容更吸引我的眼球;再者,她穿上一条碎花连衣裙和一双三四寸的高跟凉鞋更加突出成熟少妇独有的气质。我尝试从旁人的角度看,就连身为丈夫的我都得为其丰臀柳腰垂延三尺。

  从高楼坐电梯来到公寓大堂,期间不管是单身汉还是已婚夫、哪怕是小男孩,无不目不转睛地盯着与我十指紧扣的芮雯。尽管有些不自在,但这些向咱们投来的妒忌目光总是给自己证明了,能够拥有如此娇妻可为死而无憾。

  正当我和爱妻幸福地走出A座公寓大堂时,却看见了B座前面停泊了一辆“群众搬家”的大货车,几个工人为搬运家私在大门口进进出出。

  就在货车的旁边站着一名身材黝黑,体格魁梧的男性,由於身穿清凉的衣服,可以看见其四肢都长满丰厚发达的肌肉,估计是一位到健身房身体锻炼的常客。

  我们就在与他擦身而过时,他突然转身看着我们,三人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就在彼此不经意的“亲密接触”之间,让我看出跟前的这个男人不单单耳朵戴着细小的环形耳环,甚至手臂、大腿都刻着龙形、甚至是骷髅等等的纹身,总之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然而,和他的外形恰恰相反,其始终带着微笑的相貌反而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我不知道女人要是看见如此强壮的身体和臂弯会如何反应,我只知道这只会让所有男人都望而生畏。芮雯也会这么觉得吗?

  “你们好。”

  稳重的声线从他的嘴巴传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地对我们点了点头示好。从他的如此举动看来,完全找不到任何危险的存在,於是我们也同样点头回礼。不知道是不是我过於敏感,总觉的芮雯有些在意他。

  “老婆,你认识这个人吗?”

  “当然不是,怎么了?你这就吃醋了?”

  “当然不是,我对自己还满有信心的。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你一直看着他。难道你喜欢那种男人吗?”

  “你看你呀,这话还不是吃醋那是什么。不过呢,这种男人的体型在健身房也不常见,所以不知不觉,多看一眼了……”

  芮雯说罢,在灿烂的阳光底下,就算没有腮红也同样光彩照人。

  她的羞涩使我为此生出阵阵醋意,但还是如我所说,我坚信芮雯爱的还是祇有我一个。

  “对了,老公,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买一个柜子吗?家里那个放东西的已经快破掉了。”

  刚踏出楼下花园的大门之际,芮雯忽然说道。

  “怎么了?今天不是说了出去商业街逛逛嘛?”

  儅芮雯说起柜子,我显得有点失落,毕竟难得共聚一天,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购买柜子上呢。

  “这也不是顺便嘛,而且上次我在商城看见了一个柜子,里面还可以放一些婴儿用品,到时候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之后,不就可以用得着吗?”

  芮雯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窃窃私语道。我看不见她的眼神,但明显可以从中听出那口吻仿似一位幸福妈妈。

  我对这只总是对自己撒娇的小猫没任何办法,今天本来就是为了与这只怡人小猫而享受二人世界而出外,既然购买柜子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也同样可以有无穷的乐趣。结果,当然以她的愿望为首要目标。

  我们彼此十指紧扣步行商业街。本来打算要购买的柜子,也因为某些原因提高了价钱。虽说抬高后的价钱对於我们这种小康家庭来说还是能负担,但是材质和造工并不与价钱挂钩,所以我们还是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我和芮雯中途也在商店的附近一同吃了些东西。温馨的二人世界带给自己幸福的回忆,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迅速消逝。一眨眼功夫便是过了若干个小时,夕阳渲染出一片金黄的晴空,让人惋惜万分。

  然后我在脑海中不断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意想不到芮雯往前方招手……

  “总教练,你今天也是来这里买东西吗?”

  我顺着芮雯交谈的方向望去,看见两位个子魁梧的男人迎面而来。其中一位是芮雯工作的健身房的总教练,彼此已经见过几次,甚至曾经同桌吃饭,也算是半个朋友;他为人非常友善,即使我不是他的员工,在某些情况下他同样关照我。

  至於另外一位总觉的在哪里见过似的。自己猛然一想,才记起他是今天早上蛮像新搬来的肌肉男。

  “没想到放假也能看到芮雯和老公来这边过二人世界呢。只是难得夫妻俩放假,怎么不去旅行反而在工作地方的附近徘徊呢?”

  似乎是我老婆漏嘴把我也放假的事情告诉了总教练。

  “我今天也是休息,正因为如此,才能带新人过来这边工作的地方。给你们介绍吧。这个年轻人叫黄治,是从英国总公司派过来的小伙子。”

  “总教练您客气了。而且我今年都已经38岁了,也不再是小伙子了。倒是教练的年龄不像老人呢。”

  说罢,他转过头来,对我们稍微鞠了一躬,继续道,“两位好,叫我阿治就好。我是英国总公司派过来的教练,已经在那里任教了超过10年。尽管如此,我在中国还是第一次任教,所以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哈哈,我只是她的老公罢了,我不是健身教练。”

  我再一次为对方强健的四肢而感到无形的压迫力,尤其当我更加仔细地观察他手臂或者大腿的纹身,都是一些电视剧中黑帮最喜欢的图案——骷髅、青龙和一些细小的女人背影,这更让我不寒而栗。殷实的国字脸上看不出38岁的痕迹,倒是像我的大哥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今天早上的那对经过B座的夫妇吧?”

  意想不到他对今天早上的事情有印象。

  “还真巧呢,难怪我觉得你挺面善,想不到你就是那位搬到B座的人吧?我们是住在A座的。”

  就在我想说话之际,却被芮雯的对话捷足先登。

  我故意数次偷瞄芮雯,发现她居然眼巴巴地看着对方。说实话,我对於过於健硕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并非人品的问题,而是我讨厌身体“挂满”肌肉,总觉得他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永远不及我们这种在办公室工作的。然而,从芮雯的反应看来,不管她喜欢的是肌肉身材还是纹身艺术,自己的心里总少不了“酸溜溜”的滋味。

  本来和教练、黄治谈天不是什么问题,重点在於今天是我和芮雯难得的共聚天伦,却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总觉得百般无奈……

  “对了,既然我们聊得投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啊?”

  教练说道。

  “教练,既然人家今天是二人世界,我们就不如再妨碍他们了。”

  就在我感到无奈之际,还是黄治这句话提醒了教练,对当时的我来说可谓一场“及时雨”,也同时让我对他改观。

  “说的是,说的是,我错了。那我们不耽误你们俩了,我们就走。”

  本以为可以和芮雯牵手离去,谁料到从我的口袋里突然传出从公司打过来的悦耳铃声。我看着电话中耳熟能详的号码,知道敢在我放假的时候打过来的一定是上司,而且绝对不是简单的闲聊。

  “老公,你的电话响了,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芮雯的提醒本是出自一片关心,但不厌其烦的铃声无形中给我左右为难。如果自己不接打过来的电话,明显是对上司的大不敬;但要是接听了,这个得来不易的假期恐怕就要告吹。

  “喂?是谁?”

  “文钊,是我。”

  对方带着沉稳的语气,果然是老总打过来的电话。

  “老总,请问有什么事?”

  “看你的语气,似乎在责备我打扰了你的雅兴呢。”

  尽管自己调整了说话的语气,依然逃不过老总的敏锐的听觉。当然,我和上司的关繋比较要好,问题不大。

  “自然不是。不知道老总是不是有特别的吩咐呢?”

  “今天早上刚得知罗便臣似乎突然改变了行程。他原计划是下一个月会到XX,却不知为何在昨天晚上到了。幸亏我有好友在Robinson入住的酒店中工作,不然就错失了洽谈的大好良机。虽然临时取消假期有点可惜,但是洽谈成功,年尾的分红一定不会少了你的份。”

  说到底,罗便臣毕竟是公司梦寐以求的大客户,如果能和这号人物成为合作夥伴,对於现在甚至将来,公司还是自己都要很大的帮助。

  “没关系,是明天到他的酒店吗?”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今晚和我一起去吗?”

  “这……”

  我衡量了一两分钟,丧失了这次和爱妻共渡晚餐的机会的确可惜,但要是失去了这个客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我去。”

  我在芮雯耳边悄悄地说道:“老婆,今天晚上我不可以陪你了,是老总刚才告诉我有大项目要跟进。”

  “唉,既然如此,那好,我就跟他们一起吃晚饭,你去吧。”

  芮雯叹了一声闷气,看来她也满期待彼此的相聚。不过我最想听到的,还是芮雯费尽心思都要把我留下来的话。

  我当着教练和黄治的前面,亲了老婆的脸蛋。道别之后走了一段路,我回望芮雯,她正和二人带着笑声与我背道而驰,渐渐离我而去。

  花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让我抵达罗便臣下榻的酒店,而且发现老总早已守候在此。

  “老总,罗便臣先生呢?”

  “刚才和他电联,他说就在上面,但他现在正忙着,不方便让我们上去。那就稍等一下吧。”

  半小时……一小时……三小时后已经接近夜深,酒店大堂里除了接待处几乎空无一人。

  “老总,难道电话还打不通吗?”

  “唉!不行,他的手机和房间号的电话都打过了,根本没人接听。”

  老总和我一样无可奈何。果然这种大客户还是喜欢摆架子。

  “老总,不如我们上去好吗?这样乾等也不是个法子。”

  “不行,如果这样上去打扰他的话,不知道他会怎样。罗便臣这个人性格十分古怪。而且,要是得罪了他的话,我们公司今年……”

  老总欲言又止,貌似有些话不愿意透露。

  作为副经理的我,自然深深地明白:虽然说我们的公司规模也不小,然而得罪罗便臣这种在跨国公司几乎能够只手遮天的人物,不但没有红利,还会面临不必要的麻烦。

  正当我们还在谈论之时,罗便臣终於出现了,不过他并非从电梯出来,反而是从正门进入。而身旁走在他的身旁,居然是别的公司的经理。

  “老总,你不是说他在楼上吗?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呢。”

  “我不清楚,之前他的确说自己在楼上的。”

  那俩人的脚步声打破了酒店大堂被应该有的寂静,更不时传出说笑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个罗便臣到底什么葫芦里卖甚么药。

  “罗便臣先生,我们已经等您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您洽谈合作的事宜呢?”

  老总对罗便臣毕恭毕敬地鞠躬,没想到罗便臣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而当罗便臣和那个人走近的时候,我明显嗅出对方身上飘出一阵阵酒味和香水味,估计二人肯定去了一些不正经的场所。那姓李的肯定用了这种手段笼络了罗便臣的心。

  “陈经理,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跟这位李经理商量好了,等一下我就跟他签约。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实在是很过意不去呀。要不到了下次,我们还是有机会合作的。”

  他一边说着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一边轻轻拍打老总的肩膀。而旁边的那个姓李的居然摆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完全不放我们在眼里。

  “罗便臣先生,要是您看了我们的计划书,我保证您一定会满意的,就请您给我们一点点的时间……”

  “不必多说了,我也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就这样吧。”

  说罢,罗便臣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姓李的也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在大堂送给我们一个胜利者看失败者的蔑视眼神便走了。

  “老总,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想不到的事态发展打断了我的思绪。

  磋商不成却浪费了本应该和芮雯呆在一起的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不可能,罗便臣此次的行程十分神秘,抵达这里之后,我的人已经是立刻通知我的。对方怎么可能比我的消息还要灵通呢?”

  “老总,会不会是通知您的人也把消息卖给了对方。”

  “这可放一万个心。算了,已经很晚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结果,我与老总话别之时,只能怀着羞怒的心情踏上归家之路。

  我打开家门,踏进只属於夫妻之间的卧室,房间内传出了香皂的气味和呼吸的气息,她明显早已熟睡。我跪在床边,抚摸她柔顺的秀发。心里头总是对今天晚上的待遇喋喋不休地抱怨个不停,但理智告诉自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可恨的就只有对方使用这些卑劣的手段获得合作权。

  一团糟的工作让自己变得疲惫不堪,我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离开了房间,走进浴室……

  早上被闹钟惊醒,朦胧之间才发现枕边人不翼而飞,但从卧室外传来的响声中得知,爱妻已经起来做早饭。没走出卧室,还在镜子前面擦看脸上倦容的我,已经听见她在厨房中哼出流行曲的小调,与自己此刻因昨晚工作的不如意而愁眉不展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老公,你起来了?早餐等一下就好,亲!”

  我坐在客厅中,厨房的大门此刻正为自己而打开,随之传出阵阵点心的香味。

  当我在家时,依稀记得她甚少会在清晨时分踏足厨房,通常都是和我一起到街上的小食店中大快朵颐,即使是偶然使用,也不过是料理一碟子香肠、煎蛋加一杯鲜奶。

  我难忍强烈的好奇心,於是走至厨房门边,窥视这位正在为我打造爱心料理的好妻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正是她那身上的小背心和小热裤。尽管我看不见她此刻的样子,却凭藉其狼狈走动,能猜出她是第一次烹调中华料理。与此同时,美臀与胸前的凸点美乳因为她的走动而变得摇摆不定,其养眼的举动着实是美不胜收。

  “老公,等等就好,等等呀。哼……”

  她别过头来,一边对我说道,一边哼出耳熟能详的小曲。我却二话不说,继续专注眼前的“良辰美景”。

  从我来到厨房开始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芮雯才端上热腾腾的新鲜早点。我知道她故意在不开冷气的厨房中工作,其实也算是锻炼的一种方式。工作过后的厨房如我所料犹如当头烈日,难怪热气会在她衣衫单薄的娇躯上留下了点点香汗,湿透了粉背和腋窝。尤其是在她一对“来势胸胸”的肉丘上,有两颗激凸的小蜜桃乍隐乍现,让身为丈夫的我的晨勃胀痛不得不应运而生。

  “老公,身上粘粘的,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吃吧。而且等一下你不必送我回健身房了,我自己去就行……”

  芮雯的话还没说罢,就开始解脱上身那唯一的遮羞布。

  芮雯的出格的行为根本不让我思考公司的事宜半分。其脱离束缚的一双肉兔再次在主人的身体上乱蹦乱跳。再者,客厅敞开的窗户前面正是B座的顶层单位,尽管那里荒废良久,窗帘依旧处於紧闭的状态,也难保业主不会回来,在视察之际窥探了此等引人犯罪的无限春光。

  “老婆,你别这样,好歹也把窗帘拉上了,要不对面看过来,就什么都看到了。”

  口不对心的我根本就没有打算闭上窗帘,虽然芮雯被看清光的概率近乎於零,我仍然为她意想不到的暴露惊喜欲狂,晨勃的胀痛早已有点过头,里面被装填的弹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婆……”

  我的早点还没享用完毕,已经迫不及待地紧抱眼前脱衣美人。

  就在她招架不住之际亲吻她仍带有汗珠、散发出暖气的胴体。

  “老公,别这样好吗?你还得上班的呀。”

  芮雯的推搪让我有些扫兴,但是她的话当头棒喝,把我拉回现实之中……

  丰富的早餐放满饭桌。说实话,味道有点令人失望,但作为老公的我当然义无反顾地全部一扫而空。芮雯似乎很高兴,在享用早餐的过程中跟我分享了很多关於黄治的事情。没想到,这些中华料理其实是昨天晚上芮雯拿了黄治的烹饪书而兴致所至做出来的。

  “想不到那个大个子居然还真的会下厨呢……”

  对方要是年轻、成熟的女性的话,我倒是乐意奉陪;然而肌肉男的话反而难让我引起兴趣。

  回到公司,一切依旧,我刚走进办公室,老总就要找我。可以预计,从家到公司,就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中。

  “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老总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坏消息吧。”

  “原定和罗便臣合作的产品销售计划现在全部泡汤了,被那个姓李的公司抢走了代理权。而且,我们其他的合作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内幕的消息,而且从中还有中伤我们公司的消息流出,所以他们也纷纷和姓李的公司签署了合约,估计今年别说公司有分红,只要年底亏损不严重已是万幸。”

  “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内幕消息,总不会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吧,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给散播出去的?那,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

  “刚才我不是说了消息里面一好一坏吗?我本来也心灰意冷了。你猜怎么着?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来自上海另一家公司的电话,他们说我们之前那个销售计划很成功,可以跟我们继续合作,但是我们还得到他们的总公司详细交流一下。

  事不宜迟,公司决定了一个礼拜后开始到那边洽谈。”

  “你一定对公司临时取消了你的假期感到不满,对吧?”

  老总再一次看出我的心思,或许,沮丧这次词早已刻在我的额头之上。

  “当然没有这回事,只要能够帮到公司的话,怎样都好。我很好奇哪家公司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会对我们的公司的计划产生兴趣。”

  “就是之前的文心,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不过这次不是约在上海,而是在YY酒店”“嘉文国际?我当然记得。传言其CEO麦嘉文曾经是江湖中人,靠偏门生意起家,为了金钱和地位无恶不作,自然也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最近几年居然建立了文心,开始搞合法生意,由於和高官打好了关系,所以公司一日千里,估计差不多快上市了吧。我还记得几年前他也是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我们一把,几乎没有多少洽谈就直接签约了。而且他为人也豪爽,没有多少架子。”

  说着说着,让我想起了上一次和老总一起到他的公司时,那种“温柔乡”的对待。想着想着自己也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那次是我背着芮雯和其他女人有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想不到你还记得呢,你就不怕家里的娇妻不饶过你吗,哈哈!不管怎样,这次可谓是雪中送炭呢。等事成之后,转亏为盈也说不定。”

  “说实话,老总,我有点担心。他的背景毕竟满複杂的,我知道警方一直很留意他,如果和他合作,我怕他还在经营非法的生意,我们也会被列为监视的目标。”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而且富贵险中求嘛。你要记住,他很有可能是我们公司的大恩人,是粥是饭,得看这次。他这次指名道姓一定要你去的,看来他非常满意你上次的演说。从现在开始只有一个礼拜,回去好好地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明天交给我吧。”

  我的担心并没有因为老总的话而放下,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

  黄昏回家,暂且把公司里的事情丢在一旁,却看见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我妈。

  “妈,你今天怎么来了?”

  “文钊啊,太久没见到你和芮雯了,所以今天来这里看看你们。你俩还过得好吧。”

  “还好,我们的生活还算写意。等一下,妈,我去给你倒水。对了,要不要在这里吃饭。”

  “不必了,我等一下和张太太约好了,来这里除了看看你们,还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

  母亲话音刚落,指着卧室继续道,“我在你们的枕头下面都放了一张三角灵符,是向一位出名的巫师求的符纸,很灵验的。不但可以保佑你们的夫妻和睦相处、出入平安、身体健康,而且它还能开你的天眼,好让你们的工作得心应手,还能运筹帷幄、步步高升。”

  母亲向来迷信,恐怕她这次又带来了奇怪的东西。但她不知道芮雯一直不喜欢这些鬼神之说的玩意,所以她通常都会背着自己的婆婆能丢的丢,不能丢的就藏起来。我这个男人,就如此夹在了两婆媳之间左右为难。

  我思前想后,与其是摆放在芮雯每天晚上都要到的地方,倒不如把它放在别让她看到的地方好。结果,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直到芮雯回来,我都还没有找到,似乎母亲把那个所谓的灵符收藏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既然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找到,那么芮雯就更不可能找到。於是,我装作若无其事,迎接芮雯……

  最近芮雯都在烹调黄治所教的中华料理,有意无意都会提及黄治这个人。我虽然心里不喜欢她总是把“黄治”挂在口边,可自己的嘴里没有多说什么。一来我不想影响她对中华料理的满腔热忱,二来我还在担忧公司的前景,即使晚饭阶段也只得在芮雯面前表现得强颜欢笑。

  不得不提的是,每当我看见芮雯在做中华料理的漆黑酱油时,自然会记起黄治那健硕的褐色皮肤和那酷似黑社会的刺青。然而,最可怕的是,就在自己入睡之际,梦境之中总是出现芮雯和黄治无论工作、无论是吃饭还是聊天,都像一对孪生的宝贝密不分离。我却对这种事情感到极度兴奋,使自己也倍感莫名其妙。

  不管怎样,就在我和芮雯之间的夫妻性生活间,因为这种荒诞的幻想而增加了不少激情,更让我在干“大事”的同时忘却工作的压力与生活的负担。

  其实,我不知道梦境能否真的反映一个人最渴望的内心世界,当然,对於这些我满不在乎;我关心的,只在於它能否让自己在春宵一刻中举起坚挺的枪支。

  靠着自己的幻想增加性奋的七天里犹如一时半霎,我便要再次当上异客,踏上异地出差的“征途”。

  本来从前天开始,天气先生早已挂上一副愁云惨雾的嘴脸。然而始料不及的是,出发的当天,给自己践行的人除了芮雯之外,还有一大片淒风苦雨。在电光雷鸣的陪伴下,我自然希望这只是天公热泪满盈的送别,却无法按奈内心深处某种突如其来的忐忑。这会是不测风云的预感吗。

  我和芮雯生怕倾盆大雨阻挠车程,於是早早便离开了二人的安乐窝……夫妻俩走出轿车的同时,雨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雨滴倒像一头头凶猛的野兽撞在雨伞和身体上,破碎的瞬间立刻发出死亡的“咆哮”。我讨厌眼前的所有,讨厌耳边的一切,唯独喜欢在天神的捉弄下营造出的一个“合情合理”的氛围——我身旁的芮雯为了躲避风吹雨打,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头部和双手紧紧贴在我的肩膀和腰间,生怕只要放开双手,我便会离她而去。至於我,手臂紧紧地守护着这位深爱自己的女人,不让无情的雨滴打在她的身上。此情此景正好重演了彼此初恋时期的那份青涩、纯真。

  车站由於凌晨时分,仅剩下几个脸带苦涩、无精打采的售票人员。加上恶劣的室外环境,站内近乎无人问津,立刻让人亲临恐怖电影当中。

  当我买下车票,远处便传来火车独有的笛鸣,而且老总也不约而同地随着火车的步调抵达了车站。原本自己还希望能和爱妻多共叙一点天伦之乐,迫不得已只能与佳人匆匆话别。就在临别秋波,芮雯的眼神中居然无意透漏出一种挥之不去的寂寞,让我如坐针毡。在这我的眼皮活蹦乱跳,自问一句——真的会有什么坏事降临在自身吗?

  “文钊,文钊……”

  当我听见老总呼喊我的名字时,我才从走神中恢复过来,原来自己一直发呆地眺望窗外被雨雾笼罩的稻田高山。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老总的关怀更让我感到无比紧张。

  “不,不是……老总您想太多了。”

  “这次的洽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然的话公司必定亏损。”

  我意识到自己此次是为了公司而去,不可能因为一些私人的感情而影响到工作。

  列车在雨雾瀰漫下经历了若干小时的悠长之旅,让我们终於在抵达目的地后能一睹艳阳拨开靦腆面纱的莞尔一笑。

  我们刚下车,就有两三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向对我们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

  “请问是陈经理和吴经理吗?”

  带头的“黑衣人”说道。

  “是……是的,你们是?”

  我略感愕然,随即向对方询问。

  “是的,麦先生知道今天有贵客到访,所以特意让我们到车站来迎接两位的,请。”

  我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求於麦嘉文,但万万想不到还让他以贵宾相待。

  就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我与老总半推半就地被“黑衣人”请上了豪华的轿车中。我们俩听车上的黑衣人说了些话,这个麦先生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加好客了。

  花费了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在该地区的五星级国际酒店下榻,期间我看向老总,他有点造作,甚至时而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们入住的居然是稍逊总统套房,只有高贵上宾或者富庶商人才能享受的商务套房。这跟我们原本预订的三星级酒店大相径庭,与之前的比较,今次简直予以如此相待。我完全不懂麦嘉文葫芦里卖甚么药。

  “难道……这都是麦先生的意思吗?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多的钱应付这种高贵的待遇啊。”

  老总抢先问道。

  “放心吧,这所大酒店现在是麦先生旗下的,完全不需要额外的费用。而且麦先生已经知道了两位的来意,但是他今天没有时间招呼两位,所以他吩咐说,要是两位有任何其他要求,只能是我们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们都会尽量配合好的。”

  “好……好的,那谢谢你了。”

  麦嘉文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回居然把整个酒店都收购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不便打扰两位休息。酒店的设施应有尽有,两位都能够免费享用。”

  把麦家文的手下都给打发出去,老总和我还是一脸茫然。

  “老总,你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明明知道我们是来求他的,现在怎么会……”

  话还没结束,便被老总打断了。

  “有时候有钱人的性格就是稀奇古怪。来的时候还是乌云密布,现在已经晴空万里,也许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说不定。别管这些了,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大酒店的优待吧。”

  从踏进酒店的刹那,老总的话语和行为都耐人寻味,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第二天的下午,麦嘉文再一次爽约。我耐不住寂寞,趁总经理出外溜达之际,拨打了家里的固话,开始和芮雯异地的甜言蜜语。

  “嘟……嘟……嘟……”

  托酒店静音的福,电话的电流声响彻耳边,只是在自己最想聊天的时候,她却迟迟没有答话,自己总显得少许失落。

  “喂……请问找谁?”

  芮雯的声音一如既往般温柔。

  “老婆,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如果你不打给我的话,等一会儿我也会打给你的。我还担心你那边的酒店会不会把空调开得特别得冷呢。睡觉的时候要特别注意盖被子,别着凉了……”

  妻子的话虽然有点傻气,但像一股股暖流浇在自己的心田里。

  “小傻瓜,酒店里面有温度调节的嘛。我会照顾自己的。”

  “老公,你那边工作顺利了吗?”

  “怎么说呢,客户今天说没空,可能要得明天才可以办理……”

  “老公,我跟你说,今天可高兴了。”

  “是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傻瓜高兴成这个样子?”

  “老公,我今天收到了公司派我到英国培训的消息。”

  “哦?培训?什么培训啊?”

  “其实是健身教练的培训。因为英国比起国内要好得多,而且为期是三个月的训练。如果在培训的过程中表现出色,拿到了英国颁发的高级教练证书,还可以直接呆在那边执教呢。薪水可是现在的两倍三倍呢。”

  “说实话,我对於你的工作不是很懂,要是为了工作的话,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可是我怕你一个女子到了那里,人生路不熟的,何况你的英文还是半吊子,要是遇到坏人,被别人拐到了陌生的地方那该怎么办呢?”

  “不怕呢,还有黄治会跟我一起去的。他在英国土生土长,有他在就不怕了嘛。”

  “是,是吗?那什么”之后我们也聊了两个小时,不过当她说起黄治也会一起去的事宜,我的心中总有些不悦……

  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一天,麦嘉文也没有说要见我们,恐怕今天晚上也只会过得徒然;本想打给妻子,让她和自己解解闷,但自从第一天晚上我主动打给她之外,如今我打过去的电话都没有接上,更让我着急、苦闷。

  刚才,老总一如既往地说享受一下酒店的各种设施,也说服我好好的体会一下尊贵的待遇,我便趁这个机会到酒店的其他地方走走。穿过人烟稀少的走廊,走进华丽的电梯,其内部的装横和雕刻比起普通的设计更让人耳目一新。我好奇电梯里的B按钮到底是通往何处,不知不觉便按了下去。

  电梯居然把我带到了比一楼更加低洼的一处大型花园。我走出电梯,数十只萤火虫在修剪过的草丛中来回穿梭,可谓美不胜收。不远处的人工瀑布以倾盆之势坠落在人工湖泊当中。激流的呼啸打破了花园应有的宁静,即使在视野不清的夜晚,仍然颇有一番风味。

  “可真花了不少钱呀!”

  我感叹着花园佈置的鬼斧神工,不知不觉往花园深处走去。

  花园之中还有一个大凉亭。我不难发现几对情侣在凉亭内都有各自“地盘”中。彼此坐在凉亭的长木椅上一边在灯火通明下欣赏飞蛾的翩翩起舞,一边向对方互倾情愫。要是芮雯如今在自己的身边,那该有多美好。

  回想起和她拍拖之时,我们二人总是在那个海滨公园旁的凉亭观看别的情侣划船,然后抬头鑑赏在那“满天星斗”,一起探讨“人生大事”,互相倾诉心底秘密。而那个时候,彼此的工作还是刚刚起步,自然不像现在如此经常分隔两地,只是偶然回家才能勉强得到那种家庭的感觉。

  我仰望异乡的天际,尽管不像自家的那般漆黑,却反而佈满了点点星光,简直让人眼花缭乱。我抬头瞻望高空,心想芮雯此时此刻会否与我一样,都在看着把自己高高挂起,展现灿烂笑容的明月呢。

  花丛中呆久了,只怕被蚊子叮咬,得匆匆来到大堂。如今的时间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要晚了几个小时,我才能清晰地感受到部分萤火虫就如同一班脱群的小动物似的误入了酒店的大堂里,毫不吝啬地把这个接待客人的地方照射得金碧辉煌。

  游览了整一所五星级酒店,也总令人顿生奢华靡费。

  来时不太注意,现在却看到了接待处站立了几位漂亮的女性服务员在招待众多的客人,其中沙发旁边还有一名清洁女工。当我走过,不但女服务员,就连女工也没有一丝倦怠之意,反而对我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五星级的专业果然非同凡响。

  突然,前方出现了几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我能认出他们就是今天早上,麦嘉文的手下。

  “吴经理,麦先生已经准备好晚餐,他现在就在VIP的房间等待您过去享用。

  “说罢,带头的”黑衣人“伸出手掌,示意我往VIP房间的方向走去。

  “那我先回房间准备资料,等一下还要去找老总,请等等……”

  “不必了。陈经理也在那边,麦先生只希望您可以立刻过去。”

  他打断了我的话,继续说道。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看情况也不允许我婉拒。我只得乖乖地跟随他们的步伐来至VIP的房间门前。

  “黑衣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麦先生,吴经理到了。”

  “请他进来吧。”

  低沉的声音显得温和,却不失领导的风范。

  打开了房门,室内的装横气派不凡,其墙身雕琢的龙凤呈祥尽显中国特色。

  而坐在中间的则是一位头发显然染成花白,年龄与相貌极不相符的“中年人”——他正是这家酒店的主人,麦嘉文。而他的身旁出现了三个人,一个是老总,一位看上去年纪不过30岁的女子。女子的芳容虽然不及芮雯,可是她不但有着与芮雯不同的气质,而且她所散发出的那份楚楚可怜的感觉总让男人想亲近她、保护她。

  “很高兴又可以再见到你了。”

  麦嘉文想和我握手,我却因为查看眼前的女子而动作变得有点生硬。

  “你好。”

  思远的声音有点小,应该是属於那种比较文静的女生。

  第三个人居然是之前把罗便臣先生给“抢”过去的李经理。桌上放上了美酒佳餚,似乎是麦嘉文准备的晚膳,以供把酒言欢。

  “文钊,来来来,别站在那里,过来这边敬吴先生一杯。过了今天,咱们就是自家人了。”

  说是迟那时快,他很快地倒满了一杯酒递给我,示意我干了这一杯酒。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他也在这里?”

  我一边指着姓李的,一边在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问号。

  “吴经理想必一头雾水吧。为什么一个抢去大客的对头人,此时此刻竟然出现在这里,还和你的老总把酒言欢,是吧?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现在两个都是我的人了。”

  “呃?什么意思?”

  “罗便臣这个大客,其实是陈经理和李经理两人做的一齣戏罢了。陈经理当时是代表你们的公司,不方便把客户给我,於是就联合已经成为我旗下的李经理,在你和众人的面前假装敌意。在告诉你罗便臣来这里之前,陈经理已经把消息告诉了我和李经理了……”

  “这的确是我和陈经理精湛的戏目。如果之前多有得罪,我现在就赔罪。”

  姓李的说罢,自己把跟前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老总,你……”

  我真的不相信一直扶植我得到如今地位的老总,也算是我半个老师,居然出卖了公司。我对着他,心里面好不是滋味。

  “别急,别急。听我说。咱在公司里头没有活路了。你知道不,我们的公司表面看上去还是挺坚韧的,也不过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虫子罢了。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出差的次数越来越多吗,公司就是让我们这些员工能把多少客户就把多少。唉,与其把了也只是坐以待毙,倒不如把罗便臣作为人情送给麦先生嘛。良禽择木而栖呀。”

  老总说道。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转弯抹角。你要不要过来帮我的忙,要是可以的话,我会让你在这家酒店里当一个不折不扣的总经理……”

  “我……”

  我无言以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想太多了,赶快答应吧。”

  老总一直催促我。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VIP的房间里站着十几个“黑衣人”,如此压迫之下,稍等片刻我才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来。

  “蠢货,人家都已经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了,还需要考虑吗?麦先生是看得起你呀!”

  老总一直在“苦口婆心”地怂恿我。

  “我不怕告诉你,我收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这里来年就会有一个比美世界的商务会议,不单单是达官贵人,甚至是国家元首都有可能出席,可谓是财源滚滚。当然,这只是开端而已。这里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到时候以这家酒店为中心,整个区域极有可能会变成富豪的度假村。至於你们的公司嘛,不就是找了一个很好的财政部部长嘛,外表做得好了,你们就肯定会安心。”

  接下来,他继续说道:“至於你们的公司未来只会越来越糟糕。小伙子,你又何必与一家早晚会倒闭的公司共存亡呢。当然,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如果是真的不行的话,那我就不强求於你了。”

  “既然如此,那公事先说到这儿了。吴经理,来,让我们今晚就一起享受一下这顿晚宴吧。”

  整个晚上,那个姓李的和麦思远一直没有发话,老总也偶然参加对话,就只有麦嘉文真的一直在问我一些与公司无关痛痒的问题,诸如“你家里父母是否尚在?”

  “你是否有不良习惯”等等。当他问及我“是否结婚”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向四周打量,发现除了麦嘉文,原本低头不语的麦思远也异常地抬起头来。

  “我已经结婚了。”

  短短的六个字,不但让麦嘉文感到惊讶,更让麦思远花容失色,本来牢牢握在手里的杯子由於掉在桌面上而在桌布上染上水迹。

  随后麦嘉文一直让我敬酒,几个小时之后,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本意熟睡的我竟然依稀听见了衣服间摩擦的声音。正当我努力睁开双眼想看个究竟,没料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昏暗的陌生地方。我此时躺在了离卧室不远的沙发上,而声音仍然持续着,於是勉强站起身子,往卧室蹒跚而行。

  卧室的门没有锁上,相对於周围漆黑的环境,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格外醒目。

  我小心翼翼地走至门前,透过微弱的光线探头窥看。一个身材健硕、魁梧的男人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即使我从不健身,也知道他那厚实的肌肉并非一朝一日就能练成;不论是躯干上那刻有可怕的刺青,或者是那异於常人的体毛生长在臀部以下的位置,让人感到汗颜。

  床上除了他之外,其跟前还露出一双洁白的大腿,被肌肉男子的腰间所分开。那两条纤纤玉腿富有肉感又不失肥胖,明显是属於一位长期健身的妙龄女子。

  男子手上抓着一个黑色的蕾丝乳罩轻轻地放在旁边,由此推断,束缚女子娇躯的罗衣终於全部剥下,剩下的只可能是她得到解放的。她右脚的脚踝没有碰触床褥,其上面还挂有一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小裤裤。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它有点像我送给芮雯的那一条。

  室内的此二人让我联想起芮雯和黄治。尽管是虚假的,自己的心底里还是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断上涌,刺激着我的大脑,嘴里默默地念着同一句话:“真想把眼前的奸夫剁成肉酱,夺回那个属於我的公主。”

  然而,在产生醋味的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随之而来。因此,本已踏在房间边缘的我,又不得不撤回步伐。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生怕打不过这个赤条条的“巨人”,还是甘愿观看等一会儿的连番大战。

  “嗯……嗯……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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