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惊鸿一瞥,少华顿生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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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一片金黄色,像浸在一大池水溶溶的金液里似的。润绿的草坪上,映得金碧辉煌。风是热的,又温又湿,柔柔的拂过来。
师范学院的客座教授阿少华用力吸一口气,一股醇香,冲进他脑门里。
校园里的栀子花刚刚绽开。通往校门口的正中央是用铁丝网围现起来的运动场,中间围聚着一大群人,无疑又是那个系跟系着的一场篮球赛。一阵又一阵欢呼声从球场上传来,而高音喇叭里头的音乐一浪高过一浪,人们在球场上尽情地叫在高音喇叭里尽情地唱,各得其所各得其乐。远处传过来一阵喧哗,大慨又是一个漂亮的三分球了,那阵喧哗夹杂在傍晚的阳光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渲染力。
一只排球飞过了铁丝网落到了少华的跟前,那个满头大汗的学生想让他捡过去又不敢叫他。
此时,一个打羽毛球的女孩跑了来,她捡起球用一个漂亮的勾手想把球打过去,却打到了铁丝网上,引来一阵哄笑。
女孩叉住腰,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的头发让汗水沾湿了贴在额间,在夕阳中越发英姿飒爽,那一对乳房更是漂亮,浑圆尖挺迎着余晖。
少华的心头一阵颤栗,像,真像。想起了那年在扑向他怀里那对摇晃的羊角辫,一头失散多年的小鹿顿时撞向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心房,少华仿佛听到了小鹿哀鸣了一声。
他向那个女孩招了招手,他很是和蔼可亲地问道:“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爱华。”女孩眼里掠过一阵惊喜。
他说:“没事,没事。只是问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孩,真像是当年花样年华中的曼娜。少华教授微微吃了一惊,他好像骤然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一般,他已经逐渐忘怀了他年轻时的模样了。
他记得也就是差不多跟前这女孩的那个年纪,二十岁,他那时开始跟曼娜约会。
那次他们也是在校园,曼娜刚剪掉长辫子,梳着一对羊角辫,额前的秀发让风吹得飞了起来,她穿着一条深蓝的学生裙站在校园的湖边,裙子飘飘的,西天的晚霞,把一湖的水照得火烧一般,把她的脸也染红了。图书馆上的钟声,一声一声的荡漾着,如同一滩寒涩的泉水,幽幽的泻了下来,穿过校园中重重叠叠的树林,向四处慢慢流开。
少华放慢了步子,深深的透了一口气,他觉得有点闷,沉重的钟声好像压到他胸口上来了似的。
就是这种晴天气爽的天气,他记得最清楚了,穿着一件杏黄色的绒背心,一听到钟声就挟着书飞跑,脚不沾地似的,从草坡上滑下来,跳上石阶,遛到教室里去,那时得他多年轻。
少华在校园的大道上,一步一步慢慢向校门口走去,大道的两旁尽是一排排巨大的白杨树,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风一吹,叶子统统翻了起来,树顶上激起了一朵朵银绿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动着,沙啦沙啦,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由近而远飘洒过去,二十岁的人仰望着天空时,心里的感觉是多么不同呢?少华想到。
他看见白杨树的叶子轻快的招翻着,一忽儿绿,一忽儿白。当……钟声又鸣了一下,冷涩的泉水快要流尽了,树林子里一直响着颤抖的音丝。
少华陡然停住了脚,把挟在左肋下讲义夹拿了来,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呛进了他的鼻腔里。他感到有点恼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一样,追不回来,再也追不回来了,他的手紧紧抓住那裹着皮面的讲义夹,心中窝着一腔莫名的委曲。
对了,少华想道,这种感觉是一个五十多岁灰白了头发还在上课的教授所特有的。
在这种睛天气爽的天气,在校门口,少华见到了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曼娜,司机手头没有零钞,便向校门口摆着的摊档小贩找换。少华上去想帮曼娜付车资,司机已找好了零钞递回到了曼娜手上,少华以为多少,却原来也就是几块钱的小事。
曼娜穿那套西服短裙让她看上去特别的清新爽朗,当然她是做服装生意的,进来的衣服都要先让她挑一遍。她刚做了一个极为时髦的发型,后面看起来很像是男式,但前面留了较长的额发,烫过后翻卷上去,特别配她的有棱有角的方脸型和大眼睛,有一种戏台里小生的妩媚。衣服倒是宽肩窄身,齐膝的一步裙,看上去很正式,好像随时准备出席礼宾场合,也是和她形体相貌配合的。
少华迎上她,指着远处一幢已经峻工了的大厦让她看。
曼娜说:“噢,那就是高级教授楼,住里面的人一定很有文化了。”
“也不见得,现在的年代,我的楼上就住着总务处长,据说以前是食堂里的厨子。”少华不无调侃地说。
师范学院新建的教授楼就座落在半山腰,尽管少华选在四楼,但还是能见到大海。楼房的正面对着学院,从上临下,整个学院西边大道的景色,一览无遗。
行人道那排老榆树,树叶更是苍翠浓绿,在晚风中瑟瑟地抖动着,顿时让人觉得春意嫣然起来。
少华的这套房子,装饰得豪华而又有气派,四房两厅,客厅特别宽敞。客厅里的家具陈设则古色古香,就是那一长两短的沙发,也是桃花心木的架子,墨绿色的真皮椅垫,两张茶几,大理石的台面,莹白润滑,每只茶几上,搁着一盏古铜座的台灯,灯罩是暗金色绸子的。厅里的摆设,都是少华闲时逛遍周边地区大小的家私城一件一件精心选购而来。
“曼娜,你觉得怎样?”少华背转身依靠在饭厅里那张椭圆形花梨木殷红厚重的餐桌上问道,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套头毛衣,配着一条浅灰薄呢裤,颀长的身材,非常俊雅,那一头梳刷得妥妥帖帖的头发,尽管鬓脚已经花白了。
“不错,换我可设想不到,很有品味的。”曼娜说着又踱到客厅的窗边,去眺望下面的景色去了。
少华就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一股激流从少华的头顶慢慢凝聚到了他的小腹,他感到一阵很强烈的冲动,那股冲动回荡在他的身上,激得他全身直冒冷汗。
他从后面突然地紧紧搂抱住了曼娜,并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曼娜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她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
曼娜惊诧地转过脸,娇艳的脸上立即遭受到了他雨点一般密集的亲吻。
曼娜将一条手臂搭放到了他的肩膀身体主动地依偎过去,扬脸将自己的嘴唇也嘬起来了。
阳台上淡淡的清晖般的光亮,映照出曼娜祥和的喜悦的面容,好像在向他诉说现在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了。
他们两个身体拧扭到了一块,亲吻得热烈肆无忌惮。楼下偶然有行人经过,也有汽车停歇,湖里的荷花,一股浓香,甜得发了腻。
黑沉沉的天空里,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曼娜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淫邪的月亮,像一团大肉球,充满了血丝,肉红肉红的浮在那里。
2
少华领着曼娜参观他设计得极为精致的书房,穿过书房就是卧室,一间布置得十分精致却弥漫着淫荡气息的宽敞房间。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一个外国女郎身上只披着一层薄纱,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花板上镶着梅花形的镜子,一张豪华得令人无法做梦的圆型大床。
“曼娜,你喜欢吗?”少华从她的后面说。
曼娜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她很夸张地把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抛到床上,松软的床垫充满弹性地抖动起来,堕落到了床上的曼娜姿势很是诱惑,她的短裙已缩到了腰间,穿着丝袜的一双大腿呈现出来,还有大腿根部鲜红的内裤。
“曼娜,你真美。”
少华一声感叹,走近了那张宽敞的圆床,他双手捧住了曼娜娇艳的脸颊,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曼娜的眼里也深情款款,两个人的嘴唇慢慢地凑近,在他们的嘴唇刚刚接触的一瞬时,好像擦出了火苗。
少华将他的嘴唇紧压到了曼娜紧闭着的双唇,使劲地往里抵进,曼娜饱满的嘴唇并没张启,于是,少华的舌头来回地舔舐着她的双唇。
这时,他听见曼娜一阵呻吟,感觉到在他的挑逗中曼娜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唇,少华立即将他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里,曼娜迅速地将它吮吸住了,少华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他的手也肆意地在她的身摸索。
刚才在阳台时的亲吻已让曼娜的阴户开始涌泄出一些淫液来,并且顺着她的大腿濡渗在她的丝袜上面。当少华的手再捂到她的大腿顶端时,她感觉有一些局促和不安,他一定感到了她那儿的湿润。这时,他的手在她的高隆而起的阴户来回地揉按,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华一件一件地脱掉曼娜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舒缓而沉着,显得不急不躁从容不迫,经过他的手上的动作,曼娜身上的外套没有了,贴身的衬衣扒脱了,胸罩去掉了。
曼娜白皙的乳房丰硕饱满,乳头小巧尖挺,少华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臂,把嘴向她的乳房凑去。他先是双手爱抚着整个乳房,在他的揉弄挤压中,曼娜浑圆的乳房随意地改变着形状,他的手指轻轻触弄着耸立着的乳头,接着用舌头环绕在她的双峰。
少华的舌尖开始轻柔卷动,继而变得狂乱放肆。同时他把右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腰间,将她的裙子连同丝袜及其内裤都褪下去,他的手捂在了她隆起的阴户,抓挠着她稀疏萎靡的阴毛,拨弄开了阴毛,来到女人最为隐秘的肥美的阴户上,又轻柔地将两瓣肉唇向两边分开。
少华的头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曼娜的心头一阵颤动,他的嘴唇压到了她的肉唇上了。他的舌尖缓缓地左右徘徊舔弄着她肥厚了的肉唇,随着曼娜“啊”的一声呻吟,原本一直僵硬紧绷的双腿迅速放松下来。
少华的舌头在她的肉唇上来回徘徊舌尖温柔地爱抚,曼娜肉唇上那颗诱人的小肉蒂苏醒般突现了出来,不久开始发芽膨胀。在少华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时,曼娜身上的欲火已经让他点燃起来了,身体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经确确实实燃烧起来。
“哎,不要。”曼娜带着哭腔似的发出哀求。
少华充耳不闻依然卖力地卷弄着自己的舌头,曼娜越是发出越是哀求,他舔弄得越是疯狂。
“我受不了的。”曼娜又是一声哀嚎,从心底发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电流穿过般痉挛、反弓起来,少华本埋在她两腿之间的面孔受到了压逼。
此时此刻,曼娜的阴户完全燃烧起来,烈焰仿佛舔遍了她的全身,她伸手抓住少华的脑袋,用力将它按向她兴奋渗淌淫液的阴户。
“啊……”当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再次将她的肉唇吸含住时,她忍不住大声尖叫。房间里立刻响彻着两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吮吸而发出的啧啧的声音。
少华用牙齿轻轻的咬肿胀的肉唇,然后将它们吸吮进嘴里使劲的吮吸,好像要将它们吸离她的身体似的。当他的舌头向她的阴道伸进时,曼娜的双腿一下撩起将他的脑袋夹紧在中间。
少华极快地脱去身上的衣服,他再次跨上床时他已浑身赤裸,一根怒胀而起的阳具摇晃着。
曼娜将她的屁股挪动展开了一双大腿,她急促的喘息就好像是在急切的催促少华。
少华的身体覆盖上去,阳具在她湿漉漉的阴道口拭擦,曼娜心急如焚一般手捏住阳具把准好角度。少华开始只是感觉到她零乱而湿润的阴毛,然后就是一阵温暖、柔软的粘膜,那是她阴道的开口,他的阳具顺着她的肉唇上下拭擦着,一下就被涂上温暖光滑的淫液,那是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少华狠狠地一耸,阳具趁着湿淋淋的淫液一插到底。
“哦……啊……”曼娜长声尖叫,她凑起屁股整条腰都悬空而起,这样能够使得她有更好的角度感受到那坚硬的抵触。
少华一动不动地紧抵住,能感受到她阴道里面融融的暧流包裹住他的龟头。
他把那根浸泡得坚硬的阳具抽送几下,曼娜就爽快无比似的叽哼,同时那个肥厚的屁股忙着往上顶撞向下压挤着。
当他们两个精赤的身子在宽大的床上交相缠绕恣意翻滚时,曼娜眼睛的余光被镜子展示的图像所吸引。
头发缭乱不堪的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不住地轻叹着。两条夺人魂魄的腿交缠开合,特别是她大腿间那丛乌黑和阴毛以及微微启翕着那两瓣腥红如血、肥美如鲍的肉唇,在一根粗硬如棍的阳具捣弄着,形成了这副肉欲图面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她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地激挑起来。
在放纵的呻吟和肉的撞击中,曼娜觉得自己妖冶的身子就像一个淫娃荡妇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男女欢情。
少华换过了一个姿势,然后是紧抽慢插,曼娜就在他轻一阵缓一阵的抽动中叽若游丝,这使他得以喘息,也让他们好像在酝酿着,身体在积蓄在凝聚。然后便是一阵穷凶极恶般的纵送,把曼娜操弄得两眼翻白叫声嘶哑,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欲火熊熊,阴道的肌肉紧紧地裹着他的阳具,她在猛烈的撞击中兴奋的扭动着身体。
他一边继续越来越快的摩擦着她的阴蒂,又把空闲的手臂搂着她,然后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可以感到随着每次她臀部的肌肉收缩和放松,她的阴户在他的阳具抽插中变得更紧绷,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的更加剧烈,她已经马上就要高潮了。
潮水般的淫液濡湿了她的阴户,当她的高潮喷发的时候少华的阳具像是让灼热烫着了,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颤抖着,快感流过他的全身。
当高潮到来的时候曼娜大声喊叫着,好像她很久没有得到了。
少华感觉她的膝盖软了下来身子瘫塌了下去,高潮最终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虚脱了。
3
镜中的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不知是不是月光,这种无处不在的光,流进了屋子。总之是让人意识到无法去触摸的一种色泽,这色泽易于僵硬,易于破碎,类似某种神秘的瓷器的光。两具赤裸的胴体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并躺在床上。
他动了动身体,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了香烟,曼娜从他的手上抢过香烟,却叼到自己的嘴上,很笨拙地点燃了,吸一口,而后屏住气,就到把脸俯着他把两股烟从鼻孔里头小心地喷到他的脸上去,装出又可爱又挑衅的样儿。
他从曼娜的手上接过烟,他的嘴唇体会到过滤嘴上的那摊潮湿了。他用一只腿压在她的腹部上,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那么样扩张着大腿,阴户刚才的那些精液就渗流而出,濡湿着她的阴毛从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单上。
“表哥,装修这房子你花费不少吧?”曼娜的手抚弄着他的头发问。
少华说:“是的了,曼娜,你满意吗?”
“我喜欢,但我知道你积蓄不多,我来付这一切装修的费用。”曼娜扬起脸说。
少华忙阻止道:“不行,哪能让你破费。”
“是我自己愿意的,表哥,你就不再说,只要你能安心地留下来,我便很知足了。”曼娜搂紧了他,深情款款地说。
少华也亲热的亲了亲她,说:“曼娜,我不知怎么说。”
“那就不说了。”曼娜说完,挣开他说:“我得洗个澡。”便光溜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进了卫生间。
少华的双手抱在头上,想着曼娜为了跟出租车司机找回几块零钱而不依不饶的,却一下就替他付了十多万的装修费,真的是令人不可思议,一直到了曼娜在卫生间里叫唤他,他才愣过神来。
进了卫生间,见曼娜一俱雪白的身体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水哗哗流过,她那松驰柔软的乳头像在两乳之间的珍珠,双腿间那丛阴毛随着水流来回飘动,热水那令人舒服的感觉慢慢传递到了她的腿隙阴户上,她把手指插进紧贴水面乱蓬蓬的头发里。
卫生间装饰得美仑美唤,所有材料全都选用进口的,包括洁白瓷砖上那些不锈钢的配件。狸红的浴池里是具苍白修长的女性胴体,赤裸着,一半陷在水里,另一半曝在灯光下。浸泡在水里的一半是沉重的,灯光下却是轻飘飘的发出炫目的雪白,光影的斑驳使水里和浮在水面的身体,具有了一种美仑美唤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犹如一瞬间从深埋的地层横空出世的一幅油画。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特意为她准备着的她最爱吃的草莓水果冻,他示意曼娜稍等片刻,然后走进厨房,听到一阵盘盏的叮当声,然后他赤身裸体端着一盘果冻和银匙走到浴池边。
“曼娜,吃一口吧。”他用银匙喂到她的嘴边。
他们一人一口地分享着这盘美味果冻,四目相望,突然笑起来。他一把将曼娜搂近了他,用冰凉甜味的舌头亲吻起来,他吃一口果冻再吃一口她。
曼娜的身体扭动着想躲避他的搔弄,她娇喘着说:“表哥,不要啦。”
少华那里听从她的,那双手更加放肆更加粗鲁。
曼娜继续说:“表哥,不能再来了,你会受不了的。”
但少华那里肯依她,就在浴池里把她拽了起来,也顾不得她的身上湿漉漉地淌着水,他坐到马桶上圆睁的眼睛发出兴奋的光芒,注视着曼娜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曼娜那两瓣肉唇肥美地张开着,褶褶皱皱的,不知是身上淌下的水珠还是体内流渗而出的淫液,反正已经很是湿润,曼娜的手一把将他已是坚挺了的阳具攥握住。
当她低头将它吞纳进她的阴道里时,少华听到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她就面对着少华双手支撑在他身上,用力的蹿动着身体起伏不定套弄着。
少华的一双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另一双手也托住了她的臀部,当曼娜感觉到表哥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变粗变硬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一阵凄厉的尖叫。一瞬间,高潮来时那阵酥麻快爽的感觉排山倒海,她的阴道更是痉挛、吮吸、抽搐了起来。
少华的精液喷射而出时,她又是一声尖叫,“哦……啊……我来了……”
那天夜里曼娜就留在少华的公寓里,他们赤身裸体地呆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抚摸不厌的对方身体,肚子饿的时候他们在厨房里煮面条吃饼干。
半夜里吴为有过电话,少华见曼娜赤着身子跑到阳台,嘴里吱吱唔唔地说着什么。他怕她凉着了,拿着一件浴袍披放到了她的身上,曼娜手捂住听筒,给了他一个不是很自然的微笑,少华很绅士的地离开。
后来,曼娜回到床,少华问道:“你的丈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真想了解他。”
“他不能跟你比的。”曼娜说。
少华发觉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不敢再问。
隔天一大早,曼娜就急着要回家去,少华也不敢怠慢起床送她。
少华见曼娜把自己梳妆打扮得容光唤发,少华心中想叫道:“曼娜,你都把我的魂勾去了。”可是少华的喉咙好像给痰塞住了似的,站在曼娜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笑得十分亲切,眼睛里充满了爱怜与欣赏的光彩,就是因为曼娜打扮得太漂亮了,使得少华不敢骤然上前亲近她。
曼娜穿的那袭榴花红贴身衬衫,细白的颈项上围着一串珊瑚珠,她的头发改了样式,耸高了好些,近太阳穴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红的衫子,衬得她的皮肤泼乳一般。
跟曼娜从楼里出来,一路上有早起的熟人,纷纷把惊讶的眼光送给了他们,少华就有些慌乱起来,也不敢跟曼娜走得太近。倒是曼娜无所谓似的,尽量地靠着他。
终于是把曼娜送上出租车后,少华也踏着轻松了的步子回到了学院,他在学院那人工湖的水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两鬓的灰白发在水中微微的颤抖着,但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他觉得五十岁的人是不应该有这种欠缺稳重的张狂,他默默地想道。
少华停了下来,低头注视着水里的倒影,湖面有几朵白睡莲,莲叶已经调残得参差不齐了。喷泉的水量很小,只有几线水柱冒出来,忽高忽低,发出冷冷的水声。
4
少华见时候还早,就沿着人工湖散步,才走了不远,便见着昨天那个叫爱华的极像曼娜的女同学,正在湖畔伸胳膊踢腿做着晨操。她穿了一套鲜红的紧身运动衣,弹性十足的衣服紧紧地缚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衣拉得很紧,所以,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
少华拖着脚,缓重的,矜持的,一步一步终于走到了湖畔未端的石栏杆边。
这个位置让他更能直接地观察到爱华整个身体,他独自伫立着,靠在栏杆上,仰起了那颗白发蓬蓬的头。他那高大瘦削的身影,十分嶙峋,十分傲岸,矗立在那里,对于周围地过往行人的那些还坐在湖畔石椅的早读者,他都装做不闻不问似的。
她跳踢得多么欢快,一双大腿弯曲着,强壮光滑的双膝在晨光中发出青春的色彩,撩拨得他心神恍惚,她的裙子撩得多么高,连大腿……哦,连三角裤都露出来了。
顷刻间,湖畔的石子路上又恢复了先前的闹忙。阳光渐渐强烈了,石子路面上的脚步,变得愈来愈急的,一只只的脚都在追寻,在企探,在渴求着。
爱华发现了对面的少华,她有些惊诧,少华孤独的立在那里。她先向他打起招呼:“陈教授,你也喜欢晨练。”
少华当着她,好像吃醉了酒怕要失仪态似的,搭讪着便踱到她跟前上来,让风一吹,越发疑心刚才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他心里着实烦恼,才同曼娜别过了,她又借尸还魂似的出现。
“爱华同学,你跳得不错的。”他这话一出口,觉得真不像他这样的大教授说的。
“陈教授,你也不老啊。”爱华咧起嘴说。
少华高兴地回答:“是的,年轻人喜欢的活动我也从没落后过。”
“听说陈教授是出过国留过洋的,舞一定跳得不错,我们学生会明晚有个舞会,就邀请陈教授参加。”爱华喋喋不休地说。
少华说:“一定的,我参加。”
“陈教授,我听过你的课,讲得真有趣。”爱华走近他说。
“是吗,你是那一年级的?”少华问。
爱华说:“大三了,明年就毕业。”
“噢,就快毕业了。有什么难题,需要我帮助的吗?”少华点点头说。
“没有,我很好的。”爱华绽开着笑脸说。
他们就随便地聊着学校、同学,一直到那团冉冉升起的太阳,从他们身后照射的时候,爱华才离开湖畔。
湖底是个白得发亮的太阳,还有一个两鬓灰白的人影,可是到底还欠缺了一点东西,他想到。
喷泉的水柱冷冷的响着,水柱在阳光照射下反映着彩色的光:水红,亮线,晶紫,闪着、闪着……风吹过来,把池子里的影子搅乱了,破残的莲叶遮住了亮白的阳光。
眼前这个女孩真是个乖巧惹人疼爱的孩子,少华想道。
大三的爱华在师范学院像一轮骤从海里跳出来的太阳,周身一道道的光芒都是扎得人眼睛发疼的。爱华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很会打扮,她的衣服多而别致,一天一套,在学校里晃来晃去,着实惹目。有人开玩笑地问她你家是不是开服装店的,还真让他说对了。
早在她刚进学院的第一年,来约会她的男孩子,难以数计。爱华自以为长得漂亮,对男孩子傲慢异常。
有一个快毕业了的叫刘星宇的男学生,无论是长相还是学习成绩都是一流,对爱华万分倾心,可是她表面总是淡淡的,刘星宇失了望便不去找她了。
直到现在,刘星宇都毕业好些年了,爱华周围的女同学说她们知道爱华心里是喜欢刘星宇的,可是爱华装腔装惯了,一下子不愿迁就,所以才没有和刘星宇好起来,有人说她敢打赌爱华一定难过了好一阵子,只是爱华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爱华他们的舞会就设在人工湖畔,与会的人大多是他们这些大三的同学,其中不乏好些已是情侣,双双对对的,也有少数打单的男女,借此机会以便认识。
爱华带了与她约好了的少华一齐参加。
湖滨非常幽雅,山明水秀,半点没有校区的繁嚣。那晚月光特别明亮,照得水影山色,参差如梦。
大家在湖畔草地上架上柴火烧烤,并且饮酌冰啤酒助兴,火光映红了一张张年轻的笑脸,有人借着水声在弹奏悠扬的六弦琴。
少华的兴致非常高昂,一连喝了五六罐啤酒,爱华也很高兴,频频与他举杯对饮,月光照得她那件低胸的蓝缎褶裙闪闪发光,然后大家就在湖畔的碎石路面上跳舞。
爱华玩得挺高兴,她会做出种种逗人怜爱的小动作来。甩动着脑后那撮油亮的小马尾,在石子路面上,踮起脚尖打转转,转啊转啊,转得那么快,把裙子张成了一把小洋伞,两条粉白滚圆的小腿子跳动得多么有趣。
少华的舞跳得并不好,可是各种花式他都会,所以每一首曲子爱华都拖着他跳去。少华跳得满头大汗,爱华不停的放声朗笑。
在跳舞的时候少华就已感到让他搂着的这个女孩的乳房紧紧贴近他,他看见爱华坚实的乳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挨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头能够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他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裤裆里阳具在疯了似地臌胀,他为了这不雅的举止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脚跟往后退一点,但爱华却紧紧跟着他一步不放。
“爱华,你喝多了。”少华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说。
爱华笑着说:“我就是要把自己灌醉了的。”她的双手环绕着围住了他的脖颈,她的脸开始发烧,一种除了在梦中之外从未经历过的兴奋在她身上涌起,她感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乳头尖硬了起来,对于磨擦它的衣服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
后来爱华说她太热,他们便到湖畔那一端去乘凉。当爱华蹲在湖边,低首用手去拨弄湖水时,月光照得她丰满的背项如同泼乳一般,她裸露而出的整个背部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腰肢是那么地柔软。
少华的心狂跳着,感到脑海里慢闪雷鸣,血液中的某种欲望升腾起来,他忽然发觉爱华竟然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诱惑,他忘情的揽着爱华的腰,当他双手放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他在爱华颈背上亲了一下。
爱华吃惊的扭转身来,怔了半晌,然后半恼半笑的在少华肩上拍了一巴掌说道:“陈教授,看不出你这么老实也会开起女孩子的玩笑来!你一定喝醉了。我们再去跳几个舞吧。”
第十七章 初尝禁果爱云食而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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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云是早上七八点才回到家的,她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她勾画过的眉毛和眼眶,都让汗水溶化了,散开成两个大黑套,好像眉毛眼睛都烂掉了。
她悄悄地开了家里的大门,走向自己的卧室来,一声不响地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了。
昨天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她告别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第一次领略了男女欢娱那种扑朔迷离魂飞魄散的感觉,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
昨晚阿生把她带到了夜总会,爱云第一次踏进那种地方时一切都觉得新鲜和好奇,她看见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灯光密密麻麻地却愈来愈密,东一团,西一团,灯光里模模糊糊尽是一堆堆晃动着的人影。那地方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爱云觉得迷惘起来,这晚好像还是她头一次发现在这城市中竟还有这么一地方,她走进这地方,竟觉得陌生得很,一切都走了样:红衣黑裤小玩具人似的服务生穿梭于各个座位,吧台的橱窗里摆着似模似样的酒瓶,如同是工艺品,总使她觉得有点新奇,有点怪诞。
音乐很吵,烟味、酒味和香水味都挺重,她有点慌张,不晓得怎么搞的,身体一直发热。还有阿生的一大堆朋友,那些女的眉眼间风情闪烁,大声地说话放荡地嘎嘎嘎地笑着。
阿生替她叫了酒,第一口下去,猛一阵剧痛,像被一个什么爪子在喉咙里抓了一下似的,爱云赶忙低头捂住了嘴巴,她不敢透气,嘴巴稍微张开一点,这口辛辣辣的烈酒就会呛出来了。一团滚烫的热气,从胃里渐渐上升、翻腾,扩散,直往她脑门里冒上来,暖、暖、全身都开始发暖了。
眼前的东西都生了雾,迷迷濛濛的。酒越喝越多,而场面也越来越难控制,阿生的朋友他们正在和那些像是坐台的小姐或是他们的女友搂腰的搂腰,摸奶的摸奶,喧闹得了不得。一桌子的烟,一桌子的酒气和男人臭。
爱云又跟他们干了一杯,刚一喝完,便让阿生拦腰揪走了,他把她揿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后又替她斟,直推着她跟那些朋友斗酒。爱云并不推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那个朋友笑了一下。阿生的朋友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容易让人摆布的女孩。
那像周围那些久经沙场的,灌她们一盅酒,那得要看押狎的本事。可是爱云却让那几个朋友穿梭一般,来回的猛灌,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他们凄苦的笑一下。
一番当下来,爱云不知灌了多少酒下去,脸都有点泛青了。她摇摇晃晃地说上卫生间去,阿生不放心,跟在她的后面,便见她已醉倒在地上,朝天卧着。她一脸发了灰,一件紧身的体恤上,斑斑点点,洒满了酒汁。
洗面缸的龙头开了没关,水溢到地上来,浸得她一头长发湿淋淋的。阿生赶忙把她扶了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直到阿生携扶着她将她按在摩托车的后座上,爱云才依稀有些知觉,只觉得敞露的皮肤上有点凉飕飕的,心里那团热气渐渐消了下去,可酒意却愈沁愈深,眼皮很重,眼睛里酸涩和醋一样。
她紧搂着阿生的腰勉强支撑着,累得很,全身里里外外都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太子摩托车在凌晨二点的街头飞驰,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一两个步履踉跄的行人,彻夜无眠的城市里总有什么在秘密地发生着,总有什么人会秘密地出现,一阵阵酒精味还有男人身上的汗味时不时飘进她的胸腔,她的大脑空空如也。
她并记得是怎样让阿生弄放到床上的,也不知身处何地怎会精光赤裸,他把她弄醒,一句话也没有说,爬到了她身上来。
她看见他庞大的身躯蹑脚蹑手的压落到她的身上时,她歪着头,仰起面,闭上眼睛,眉头蹙得紧紧的,头发统统跌到了一边肩上去,用着细颤颤的声音好像在拒绝。
爱云的头好像有副千斤担子压着似的,重得连抬也抬不起来。她知道,要是她再不拒绝抵抗的话,他就要搂住把脸靠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去了。
其实爱云何尝不想在他粗壮的臂弯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她要将滚热的面腮偎在他的胸上,可是她怕,她一生中什么事情都没有使她这样害怕过,她一看见阿生的胸膛就怕得无能为力了,怕得她直想逃避,她愈怕愈想偎在阿生胸上,而她愈这么想也就愈怕得发抖。
隆隆隆隆——爱云仿佛听到一阵迟疑的向她逼近的声响,慢慢地,慢慢地向她变裸的身子逼近,每一次响动,爱云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出来,“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那声音停了下来,爱云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惨了出来,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爱云将脸跟耳朵拼命地紧紧贴在忱上,她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好像已经偎到那个带着汗珠的宽阔胸膛上,她的鼻尖似乎已经触着他的暖气及汗味了。
“爱云。”阿生凑在她面前叫她,她见到了男人的一根阳具,那么粗硕那么坚硬,而她急得要喊出来,可是她的喉咙被烧得嘶哑了,嘴唇也烧裂了缝,咸血流进了嘴里,她叫不出声音,她的舌头也在发抖。
她的双腿让阿生执住了,她的身子让他覆盖住了,一阵颤抖,抖得爱云全身的骨头脱了节似的,浑身发软得整个人没了力气反抗。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紧绞住张开了的双腿,可是两条让他执住的脚踝,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挣脱他。爱云急得直想哭,她不晓得为什么她会害怕到这步境地。
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阵酒意涌了上来,爱云觉得屋顶已经压到她头上来了。阿生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那根男人的阳具如同轰轰的战车所向披摩,从她两瓣湿润了的肉唇碾砸而过。
爱云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饱胀,随即却是肉体撕裂了的痛楚,她咬牙切齿强忍着快要渗出的眼泪,后来,痛意陡然之间转为沉迷,她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男人黝黑的带着阳光色彩的裸体强烈地刺激着她。
最后抵抗的屏障崩溃了,爱云的欲望也就自发地释放出来,她紧紧抓住阿生的臀部,感受深藏在她体内那根阳具的冲击,男人的阳具第一次磨擦在她的阴道壁上带着一股原始的推力,然后又一次,接着又一次,又一次,爱云从极度痛苦几乎转变为极大的兴奋,这是因为阿生的阳具可怕的挤压,她惊人的需求释放出来,这时她的肉唇恬不知耻地大大的张开。
她闭上眼睛,那是一种古怪然而更美妙的感觉,酒精还在她的体内残存,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除了耳朵里血液兴奋的激流。
她失重般的漂浮着,然而那种无法抵抗的感觉从她的腹股沟散发出来,兴奋的波浪变得越来越狂热,直到在她脑海中,她有阴道充满强烈的性欲变得炽热,阿生狂暴的抽送着阳具,他一秒钟也不让他的阳具从她饥渴的阴道里脱离开,阿生的阳具还在无休无止的抽插着。
爱云不知那种飘浮的感觉维持多久?在这种全然心醉中?一分钟,一小时?
当她极度兴奋爆发出来的时候,时光看来变的更加永恒,她几乎要落下眼泪了,因为她并不愿意它结束,她的高潮开始于她肉唇顶端的那颗小肉蒂,让阳具无情的压力拭擦着,那阵酥麻的入心入肺般的快感增强增强再增强,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阳具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在肿胀,变粗,同时她的子宫里面有一股饱胀的似尿欲尿液汁喷射出来。
她没有呻吟,好像任何声音都会影响到男人阳具的撞击,以及分散开他的注意力,以及它所享受的快感。
但阿生突然喷射出来,他射了,在爱云闭上眼睛之前,世界迸发出绚烂的光芒,他射了,他射啊射啊射的,他被郁积的欲望完全倾泻到爱云期待的阴道里,他的阳具反覆痉挛着,直到最后一丁点也释放不出来了。
阿生给她的更多快感远远超过爱云的想象,他耗尽了他体内每点每滴精液来完成他对这个女孩子的爱。
慢慢的,非常慢的,爱云让他离开,阿生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他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她的毛发浸湿了,纠结在一起,她惊讶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她的乳房顶部镶嵌着像核桃一样坚硬的奶头。“你好了吗,宝贝?”他问道。
爱云点点头,她仍然说不出话来,她把阿生倚着她的乳房摇晃着:“我简直不敢相信,做爱太美妙了。”
“我也不能相信,你是那么要配合。”爱云亲吻着的他前额:“你一定真的很喜欢我。”
“我爱你,爱云。”她微笑起来,但有一丝悲伤:“我知道你真的爱我,我也爱你。”
2
吴为因为曼娜的彻夜不归同说了她那么几句,没曾想像是揭了她的暗疾似的,曼娜却和他吵了一架。
几天过去,曼娜也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家务理得井然有序,换洗的衣服洗涤叠好,饭菜做好端到了桌上。而吴为认为她是发神经,不近情理,事情做得过火,偏要等她先开口,但是过了一天没有,等过了三天也没有。
吴为对自己发咒誓,又等了最后一天,他的心凉了一层,扼腕长叹,禁不住在屋里泪潸满面。愤然离开了家,就到了麻子家中,缠着他约人打牌。
麻子是他在股市里一起沉浮的朋友,终是拧不起他的软磨硬缠,也就叫上几个朋友凑了一桌。到了深夜,坐在吴为上家的一人,自坐到牌桌上,三圈过了还不和不罡,他就吵着嚷着运气太衰,说死也不打了。
吴为就劝说他再打,那人横颈粗嗓地说:“没钱,不打了还不行吗?”
吴为就跟他说:“我先给你垫着。”说完,拿过提包将那么一包钱,一沓一沓往外抽。
麻子见状,和其他几个使个眼色,上家将吴为盯了个难吃难碰,这边,下家又使了手脚暗中铺排使巧,又过了三圈,吴为竟将提包里的钱输了精光。
麻子就说:“散了吧,明天要上股市的。”
吴为气急地说:“不行,你们赢了钱就要走,再打四圈。”
那边有人就说:“你又没钱,赌什么啊。”
“你尽管打,不会欠你的。”就跟麻子借钱,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十把一沓钱都给了他。
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让人走,不让走的是吴为,黑着脸激麻子,训下家,又叫人着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裤子湿了就立着尿,谁也不肯下场,连着打到第二天清晨,场一散,吴为瘫坐在那里,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刚刮干净的胡子,一天两夜竟长得扎手,手伸出来,瘦得像鸡爪,而鼻子上生出个疔来,抠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长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鼻子疼得厉害,对镜照了。整个鼻子都红了,肿得又大又亮,灰遛遛地回到家里,见家中没人,就蒙头大睡起来也不再出门。曼娜回到家里,见他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也就赌气地把卧室的锁了,那天夜里却没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以为他来敲门,迷糊地坐了起身,但并没有,怕是上厕所了吧,见一个自己一个身子几近赤裸,倒为自己觉得可耻。
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火燎火烧的,觉得那里痒这里也痒,却不好意思开门去客厅,赤脚下床,去把那门锁开了,想他夜里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没有进来,到了天明,他仍在沙发上沉睡末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个靠在卫生间的门看了他一会,心里暗暗地骂道:“你倒当起真来,这些天怎会如此老实。”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压根就没有那冲动了吗?
想得心乱起来,已经到了沙发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论一番,可她没有,下楼到了厨房来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吴为又在沙发上,黑暗中见曼娜上卫生间洗澡,他一直听着那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后来又见曼娜只着轻薄的睡衣,光溜着一双大腿上了床,他偷眼进去,见她一个粉嫩雪白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
就怎么也睡不着,厅里的摆钟不停地响动,卧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书,有床垫咯吱咯吱和翻动书页声音,后来灯不“噔”地灭了,灯灭的时候,吴为好像让一被子猛地连头带身子捂住了,顿时心凉了许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说:睡吧睡吧,闲了眼睡。
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夜并不那么黑暗了,月光从窗子里照了进来,能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竭力伸长着身子要把一种急逼分散到四肢,但怎么也不行,那阳具胀挺得绷绷地,他想自己解决算了,趿了鞋就去楼下的卫生间小便,正经过卧室,轻轻地一个指头戳了一下,门是关闲着的。
他在卫生间的便池上却怎么也快活不出,原来是那一根膨胀得粗长的阳具,把那尿管压迫住了。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渎的结果,顿时那根阳具搭拉地疲软了下来,哗啦啦地撒出了尿。
从楼下上来再经过卧室,门却是半掩着的,他的心里腾地燃起了无名火,刚刚还是紧锁着的,现在却开着了,想必听着要上下楼故意开了。从门缝往里看,半明半暗的卧室,床上横躺着一俱几近赤裸的身子,两条欣长的大腿直直地搁在那里,一条毛巾被子只搭在腰部,上身敞露着白花花。
吴为顿时英雄气短,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就往里走,床上的没有动静,一直走到床头,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这时他的竟疑惑了,以为其实那门一直就半掩着,心也灰暗了下来不敢动她。一时呆在那里犹豫起来,却听着曼娜在说:“往日那轻狂劲那去了,还不闭了门去。”
他一上子扑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手拉去盖在曼娜身子上的被子,曼娜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晰而性感。
吴为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曼娜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拽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
曼娜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吴为的阳具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感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曼娜的一脸一胸。
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从她的屁股挑剌了进去,双手攒着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时轻轻地拍击着,一根东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响,终于他大病初愈般长吐一口气,曼娜感觉那根阳具在疯了般蹿挺,就有滚烫的一腔热流迸发出来,曼娜强咬着嘴唇沉声闷气,更加凑高着屁股让他心满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3
吴为得意了没几天,就让麻子逼得焦头烂额,麻子要钱挺有本事,也不开口向你要,就是软磨硬套地缠着你。老是在吴为的耳边陈诉着一百多个要用钱的理由。吴为让他缠得没办法,曼娜他是不敢张口要的,只好把手头上那些股票作价地抵押出去,又正逢股市低迷,那些股票根本不值多少。
吴为问麻子,哪里有场子,麻子就在他的耳边说:“近来刚兴起了一家赌百家乐。”
“那不得去澳门?”吴为嘲笑地说。
麻子说:“这近地就有,你敢去吗?”让麻子这么一说,吴为真的跟着他叫了辆出租车就去。
百家乐的场子一般都选择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县城的酒店,吴为跟麻子一踏进场子,就见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时牌桌上经常碰到的那些人。大家就端坐在那张绿呢的台子周围,有的拨弄着面前的筹码,有些默默的抽着烟。还有两个人吵嚷得厉害,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匀或别的因由。
吴为一到,就有人叫出一个位来,有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小姐过来问他喝什么酒?吴为要了杯饮料,就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牌子。等到麻子换过了筹码过来,他便开始下注。没一会,吴为带来的不多赌注就输光了,他问麻子:“你那里还有多少,都拿来?”
麻子说:“我没了,不过,我找个人来签单。”
“签单?”吴为不解,麻子说:“就是借钱,再付些点头。”
“那不就是高利贷了?”吴为说,麻子嘿嘿地笑:“你吴哥是什么身家,我们也不借他多长时间,那点水头算啥。再说,也不见得就输?”
吴为正杀红了眼,也不管那么多,就让麻子找来了人,借了些筹码。吴为的跟前堆放了大叠的筹码,刺激着桌面上的其他人,牌风突然转得炽旺起来,大家的注愈下愈大。
吴为捞起袖子,大声喊着:“豁出去了。”将面前的筹码一大堆一大堆哗瑯瑯推到塘子里去。
麻子本来一直在劝阻她们,可是吴为却像战红了眼的斗鸡一般,把他横蛮的挡了回去。麻子赌钱一向胆小谨慎,可是他也受了吴为感染似的,肆无忌惮的跟着他下起大注来。
这时突然静下来,桌面上的空气骤地加重了一倍似的,十分沉甸起来。吴为要牌的姿势与众不同,他趴在桌面上,将那张牌拖到桌沿上,掀着扑克牌的一边慢慢撬起。正当每个人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时候,他猛地把两张扑克牌狠狠地摔向桌上。荷官高声唱着牌面:“八点,即食。庄赢。”
麻子便纵身趴到桌子上,很狂妄的张开手将满桌子的筹码扫到跟前,然后不停的喊叫,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本来这桌面上的其他人都比较能够把持,可是由于吴为他们乱下注,牌风愈翻愈狂,大家守不住了,都抢着下注,满桌子花花绿绿的筹码,像浪头一般一忽儿涌向东家,一忽儿涌向西家,输赢大了,一轮一轮下去,大家都忘了时间,麻子的声音叫得嘶哑了,吴为的声音本细微,可是他好像要跟麻子比赛似的,拼命提高嗓子,声音变得非常尖锐,十分的刺耳。一动便将所有的筹码掷进塘子里。
等到有人去拉开窗帘时,大家才发觉外面已经亮了。
太阳升了出来,玻璃窗上一片白光,强烈的光线闪进屋内,照得大家都眯上了眼睛,吴为丢下牌,用手把脸掩起来。他们便停止了牌局。结算下来,吴为和麻子都输了不少。
现在,每到夜晚吴为都会出现在这家酒店的赌场上,他身上签着的借款单据不但没减少,反而越积越多,放数的又把他的底子摸了个清楚,故意睁一眼闲一眼任由着他张口借贷。
麻子知道他已输了不少,而且现在的赌运已今非昔比了,他明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的,甚至会挨他的骂,但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吴为说:“我正输了钱,满心的不痛快,你少来招惹我。赌,怎么了?我高兴,我输多少也不用你掏腰包的吧。”
麻子低首点头地听着,刚想插嘴,他的眼白一翻对着她,说:“干吗,你是成心想惹我不是。”
开场子的老板把阿生找来,他指着正端坐在绿呢台子中央的吴为问:“那个人你认识吗?”阿生摇摇头,他说:“当年富豪林贤文的乘龙快婿。”
阿生倒吸了一口气,那不就是爱云的父亲吗。他仔细地瞧了瞧,见吴为一头光亮的头发白皙修长的脸,名贵的西装气若神闲谈笑淡定,随手翻弄着面前的一大堆筹码,瀟洒推进塘子。
老板说:“这地方四个借过百万的人,他就算一个,你给我盯紧了,今天下来我就要收他的数。”说完,将一大沓单据义到了他手中,阿生点头。他看了那些财目,没想到吴为已借了差不多百万巨款,还不算那些每天滚动的利息。
阿生从小县城到了这城市窜荡,靠着心狠手辣加上他聪明能干,而又很会察颜观色,很快地就在这城市里打拼出一方天地来,手下也十多小兄弟跟随着。他瞧准了时下这世道,除了哥们义气结帮聚伙外,那些兄弟日常生计泡女安家那地方都得用钱,所以,那些酒楼饭店赌场淫窝他们都强插一腿,硬是坐地分脏分红得利。
自然的,吃了人家的就得帮人做事,风里雨里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义无反顾。
对于吴为他却不敢贸然行事,一直等到天亮的时候,叫个小弟约他吃早茶。
阿生很客气地问:“吴叔,你借了公司的款子都好些时候了,打算什么时候结清?”
在吴为面前,阿生始终硬朗不起来。
吴为嘴里叼着牙签,毫不把他当回事,他说:“你怕我还不起或是跑路了是吗。”
“不是这么说,这区不多的钞票,对于吴叔来说小菜一碟。只是我们公司钱根紧了些,吴叔你就多多少少回一点。”阿生扬了扬手中的那些借据。吴为也有难言之隐,他现在可以说身无分文的了,跟曼娜要那是万不可能的,那一笔已让他挥霍一空的抄股资金他就有口难言。
尽管吴为襄中羞涩,可是嘴头却不认输,他说:“既然你叫我吴叔,我就实话说了,最近我手头也紧,等缓过这一阵,我会把它结清楚的。”
阿生把那些单据一张张在桌上抹整叠齐,他说:“吴叔,我替你顶这一回,但是说好了,你不能再赌。”吴为答应了,阿生看出他还是口是心非的样子,又再三说:“吴叔,我劝你离这场合远点,没有好处的。”
麻子可就没有吴为的好运气,那天夜里,让几个壮汉蒙头盖脸套上麻袋,用车载到乡下的一处空屋,在铁笼里足足关了两天两夜,他老婆最后买掉了他所有的股票,还将住的房子抵押了出去,才将他领回家里。吴为听说了这回事,不禁感叹道:阿生对他还是不错的。
4
爱云早就知道父亲吴为常常无故地去赌,不仅邻里街坊已有风言风语了,家里的人也风闻了此事。但吴为仍是我行我素一意孤行,那天夜里突然回家了,便知他赢了钱,两天不见踪影,定是输得够惨。直到那天阿生告诉她吴为欠下了高利贷巨款时,爱云先是不信,后来阿生拿出了吴为亲笔签名的借据,爱云这才如梦初醒。
“这可如何是好?这事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爱云紧张地说。
阿生倒不以为然,他问:“这倒奇怪了,你们家里那么有钱,你爸就做不得主也就算了,就不能拿点出来救救眼前的烧眉之紧。”
“你不知道的,我妈那个人。”爱云欲说还休:“不跟你说了,你一定要帮我爸这一次。”
风是热的,附近那些石块也是热的,那些肥沃的树木,郁郁蒸蒸,都是发着暖烟。这条让人戏称为情侣道的山脚小路不时有男女经过,像走马灯,急乱的在转动着。
爱云坐在阿生的太子摩托车上。她穿了一身猩红的紧身衫,黑短裤,一双露着大脚趾的凉鞋,仰着面,甩动着一双腿子,炫耀得像一只初开屏的小孔雀。
阿生艰难地吞咽着涌到嘴里的唾液,月光特别清亮,爱云那袭敞领的狸红衬衫格外迷人,阿生看到她白皙的一片酥胸,露在月光下,泛着一层青白的光辉。
他搂住爱云的腰,将脸偎到她胸前上去。爱云居高临下搂抱着他的脑袋,他粗硬的短发戳在她的手掌有种酥麻麻的感觉。阿生已经解开她的衬衫,并且将她的乳罩推上,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
当爱云注视他玩弄她暴露在外的乳房时,她感觉一阵眩晕。她看见自己柔软而有弹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起着。然后她看见阿生的头低下,将乳头吸入他嘴里。爱云不禁发出了呻吟声音,并且十指抓进他脑后的头发,使得他的嘴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脯上。她闭上眼睛,她的表情显示出她强烈的欲望。
阿生的舌尖卷动着,在她两边的乳头上舔弄不停,爱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身上涌动着的情欲使得她忘记了现在身处的环境。当阿生手伸向下解脱起她的裤子,摸到她赤裸的屁股时候,她并没去阻止他。
爱云的黑色短裤连同内裤已褪去了一边,另一边还滑到了她一条腿的膝弯那儿,阿生将他的手从她雪白的屁股那儿收回,然后迅速拉下他裤子拉链,将他硬挺的阳具从里面掏出来。爱云由着他抓着她的手,放到他的阳具上。当她感觉到纤绵的手把握住男人那粗硕巨大阳具,炽烫着她的手掌心时,她不禁呻吟出声。
她的屁股在摩托车的座上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淫水从她的阴道泄出,并且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渗滴。阿生抬时起了她的一条腿,借着清澈的月光,他看见了爱云娇嫩的阴户四周燕草般卷曲的绒毛,两瓣肥美的肉唇濡湿地启翕着。
阿生就站在摩托车边,他用胳脯挟持着爱云的双腿,把着阳具在她丰隆而起的阴户上磨碾,爱云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她自己掰开了湿润的两瓣肉唇,阿生将他胀挺的阳具顶进她温暖的阴道里。
“哦……”爱云低吟了一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阳具往里挺进,并且撑胀着她的阴道,内心感觉好充实,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慰使她乐不可支地呻吟起来。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好,她怎么能不献身给他,他有一根非常粗壮的阳具,那根可爱的阳具带给她的快乐是如此的满足,它撑胀着往里挺进感觉真好,把里面塞得满满的。阿生的臀部前后来回的挺动。
爱云低下头能看见他的阳具在她的肉唇之间来回进出,上面湿湿的,粘满着她浓稠的淫液。
她的手把放在他进出的阳具上跟随着他抽插的节奏。爱云的叽哼愈来愈是炽烈,她的身体局促不安地扭动着,几乎屁股就要脱离摩托车的后座,阿生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并且加快抽插的节奏。
他再次亲吻她,并且将他的舌头深深的探进她的嘴里。爱云也探出了一条舌头跟他来回地纠缠着,而阿生的阳具不敢怠慢,他挥洒自如地操纵着,当硕大圆溜溜的龟头顶在她子宫上时,几乎爽得她晕过去。
她已不满足于温文无力的娇吟,发出了一阵欣喜若狂的大叫。
这时爱云的脸滚烫象发烧的婴儿,面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滴,微微张着的眼睛闪烁着光泽。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的起伏,最后她闭上了双眼表情幸福地陶醉地领略着性欲带给她的快感。
爱云淫荡的表情让阿生把持不了,他猛地几下强而有力的冲刺,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进她的阴道深处。不久,她的阴道就被射满,精液从阳具与肉唇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滴淌到她的大腿上。
爱云难以置信,男女间的欢娱是这么地快乐,这是她从末有过的高潮,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激动人心如此地勾魂摄魄。
阿生哆哆嗦嗦的射完精液,感觉膝盖无力,背靠着墙慢慢溜坐到地上。离他们不远就有一大块草地,他们静静地躺倒地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有微风吹过,树的阔叶吹得沙啦沙啦的。
爱云将脸紧贴在毛茸茸的草丝上,一股泥土的浓香在周围浮动起来,她的面腮在草须上轻轻的滑动着,草丝丰盛而韧软,触着人,有股柔滑的感觉。
“你说,我爸假若还不了他们的钱,会是怎么样的后果?”沉默了好久,爱云问道,阿生还是闲着眼睛,他从嘴缝里慢慢地吞出话来。“不怎么样。”
爱云从草地里挣起身来,问他:“怎么会呢?欠下人家那么大一笔款子。”
“我来搞掂。”阿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你又没钱,你能帮我爸搞掂这事。”爱云还是不信,阿生这才眼开眼睛说道:“谁让他有这么个可爱的女儿。”他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他侧身躺着,把爱云的头搅到自己的怀里,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疲惫征服了他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欢乐的结果。
阿生知道如果他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他会因为破坏了道上的规距而激怒其他的人,他们一定会群起攻击他,甚至赶尽杀绝。但他知道他应该义无反顾地帮助爱云,因为这个女孩子已深深地铬进他的脑海里,他不能没有她失去她。
他们都很年轻,因此,他们居然能以不慢的速度迅速地把精力恢复起来,爱云深情款款扬起脖子,等待他亲吻她的脸颊。当他温柔的嘴唇碰到她的脸上时,他能够闻到她芳香的体香。但是还有另一股味道,很浓的刺鼻精液味道。
他脑子里闪现出精液从她洞开的肉穴,滴淌流到她大腿的情景。突然,他的阳具一下子勃起,将被裤裆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他们四肢交相缠绕着,在草地上滚动着,在滚动中爱云的短裤又被脱去了,她的阴户又开始湿漉漉地,好像又在等待接受生命狂潮般的洗礼。
第十八章 老当益壮少华老牛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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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范学院的足球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比赛,爱华就混迹在一群女同学中间,爱华并不喜欢足球,但此刻跟看台上的球迷和场上的球员一起兴奋得难以抑制,她尽情地狂叫恣意地扭摆着身体。
少华也在场里,他今天看上去格外年轻帅气,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爱华的视线一直都紧盯着他,他在足球场上来回跑动的身影年轻生动,那一头灰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
像爱华这样的女孩子涉世末深毫无阅历亦根本就不知感情为何物,总是容易对她们碰到的成熟稳重的男性,一见倾心,怀抱好感,这种男人,高大健壮,有学识、又有点闲,有过短暂的婚史,遂懂得爱恨情仇。
有过情海的沉浮,遂明白人生的取舍,且成熟,稳重,不荀言笑,还有臭袜子和烟草的味道,让女孩子热烈喜欢之外又生出许些关爱。甚至产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蠢念头。她的投入明显带着年少的血气和盲目。
爱华和同学在喝着可乐大声嚷着,她扭头看到少华挥着拳头一个跳跃,他刚刚射进了一粒球。他远远地向她抛了个飞吻,周围的那些同学看了看她,他们都笑起来。就在球赛将快结束时,爱华跟同学一起离开了,他们一起到了球场边上的小卖部,喝着可乐继续讨论。
还末到夏天,天气就变得酷热难受,人呆城市里如同处在蒸笼一般,阵阵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