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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一)

  高高的月儿挂在南平镇的上空,月光静静地照映在从南平镇正中穿过的南江上,随着江水的流动,掀起层层波环,真是微波荡漾,无限风光。

  此时的南平镇大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只听见更夫的敲打声,不时也传来几声狗叫和鸡鸣。

  已是深夜了,而在洪家东房最外边一间小屋里的场面却是那样的激烈。

  屋子里是两男两女,男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挺英俊的。女的也是一大一小,长得很是相像,都挺美的。

  年长的男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身上一根遮羞的纱也没有,只见那昂首挺胸的光头下身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大腿根处,那挺立的玩意看上去倒是挺大挺长的,不过也算不上男人中的大号那一类,最多能算个中号偏上一点,那根儿的底部是一团黑漆漆的有点微卷的阴毛。不过男人的胸部肌肉倒是挺发达的,那两砣大肉团比在一边的少女那小乳都还要大出一些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男根身躯,让龟头在中年美妇的穴口上不停地研磨着,过了好长一会,他才把充血了的肉茎深深地徐徐地插入身下中年美妇的阴穴里。

  年少的男人看上去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坐在床的另一头,他下身那玩意硬硬地向上挺着,看上去却比中年男人的还要大少许,也还要长一点儿。他那根儿的底部同样是一团黑漆漆的阴毛,不过可不像中年男人那样,一点也没有卷曲。

  只见少年男人把年小的少女抱在怀里,一只手在抚摸着那刚刚凸起一小点的乳团,另一只手在不老实地抚摸那还没长毛的嫩穴。

  「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小琳她还小,你们别对她……,啊……」中年美妇一边承受男人的抽插,一边求着在插她的中年男人和在另一边抚摸少女的少年。

  「什么?你的女儿还小?14岁了,不小了,她那小穴也该有男人去安慰一下了,不信你自己过去看看吧,我都看到那没长毛的嫩穴口都流出水来了。」中年男人边插边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爷,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答应你……,答应你……」年大的女人用哀求目光看着年少的男人说。

  「阿彩,你答应我什么呀」少男在故意问着美妇。

  「答应你……,答应你……昨天晚上说的……」中年美妇后面的声音说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中年美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少年的中指已探进了少女那嫩嫩的洞口中去。

  美妇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听清,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少男笑着对美妇说:「阿彩,我昨天让你给我一下,可是你却说你是我爹的女人,只能是我爹一个人才能用,我不能……当时我爹也不在,你都不肯让我插一插,当时我说就插几下,可为什么现在却在我爹爹面前说这样的话呢?现在你就不做我爹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呀,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呀,你现在说这话,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违心地说出来的?我才不相信呢。」少男说完,就只见他那细长的中指已有一半没入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中年美妇看上去像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已被中年男人剥得一丝不留地压在了身下。她那圆圆的脸,被男人狂插过后,泛上了红潮,显得更是年轻,更是娇艳,更是动人,更是勾引男人去多爱一会。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到中年美妇说,那被少男抱着的少女是她的女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从外貌上看,她不会有这么大一个女儿呀,刚才中年男人都说了,那少女已有十四岁,难道这美妇在十二岁时就生了她的女儿不成?

  中年美妇有一对硕大而坚挺的肥乳,此时,那对巨大的肥乳随着中年男人快速的抽插,在她白净的胸前上下不停地振荡着,像是在做一个弹性往返运动一样,而且很有节奏感。不要说那娇美的面容会让你的小弟弟迅速地站立起来,如果让你单看着这一对波动的丰满的美乳,你也会马上心跳加快,你的小弟弟也会迅速充血而脸红起来的。

  此时,中年美妇斜眼看到少年的中指已有一半进入了女儿下身,不由得用双手摇晃着中年男人的肩膀。

  「啊……,老爷,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们,啊……,你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真心的对你,你就会对我和我的女儿好,啊……,老爷,我求求你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们别对我的女儿……」话还没有说完,美妇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阿彩,我没有去开小琳的包就算我守信了,难道我儿子配还不上你的女儿?」。

  中年男人又猛插了几下,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男也接着刚才美妇对他说的话问她,「阿彩,你看我爹不正在插你吗?我也没处可插呀,你让我插你哪里呢?你不会让我插你的后面吧,哈哈。……,来,小琳,别怕,庆哥哥会对你很温柔的。」说完,少年用手握着自己的长枪对准了少女的阴洞口,一只拇指正在不停地拧按着那细嫩的阴核。

  「不要啊……,少爷,我求求你,不要……」

  「阿彩呀,你求我什么呀,可是昨天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有了这么美的这么嫩的小姑娘在这,我不想要你了,即使你想要尝尝我本少爷的童子鸡,那也得等我开了这小骚货的包后再说吧。哈哈哈哈……」少年说完,就把他那大肉棒一下子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的嫩穴里。

  「啊……,妈……,好疼……,啊……」。少女哭着对中年美妇叫道。

  「小琳,你忍一忍,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要不我温柔点。」少年将抽插的速度放慢了些。

  「少爷,老爷,你们不要……,不要……,」美妇想说什么,但被中年男人快速地抽插着,却没有说清。

  「啊……,小琳,你的小穴好紧哟,啊……,爹,我的小弟弟被小琳夹得好舒服,啊……」少年边抽边对自己的父亲和身下的小女人说。

  十四岁的少女有着一付让男人勾魂的脸容,长得与她母亲一样的娇美,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呀,就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少女的皮肤是白白的,嫩嫩的,那细嫩的脸蛋,如果你轻轻一划,就像要被划破了似的。原是红润的脸庞,现在却有些变白了,可能是少男的那根家伙太大太长的缘故吧。

  少女的小咪咪上还没有长出一根阴毛,是一片光洁的。不过她却有着和她妈妈一样肥厚的大阴唇,这两片肥唇现在因被少男的巨棒挤向两边,更加显得肥大了,厚实了。而且这两片洁白的肥唇被少年的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已经泛红了起来,就像少女上面那红红嘴唇似的。

  「庆儿,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小琳还只有14岁,你怎么一上来就这样凶。」中年男人对少年说,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在说人不是的口气,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爹,我可够关心小琳的了,你想,要是我刚才是慢慢的进去,她不是更疼吗?

  我想让她长痛,还不如让她短痛呢,所以儿子才一竿子插到底嘛,你说是不是呀,阿彩。「少年回答完中年男人的话后,又接着问起中年美妇来。

  「啊……,阿彩,你的小穴可真舒服,都是生过小孩的女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紧,啊……」中年男人在边插边说。

  「爹,你插阿彩的那大屄会有我插小琳的这小屄还紧?那毕竟是被一个比拳头还大一点的小人儿撑大了呀,怎么能比得上我下面的这小妖精紧?爹,要不要我们换一换?你也来尝尝小琳这嫩穴,这才叫做紧呢。」少男人对中年男人说。

  「哈哈,儿子你也知道孝敬你爹爹了,这么美的小妖精也肯让给你爹爹?……,不过呀,我可告诉你,阿彩虽然生过小孩,但她这玩意可真算是女中的上品了,夹得我的小弟弟真的是好爽哟,啊……「中年男人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回答着少年。

  「爹,小琳这小妮子的小穴才叫紧呢,我都快射了,快来,我们换换吧……,不要啊,不要射啊,我还要操这小妮子的妈妈呢,别来得这样快,啊……」看上去少年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只见他把阳具从少女那光洁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紧紧地按住阴根……「哈哈,儿子,你就交货给那小骚货吧,何必急着一时要两个一起尝呢?」中年男人口上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把他那大阴棒从美妇的湿滑滑的洞中抽了出来。

  「不要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不要啊……」美妇绝望地大声哀求着两个男人。

  中年男人不管美妇是如何的哀求,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美妇越是求他,他就越觉得解恨,他还是把那沾着美妇的淫水的长棒一下子猛地插进了少女那洁白的嫩穴中。

  而少年也把那刚从小美人白穴中抽出来的那龟头上还带有少女落红的肉棒,插进了美妇的肥穴里,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妈……,妈妈……」少女在高声地叫她的妈妈,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头上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为什么?……,老爷,我都补偿了你十三年……,难道还不够吗?……,你说你喜欢我……,爱我……,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呀……,为什么?……」。美妇已泣不成声。而胸前的两个大奶在少年的大力抽插下,仍在不停地一上一下的晃动。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中年男人又大力地快速地抽动了十几下,带着几分快意地反问美妇:「你这债是永远还不完的,你知道吗?只有你一个人来还,是还不够的,还得这个小美人来还,你们母女俩一起来还。啊……,小美人,你真是天生的淫货,才十四岁,居然能容纳得下老夫和我儿子的长棒。啊……,阿彩,你女儿的骚屄真的很厉害,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小极品了,啊……,小美人,你夹得我的老二好紧哟……,好爽哟……,啊……,我要来了……」「阿彩,你的骚穴也真的不错,像你女儿一样的紧,夹得我好爽,这怎么会是生过小孩的通道呢,啊……」少男在一边插着一边不停地揉着美妇的两个大乳,「啊……,阿彩,我也快来了……,啊……」此时的月儿不再像刚才那样明亮,都躲进一团黑云里去了。

  南平镇的青石街上还那样的清静,仍是只有更夫的打更声,各家鸡笼里的公鸡也开始在叫更起来,不时还传出几声狗叫声,南江的江水还是静静地在流着。

  二

  天已大亮了,从破了几个洞的窗户中射进来几束阳光,有几丝正好照在美妇那丰满而硕大的乳房的乳头上,玉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耀眼。

  当美妇睁开眼时,正看到中年男子在穿着长衫,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玉棒一直插在自己小穴里面的少年已经不见。在她的旁边躺着的是她14岁的可爱的女儿方琳,女儿的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仍是赤身裸体的。

  美妇看到女儿的下身还在红红的,肿肿的,光洁的大阴唇上、腿上都还看到一些干涸了的血迹。

  美妇看到女儿动了一下,大腿随之开了少许,只见有浓浓的,稠稠的液体从女儿的洞口慢慢的流了出来,略显白色的稠浓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了肛门上,把那可爱的菊花眼堵得严严的,过一会又再流到了床单上。

  美妇无奈地把眼光从女儿的身上移开,显得有点痴呆呆的。

  美妇叫吴彩,是南平镇上有名的美人儿,今年三十二岁。

  「阿彩,别想不开,你和你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丢什么,干嘛象没魂似的……嗨,好了,好了,听话,我洪明仁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男人说完,摸了摸美妇的头,又摸了摸她胸前的两个大乳房,才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又回来在少女的私处摸了一下,并用指尖沾着少许的淫水涂在少女红红的嘴唇上,之后笑了两声,才离开了房间。

  从屋里走出去的男人是南平镇现在家境最旺的洪家老爷——洪明仁,他今年三十六岁,高个头,平时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真丝长衫,手中总爱拿着一把写有一首唐诗的竹扇,走在街上还不时地摇晃着,显得像有多大学问似的。

  洪明仁现有两个老婆,一个是二老婆苏秋月,一个是小妾孙家慧。他的大老婆朱彤早在15年前就死了,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的同窗好友方世伟也就是吴彩的丈夫奸污后自缢而死的。不过她的大老婆朱彤还是给他留下了他现在唯一的一个儿子16岁的洪庆,因而他到现在还留着大老婆的牌位。

  苏秋月和孙家慧在南平镇上,也是能与吴彩相比美的成熟女人,可就是比吴彩差一少许。洪明仁对这两个小老婆还是不错,可让他不满意的是,这两只母鸡就是不能为他洪家再留下一个那带把的具有传承香火的后代。

  苏秋月今年三十三岁,比吴彩大一岁,只为洪明仁生下一个女儿——十五岁的洪琪。孙家慧与吴彩同年同月的,只是比吴彩小半个月,也只为洪家生下一个女儿十四岁的洪丽。不过两个小美人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比她们的母亲长得都还俊。可同方琳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二分。

  吴彩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已是万事俱灰。「我为什么还活着?……世伟,我对不起你,……」。吴彩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她还在静静地软软地躺在床上,阴部还是湿淋淋的。吴彩从枕下取出她常净身用的手帕,轻轻地为女儿擦拭着,她突然觉得女儿的阴户好可爱,她用食指在女儿的大阴唇上轻抚了一下,感觉是嫩嫩的,柔柔的,她看到女儿的嘴唇动了一下,她知道是女儿感觉到痛了,才在睡梦中产生了这种不是快乐的反应,于是她用薄被轻轻地把女儿的裸身盖上。

  吴彩静静地看了女儿一会,又独自来到简易的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再用红纸在原本就很性感的红唇上含了几下,才从抽屉里取自己平时做针线活用的剪刀,说了声:「世伟,我随你来了……」正当那锋利的刀尖要刺到她那美颈上的大动脉血管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妈,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丢下琳儿我一个人呀」「哇,……」吴彩手中的剪刀「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抱着女儿大哭起来,方琳看到妈妈这样,也忍不住「哇」「哇」地随妈妈大哭着。

  母女俩就这样抱着,哭着,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吴彩轻轻地对女儿方琳说,「琳儿,我们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们要报仇。」「妈……」方琳眼里有些迷惑。

  「我要报仇……,要报仇……」吴彩的嘴里轻轻而有力地重复地说着这句话。

  只见她眼里闪着凶光,「洪明仁,你也太毒了,太很了,我还了你十三年的债,难道还不够吗?」「妈,你还了什么十三年的债呀?」

  「琳儿,你一定要记着这个仇。……十三年前,因为那场大水,我就来到了洪家还你爹欠下的债,我忍气吞声地活着,几乎是天天晚上要承受洪明仁的发泄。

  ……,琳儿,要不是因为你,为了你能好好地长大,我早就不要活了,……「,吴彩又将全身赤裸的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妈……」,方琳用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擦去妈妈那流到脸上的泪水。

  「谁知这人面兽心的洪明仁,竟连你也不放过,我一定要报此仇。」「妈,我爹是谁呀,你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本来妈妈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事情到了现在,妈妈也不想再满你了……那是在十七年前……「吴彩紧紧地搂着女儿,对女儿说出了十多年前的事……在南平镇,有两家最富,一家是在南江上游的方家,另一家就是在南江下游的洪家,两家都是独苗而且同龄。方家公子叫方世伟,洪家公子叫洪明仁,两人都在同一所私塾读书,而且关系很好。在他们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在十七年前都娶了新娘,洪明仁娶的是朱家18岁的小姐朱彤,方世伟娶的是吴家15岁的千金吴彩。

  第二年,也就是十六年前,两家又都各添了一个小公子,洪家小公子取名为洪庆,方家小公子取名为方亮。

  洪家为庆祝大喜,故取了一个单名「庆」字。同时洪明仁又娶了苏家17岁的小姐苏秋月来表示庆贺,其实这只是洪明仁对外才这样说的,真正的原因是,在朱彤月子刚半个月时,他就忍不住十多天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而去逛妓院玩妓女,洪明仁的爹又是一个非常要脸面的人,为断了儿子的这条丢脸的道儿,这才又为他娶了苏秋月。

  又过了一年,即是十五年前,苏秋月为洪家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琪。

  也就是在这一年,发生一件天大的但又鲜为人知的事。就是方世伟因贪念洪家大少奶奶朱彤的美貌,在一个晴空无云的正午,在江边的一条小船上占有她。

  方世伟等了这个机会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天他终于等到朱彤一个人下到河边,来洗她不愿交给丫环洗的小裤儿。方世伟就把她劫持到他早就准备好的小船上。

  方世伟在小船里占有朱彤足足有二个时辰,这一下午,他在朱彤的美穴内射了三次,才满足地从朱彤的美穴里抽出他那沾满淫水的肉茎。

  当时,洪明仁找了妻子一个下午,最后才在江边的一颗大树下找到了她。当洪明仁见到朱彤的时候,她还是衣襟不整,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事虽然只有方世伟、洪明仁、朱彤三个人知道,但在当时从一而终的年代,朱彤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是脏的了,有辱洪家的门风,是洪家的罪人,于是选择了以死洗罪。而当时在南平镇传出朱彤的死因是不明原因的急症。

  洪明仁在知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方世伟时,就想法报复他,后来爱妻死了以后,更加坚定了他复仇的信念,发誓不报此仇,誓不罢休,誓不为人。但家丑不可外扬,他也只好静静地等着,等待时机。

  得知朱彤死了以后,方世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清楚洪明仁一定会报复的,于是处处小心,特别是不让妻子独自一人出门,总是时时陪着吴彩。

  由于方世伟的防备,洪明仁没有找到一丝丝的可乘之机。但又由于他的性欲极强,只苏秋月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就在当年,他又娶了孙家十七岁的小姐孙家慧。

  又过了一年,即十四年前,孙家慧为洪家又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丽。也就在这一年,吴彩也为方家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方琳。

  又一年后,也就是十三年前,南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当时的南江不像现在这样修了如此坚固的防护堤。洪水来的时候,是在黎明前,又是如此那样的迅猛,很多人都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洪水冲走了。

  方世伟和他的儿子方亮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吴彩也被冲入了滔滔的南江之中,但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记得把她的亮儿和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吴彩记得当时她是抓住一块门板,后来的事,就只记得躺在洪家管家秦天柱的房间里以后的了。

  吴彩是被洪家的管家秦天柱救上来的,这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秦天柱告诉她的,他还说,他是在洪府屋前的一个漩涡中救上她们的。

  吴彩记得在洪水冲走自己之前,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3岁的儿子方亮和1岁的女儿方琳,可是,现在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琳儿一个人躺在自己的身边,忙问起秦管家,但秦天柱告诉她,当他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身上就只抱着一个小孩,就是现在的这个小女孩,秦天柱指了指躺在吴彩身旁的女孩说。

  听到这,吴彩知道儿子没了,儿子像丈夫一样,永远的被无情的洪水冲走了。

  吴彩又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洪管家的老婆陪在她的身边。这洪家管家的女人吴彩是认识的,她叫柳梅,原来是南平镇的一个不会生孩子而又长得有些标致的女人。

  由于洪府离江边比较远,那洪水也只是到了洪府的屋脚下,所以洪家在那次大灾难中,是丝毫无损,才使得十三年后,洪家成了南平镇唯一最富的人家。

  也就在当天的晚上,洪明仁占有了吴彩,并在她身上射了三次。

  在洪明仁射过第三次后,他才告诉了吴彩,他的妻子朱彤是怎么死的,并不是人们说的得了什么急症而亡,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方世伟而死的。洪明仁还对吴彩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你的丈夫偿还这笔债。

  此时的吴彩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丈夫和儿子,而且自己还要用身子去偿还她那风流丈夫欠下洪家的这笔风流债。

  十三年了,吴彩总是洪家老爷洪明仁发泄的工具,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一次,有时甚至是二次,三次。

  十三年了,吴彩就没有走出这洪府一步,她也不想出去,她还有什么脸出去呢,只是苟且偷生地活着罢了,只是为了女儿不受别人的欺凌能快乐地长大而活着罢了,只是为了九泉之下的丈夫减轻一点罪孽能早日投胎还阳而活着罢了。

  随着时间的迁移,吴彩感觉洪明仁渐渐对她好起来,有时去县城也会给她买一些她喜欢的女人用品,有时也会让她和二位太太一起吃饭,有时还跟她说「我喜欢你」,甚至还有时对她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

  当吴彩听到「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时,不免升起一股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她想,要成为洪家的女人,只有是洪家的四太太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了吧。

  因为洪家的人目前除了管家及佣人外,就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老爷洪明仁,一个是少爷洪庆,还有一个就是在南江下游管着洪家果园的洪明仁的干儿子施同。

  她想,洪家可不会让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成为两个少年的女人吧。

  在她想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只要真心对他,全心全意地给他,他也会有所改变的,看来丈夫欠下的债她算是还到尽头了。

  ……

  但是,吴彩的美好梦想在昨天晚上彻底的破灭了。她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丈夫的债是不够的,洪明仁还要她方儿来还。

  吴彩松开被自己紧紧抱住的女儿,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一丝干笑。

  吴彩笑自己太天真了,笑自己把洪明仁这个人想得太好了,笑自己还想做洪家的四太太,笑自己……一会儿,又听到吴彩说出那句话:「我要报仇」在这一早上,也不知她把这一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但她又想,这仇可怎么报呀。靠自己?自己一个弱女子,杀鸡都杀不死,还能对那牛高马大的洪明仁、洪庆怎么样呢?……,靠女儿?女儿又能做什么呢?

  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呀,自己都没有办法,女儿还能怎么样?……对了,我看施同这孩子还是挺喜欢琳儿的,从他看女儿的那种眼神,她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神,而是一种男人追慕女人的眼神。如果能……,只见吴彩点了点头。

  过一会,又见她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施同,在吴彩的内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总觉得他比这洪庆好多了,可能是在他身上没有流着洪家这丑恶的血液吧。施同她不是经常见到,因为,他不住在洪府里,而是住在洪家的果园场里。他是洪明仁在县城里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施进的儿子。在吴彩刚来到洪府不久,她还见到施进这个人,后来听洪明仁说施进在生意上赔了,欠别人很多债,没办法就两脚一升一走了之。临走时留下一封遗书,就把施同和他的妹妹施芳佳交给了洪明仁,从此,施同也就成了洪明仁的干儿子,并一直在果园场里长大,由他的姑姑施芳佳带着。

  吴彩正这样想着时,只见洪明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当他们进了屋后,吴彩这才看清跟在洪明仁后面的人,正是她刚才想到的施同。

  三

  洪家的果园就在南江下游,离南平镇约有七八里,果园离洪家虽然不远,但施同也是很少来洪家,一般就是过节什么的他才来上一回,但很少在洪府过夜,因而吴彩也就不是经常的见到他,但她每一次见到施同,都觉得这孩子挺面善的。

  昨天下午,秦管家接到洪明仁的话,到果园去通知施同来洪府。秦天柱接到通知,就立即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赶到了果园。他在果园木屋的一楼,看到肥壮的保镖阿牛正四平八稳地在门边的小木床上睡得正香,秦管家也懒得去惊动他,竟直就上到小木屋的二楼,但他还是没有见到他要找的施同,只见到三十六岁的女佣人韦钗碧也懒洋洋地躺在凉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把旧纸扇在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这个韦钗碧,秦天柱非常清楚,她原来是老爷的小姘,是老爷从县城里赎出来的青楼女子,长得和他老婆柳梅一样的肥胖,看上去很富态,男人多看两眼后,就有一种想插的冲动,当然他是例外。

  秦管家问了一下韦钗碧,「干少爷去哪了?」,韦钗碧告诉他,「干少爷和他的芳佳姑姑出去看果树去了,秦管家……」。

  听到这,秦天柱也顾不得韦钗碧后面说的是什么,就急急地下得楼来,到果树林里去寻找施同。

  他今天可得把这干少爷施同带回洪府,而且洪明仁还告诉他,这次是让施同一个人去,不要叫他的姑姑施芳佳陪着去。当时秦天柱听到这话时,他就知道干少爷如果要在洪过夜的话,那又是他的柳梅来陪干少爷了。

  秦管家想,他的柳梅晚上又会得到干少爷的照顾和温存了,干少爷又能替他给自己的美人儿解馋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美人已有十来天没有男人的精液来滋润过。

  秦管家在果树林中小道上匆匆地走着,他边走边笑了笑,心想,干少爷和他的姑姑他们会去看果树?果园里的果树都是临时从镇上叫长工来料理的,平时就不用他们去管。其实这果园根本就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老爷对他的干儿子可真是不错,一个干少爷在这守果园却要配上两个女人和一个保镖,如果这园子交给他秦天柱夫妇来管就足够了,就不会要这么多吃闲饭的了。难道老爷安排干少爷来这里守果园,就只是为了锻练他那根大肉棒吗?

  秦管家想,施同和施芳佳一定是在果园里找一个清静而凉快的地方玩另一种风味去了吧?他估计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时候,干少爷他们肯定是在西边小山头那几棵大树下的小木棚里。

  于是,秦天柱就直接朝着他去过几次的小木棚找去。

  当秦管家来到那小木棚的时候,果然听到从里面传来男女声的说话声。

  「同儿,昨天晚上都在姑姑和韦姨的身上各快乐了一次,怎么现在还这么凶呀」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柔柔的声音,这种声音居然让秦天柱听起来都有一丝的兴奋感,他知道,这说话的就是施芳佳了。但秦天柱再兴奋,他的下面就是不会站直起来,这也是他总觉得对不起妻子柳梅的地方,也是他最痛苦的一面。

  「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同儿一天不要上五六下,那小弟弟都会胀坏的,更何况同儿只要一见到姑姑的美穴,小弟弟就是睡着了也会马上醒过来的哟」,这是一个略带一点稚气的男人的声音,秦天柱听得出来,这说话的男人正是他要找的干少爷施同。

  但秦天柱现在又不能叫他们,因为老爷有吩咐,在男人干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惊动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们完了才能叫,特别是对少爷和干少爷。这话秦管家可是记住了,他知道老爷的话就是圣旨,是决对不能违抗的。

  这时,秦天柱又听到施芳佳说,「怎么越来越贫嘴了,小心姑姑罚你饿两天,哦,同儿,你的宝贝好像又大了点,长了些,姑姑觉得里面好胀哟」「姑姑怎么就感觉到了,同儿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秦管家给我送来一瓶药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和韦姨你们,……,可能是那药酒起的功效吧」「啊,……,同儿,你轻点,慢点,姑姑有点受不了了,啊……,你这不听话的孩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呀,啊……」「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干爹告诉同儿,说女人在插屄的时候,说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儿刚才听到姑姑说慢些,就是在叫同儿插快些,是吧,姑姑」「去你妈的,啊……,你干爹说的你就这么相信呀,你不听姑姑的话了吗,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好……好,姑姑,同儿听姑姑的话,……,哪回同儿不都是很听姑姑的话呢?

  姑姑,难道同儿还不算乖吗?同儿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这下行了吧,姑姑,同儿最听姑姑的话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说要慢,同儿就慢了,……,姑姑也最爱同儿,最疼同儿了,姑姑怎么舍得叫同儿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好姑姑?「」你呀,就是这张嘴好一点,总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迷魂汤了「「什么呀,姑姑,现在就要吃汤了呀,还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小穴就是紧,你和韦姨的相比,同儿就更喜欢姑姑的」「谁爱听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你在插你韦姨的时候还不是说,更喜欢她的一点呀,啊……,同儿,姑姑就这一句话,你怎么就想报复了呀,啊……,同儿,听话,姑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听到这样的对话,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来回地不停的走动,他只希望这对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交差。

  约莫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秦管家才见施同搂着他姑姑从小木棚里出来。

  晚上,施同果然没有回果园。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过晚饭后,就见到施同来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间。秦天柱的房间分里外两间,两间都铺有床,这时,他当然知道施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于是他知趣地来到外间,把里间留给了干少爷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庆在大干吴彩和方琳的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施同那比洪家父子都还要大一号的阳炮也插在了柳梅的淫穴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这也让在隔壁的秦天柱听得直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老婆这动人的叫床声了。

  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个美人,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砣豪乳,在洪府里排位可称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吴彩的那巨乳都还要大上一圈。她虽说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实际上却是洪家三父子经常换着来耕耘,不过她在洪家还是有一点地位的,一是因为洪家三父子从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的开支都由她来安排,说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柳梅才真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这个称号只是来睹睹外人的嘴罢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应而已。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是一对美满的夫妻。

  秦天柱是从十八岁就来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园摘果子的时候,他从一棵有三丈高的梨子树上摔了下来,结果命虽保住了,但他下面那东西却废了,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岁,而洪明仁那时还刚得到他的小公子洪庆。就为这事,洪明仁也就一直把他留在了洪府。后来还把镇上不会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讨了过来,并风风光光地许配给了他。

  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当洪家三父子之一来干柳梅的时候,他都把他们当作是在替自己给妻子幸福,从来也没有什么怪罪他们三父子的念头。

  昨晚,当洪家父子在交换身下女人的时候,施同也让柳梅高潮了两次。接着施同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浓浓的热液喷洒在了柳梅那三十六岁的肥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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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明仁拉着施同坐在了吴彩的身边,又看了看被吴彩抱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方琳一眼,一会儿,才把她母女俩分开。

  这时,施同才看到吴彩胸前两个饱满的大乳房,虽然这两个乳房比不上昨晚上他抚摸的两个大,但这两个乳房决对是他长这么大看到的最美的乳房,丰满而坚挺,乳头红红的,在褐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乳尖略向上翘,硕大的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肥大而下垂。

  单是这两个美乳,就让施同的家伙骚动起来,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他不知在梦中见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将裤儿向外顶开了去。

  施同来洪府最想见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当然他对洪琪也有点意思。现在他不但见到了想见到的人,而且还见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现的裸体美少女,所有这些怎么不叫他十六岁的施同兴奋呢。

  顿时,只见施同的裤儿被他的大玩意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洪明仁的眼睛。只见洪明仁拉起吴彩粉白的手儿放在施同细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对吴彩说,「阿彩,我不是说过,让你做我洪家的女人吗?现在我洪某就实现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把你许配给我这英俊的干儿子,怎么样?」。

  洪明仁又转头看了一下施同,问道:「同儿,你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施同虽然喜欢方琳,但吴彩也并不是没有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再则吴彩和方琳一样的漂亮,他当然喜欢了。他想,如果吴彩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边了吗?于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喜欢。」但吴彩听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话后,就有一点感到意外。她想:他洪明仁要拿她和她的女儿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她许配给他喜欢的干儿子呢?而施同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婚的少年,又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生过孩子的还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呢?吴彩真弄不明白。但她知道,洪明仁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这时,洪明仁又对施同说,「同儿,我不但把吴彩这个大美人给你,还把这个小美人方琳也许配给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当施同听到了把方琳也许配给他的时候,他都高兴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听到他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高兴,同儿一万个愿意。」但吴彩听到这句比昨天晚上还要痛苦的话时,他才知道,这是他洪明仁在继续报复她的手段。

  吴彩恶很很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说:「你……」吴彩本来想对洪明仁说,你好歹毒。可是,她话还没有出来,就被洪明仁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怎么?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干儿子配不上你们母女吗?还是嫌我的干儿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脉?」「……」

  吴彩刚又要说什么,又被洪明仁抢先压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这样吧,你们母女就嫁给我庆儿吧。同儿,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后再给你找其他的女人了。」吴彩听到这里,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图,他是要让她们母女同侍一夫来进行他的复仇行动,除非她现在就离开人世。

  但现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早早地随自己而去,自己现在的死活倒无所谓,但可爱的女儿才来到世上十四个年头呀。二则就是不愿让洪明仁这样如愿,她也要找机会来报复他,让他也尝尝报复别人的滋味。

  而她马上又想到,她们母女侍候施同,当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亲一样可恶的洪庆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向洪明仁说了一句:「我和琳儿愿意跟施同过。」听到这话,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觉得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们还要有快感,因为,他觉得在精神上报复比在生理上报复更奋亢一些。

  于是,只见洪明仁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吴彩的粉脸说,「这就对了嘛。」他又转头对施同说:「同儿,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干爹,同儿喜欢,同儿太喜欢了,同儿这就谢谢干爹。」说完,施同就向着洪明仁鞠了三个躬。

  「同儿,你谢干爹干什么呀,你虽然是干爹的干儿子,但干爹可没把你当成干儿子看待哟」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说。

  「同儿知道,干爹把同儿看得比亲儿子都还要亲呢」,施同微笑着回答洪明仁。

  「阿彩,你们母女可要好好的侍候我的干儿子哟,可别让他委屈了。」说完,洪明仁又在吴彩那丰乳上摸了一下。

  从洪明仁和施同进来没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时间,但在这半根香的时间里,对吴彩来说却是巨大的变化。就在这短短的半根香的时间里,她和女儿却成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这一切对吴彩来说是来得有点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点不相信刚才答应洪明仁的话是真的。因为,她刚刚想到能为自己实现报仇的人转向施同,而施同就来了,不仅是来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地进入了她意想的轨道,只不过不是女儿一个人去转动这个复仇的航标,而是她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转动他。她想,这样也好,一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乘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伞下,得到一点保护。二是她还可以天天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能活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女儿可以利用施同来实现她们的报仇计划。

  吴彩听到洪明仁这样问她,还当着施同摸着刚许给他的女人的奶子,于是忙迅速地把身子转开了去,并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话说,「老爷,阿彩知道」。

  这时,吴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儿,就急忙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抢先回答了他说,「老爷,琳儿也和我一样,会好好的对施同的」。

  「哈哈,哈哈」,洪明仁大笑了两声,说,「既然你们都自己愿意了,很好呀,同儿,干爹这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两个老婆,还是母女屄,同儿,你真有福呀,你干爹和你干哥都还没有这个福份呢。」「谢谢干爹,这都是干爹你给的,哪天,干哥你们来,同儿再谢谢你们就是了」施同这时已兴奋极了,他都想马上进入眼前这两个美丽的母女屄了。

  这时,洪明仁又摸了吴彩的大乳一下,才转身离开房间。当他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同儿,这样大喜的事,要不要干爹为你请上几十桌,让亲朋好友,左右邻居来庆贺一下呢?」吴彩一听到这里,就急了,她们母女同嫁一个男人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呀,更何况她住在洪家这十三年,在南平镇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

  于是,忙回答洪明仁道,「老爷,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阿同能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份,喜事就不用老爷你花钱办了,你说是不是,阿同?」施同想的可不是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点拥有这两个美女,他一听吴彩这么说,也就跟着说道,「干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钱了,也算是同儿对干爹的一点小小的谢意吧」。

  「那好吧,不办就不办,我也省了许多钱和许多事呢。同儿,你真懂事,小小年纪都知道替干爹省钱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干儿子」。洪明仁边说边走出了房间。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门也顾不得去关,就把吴彩紧紧地抱住,并上下齐手地抚摸起来。

  吴彩一看门都没关,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虽然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于是,就叫方琳起身去关门。

  当方琳把门关好转回头的时候,只见施同已将妈妈压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她们的床上,两手在她妈妈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着,一会儿又用嘴去亲她妈妈的嘴,亲她妈妈的奶头,亲她妈妈的……,方琳直看得两脸发红,全身发热起来。

  过一会,又见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的阴洞里,并在不停来回地抽动着。

  方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棒插在妈妈的美穴里,昨天晚上虽然有两个男人在插她们,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还顾得上去妈妈下面的风景呀。

  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一画面是那样的美,不知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施同将自己阳物深深地插在吴彩的美穴之中,并开始做起了上下起卧的运动,他觉得身下女人的阴穴好紧,夹得自己好爽,他觉得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阴洞了,比姑姑、韦姨和柳姨的阴穴都紧,而且还有一种在她们身上没有的但他又说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娇美而又动人的媚态,让他马上就要有了要喷射的念头。

  于是他将茎儿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后,就停住不动了。

  施同捧着吴彩的粉细的双脸,对她说,「阿彩,我以后就叫你彩姐好吗?」「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叫呀,」吴彩脸上泛过一层羞态,对施同娇羞羞地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那我以后叫你同弟了」「彩姐」,「同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唉」,两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这是吴彩进入洪府以来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吴彩那艳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滚烫的浓精射进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觉得这一次,是他从十四岁开始插姑姑的肉洞以来最美的一次。

  吴彩也感觉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她进入洪府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一次,最有兴奋感的一次。

  吴彩明显地感到施同的那阳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爱的世伟都还要大一些长一些,因为她感觉得到,施同已进入到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是一种新的感觉,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尝到的感觉。此时的她又觉得活着还是好,又能得到了从来也没有得到的,此时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快乐,这种快乐暂时消去了她这十三年来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她又紧紧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来的这一切又会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分开来。此时,吴彩看到了呆呆地看着她和施同的女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桌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过刚才妈妈和施同的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是看得清清楚楚。每当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长的阳物进出妈妈的洞穴时,她就觉得自己下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向自己的蜜穴摸去,但当嫩手触到细嫩的阴唇时,又有一种痛感从下身传了上来。

  这时,施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看到旁边的小美后,那还沾有他彩姐爱液的稍软了一点点的家伙又马上硬了起来。

  吴彩也看到施同在两眼怔怔地看着她的女儿,而且那刚软了一点的肉棒,又恢复了刚从自己阵地上撤退时的样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儿发起进攻了。但她想到女儿那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残后,那伤现在一定还没有好,如果现在施同要将他那壮物放进去的话,她想女儿肯定会受不了,可能还会有新的伤出现。于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来的欲火了,就对施同说,「同弟,琳儿的那里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得到了一种怪病,你看,她那里现在都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吴彩没有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她想这事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吴彩叫方琳把裤儿脱了,给施同看。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红红的,肿肿的,于是就对吴彩说,「彩姐,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嘛,你说是不是?不过,现在同弟的这小家伙昂首挺胸的,该怎么办呢?」,施同说完,对吴彩笑了笑。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对她这一笑,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这样也好,她就是要让这小男人成为她们母女的俘虏,这样才能完成她设计的复仇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一切先讨得这小男人欢心再说,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找一个借口。

  想到这,吴彩也还给施同一个千娇万媚的艳笑。

  四

  早上的太阳暖暖的,那贴着绵纸而又破了几个小洞的窗户仍是照旧进来几缕阳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刚脱了裤儿给施同看蜜穴的方琳那光洁无毛的小蜜上,光线在方琳的小穴上形成一小圆圈,正好将整个嫩穴框了起来,就象是被手电照着了一般。

  那两瓣肥美的嫩肉还是红红的高高地隆起着,两片肥肥的嫩肉紧紧的挨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蜜缝。

  不要说是施同了,就连吴彩看到女儿这美体,都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火来。吴彩想,施同看了这样美妙的身材,如此娇艳的容貌,那样细嫩的洁肤,如此美丽的裸少女,那样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况施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又暗自喜欢眼前这裸女的十六岁少男呢。

  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欲望,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乳头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乳头随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龟头上研磨了几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揉弄着。

  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阴唇,现在已没有了痛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的迷住、抓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施同早已被眼前的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想什么?」「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吴彩迅速的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在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下男人的这根肉棒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凉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并过来退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嫩洞早已是淫水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习习地向里面滑将进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蜜穴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了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新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肉棒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肉棒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出了白色的爱液。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抽插时,也同样产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获得快感。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的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安份守已的良家妇女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回到了复仇的这条道上来,一切都以这个做为借口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一个以前如此典范的女人,怎么会女儿面前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呢,怎么会看到女儿在接纳长棒时,自己都情不自禁产生快感,而像是在抽插自已一般呢。

  「彩姐,想什么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来了,都往下滴了」听到施同在说自己,吴彩才回过神来。这时,她看到女儿自个儿将上衣脱了,露出了那还刚刚萌发的小乳房。女儿的乳房只是一个小小肉包,乳头也不大,比自己的小多了,乳晕也不大,颜色也是淡淡的。虽然女儿的乳房没有自己的这样丰满,但却有少女特有的诱惑力,那是一种新鲜的吸引力。

  此时,施同的两手已在揉搓着那两团小小嫩肉,只见那两团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又同时靠向中间,一会又被他的两手几乎完全盖住。

  方琳还是像刚才一样,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此时,只见她娇嫩的双脸绯红,大大的双眼一会睁着,一会又微闭上。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那嫩唇上早就全是从阴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在施同的阴毛上,可真成了一种绝妙的装饰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露珠一样。

  在细嫩的洞穴内抽插了一个多时辰后,施同终于把火热的爱液献给了他最喜欢的人——方琳。但施同还是舍不得将他的宝贝从那嫩洞中抽出来,他还要享用那暖暖的感觉,享用那紧握的感觉,享用那滑滑的感觉,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样的感觉。

  当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丫环楚凤也正好来到东房的那间小屋门前叫她们吃饭,「干少爷,该吃饭了,老爷叫你们都到你的房间里去吃,饭菜我们都放好在那里了」。

  施同的房间也在东边,不过不是在最外边,而是在靠南大门不远,离客厅也很近的正东房。

  房间里只有吴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这种待遇是吴彩进洪府十三年来的第一到厨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家吃剩下的晕菜。

  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和女儿有一点地位了。此时想起来,母女同侍一夫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受洪家父子同时欺凌了。她想:他们总不至于再来占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会给他自己的干儿子戴绿帽子吧。

  想着想着,吴彩心里也现出了一丝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饭也吃得香了许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觉得,这是她十三年来吃最舒服的一次,最好的一次。

  她有点不相信这突来的幸福,不相信洪明仁会突然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就在昨天晚上,他都还在欺凌她们母女,要她们母女还丈夫、还父亲欠下的债呢。

  嘿,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自己不但可以照顾女儿,还可以享受到这三十多年来从来也没有过的满足。

  说真的,饭前与施同的交欢确是她吴彩这三十二年来感觉到最满足的一次,最兴奋的一次,最有高潮的一次。

  她真感谢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年给了她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真不相信眼前这十六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巨大、坚硬而硕长的宝物。

  想到这,吴彩的双脸不竟又涨潮起来,几朵云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丽的双脸上。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刚才那美事,在想刚才那快乐的事,要不怎会红霞满面呢,于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同弟这宝贝呀?」被施同这一问,吴彩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种习惯性地收拾起碗筷来。

  丫环楚凤在门外见到吴彩在收拾餐具,赶忙进来,抢下吴彩手中的碗和筷子说:「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这哪是你干的活呀,要是让老爷看到了,还不打死我呀。」施同也忙拉过吴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彩姐,刚才同弟还没有够呢,我们到里屋去吧。」他又回头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来呀,呆在那干什么呀」吴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怎么乱说话呀,这里还有小楚在呢。」「姐,别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说是不是楚凤?」楚凤听到这,脸也不竟绯红起来,忙急急地收拾着碗筷,出门去了。

  「你呀,年纪轻轻的,从哪学来这么多坏坏呀,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又不是只有小琳我们几个在……」吴彩白了施同两眼。

  「彩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呀,那以后我注意就行了。」说完,施同就把吴彩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停地上下齐摸起来。

  「怎么,才来过三次,还不够呀」吴彩拍打了正摸着自己大乳的施同的小手一下说。

  「姐,你这消魂的地方,同弟才用了两下,怎么就说够了呢。」施同边说边向吴彩的大腿根处摸将下去。

  「看你,又来了,真是嗅嘴一张,没一句好听的,不理你了。」吴彩故意地挣扎了两下说。

  其实吴彩真的想从施同的怀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呢。不过,吴彩也不是真的想挣脱施同的拥抱,而是在施行她计定的手段罢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开始上自己和女儿的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这里了,她想。

  「姐,你可别不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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