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三十,幼居于浙地故所,长至双十,往申城求学,寄宿于表姐家中。少
年者,血气故盛,尝与烟花女子苟合有数,渐熟其技而恋此道也。亦得巧合之机
与表姐有交合之缘,虽悖于常伦,而欢愉之情犹不可忘。然则此不可宣之与口,
传之与耳,故而以笔墨录之,以为念其事而感其情也。
是年,表姐三十有六,美其貌,而性多娆。离异有年,无子而独居,身多黄
白之物。故终日无事而流连于会所酒肆之地。携男子归宿而解其欲,每每谴余入
房避之,余假寐仍可闻其声,淫声浪语起伏不已,又可闻床塌摇摆之音甚巨,度
其翻云覆雨之态颇为状观,余实不可抑己,乃以手自解,虽泄而犹不可足也,故
欲伺机与姐合欢而方可也。
某夜,姐复与男子为乐,良久方罢,吾蔽于屋内,待男子归,入姐室,姐亵
衣散落,裸身卧于床,见吾入颇有娇羞之色,吾不复言他直要其为此,姐初恐,
以表亲之份,实属不伦,恐为外人道也,因故而拒之。吾曰斗室之内,唯姐与吾,
无他,何所惧哉,何不尽享肉欲之欢乎。姐思索反复,方应之。乃显其放荡本色,
解吾衣裤,壮吾阳具,先以口吞吐之,虽长已及喉,然姐面露喜色,品之如饴,
吾亦多觉销魂之感,甚悦之。而后纳入其穴,因其云雨方毕,故穴湿而暖,未致
动而有汁出,吾抽送者数百,片刻而汪洋如注,遂展其双股,悬于腰际,握其足
踝复抽插之,前后推送,其穴颇有吸纳之功,收缩有时,摄人魂魄,若血气不足
而无远力者,必不久也。吾亦觉大爽,然不敢托大,故抽送有度,节律而自缓。
姐挺身抱余,成环抱而面对之态,所插之力更甚,又纳吾舌入其口,以唾液
温存而搅伴之,又复绕舌咬唇之举,吾几不可制也。故舍其口而埋首于其双乳,
其乳肤白而滑嫩,形如美玉,暗透幽香,多有暖意,轻触之而起娇喘之声,舔尝
反复,其声愈巨,余为其声所惑,抱之愈紧而插之愈深,床第瑟瑟,帐帷摇曳,
吾复插百十余下,觉阳具旺勃之意渐甚,知此然精关固守之势已不可久,遂奋力
刺之而再刺之,终不可制,大泄于其穴中,精水汨汨流之,身颤而不已,仍勉力
抽插十数余下,乃停,大爽也。复抱之而卧于床,久久而不能起。姐曰:弟,爽
否。吾曰:大爽,姐为之若何?姐握吾阳具曰:亦然,弟之物甚壮,尚可否?吾
抚其穴曰:此妙物也,吾实不舍,少歇片刻,自可再为之。遂一夜无他,索欲无
度,至东方微白,已无力复为。
乃至于此,而不复顾于常伦,唯求肉体之欢愉,行床第之事日甚,已不可止
也。至余求学已毕,外出就职,乃止。今虽偶有相聚,多有感于当年之事,然不
过笑谈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