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怎么方便看
黄老大当然知道进到屋子里将会看到什么,但他毫无忌讳,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气。他一脚踢开了里屋的房门。
虽说窗帘放着,但毕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见。炕上是一上一下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那床被子被掀在旁边。大老齐怪兽般的身体匍匐在梁银凤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已经没有了进出冲撞的动作,显然那一注云雨已经洒完了。大老齐却像野兽撕扯鲜肉一般在梁银凤的身体上,啃咬着,伴随着梁银凤阵阵痛苦的叫声。
黄老大的破门而入,让炕上的两个人都吃惊非小,大老齐停止了兽性的侵袭,呆愣愣地看着正站在炕沿边瞪着他的黄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难为情地说:“妹夫,你咋不敲门就进来了,这你嫂子还没穿衣服呢!说着就拽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梁银凤的身体。
黄老大显得很恼怒,问道:“你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瞎折腾,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的事儿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大老齐干笑了两声,说出了他白天做这事儿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里外的齐家沟有人给大老齐捎来口信,说大老齐的叔叔去世了。大老齐急忙骑着破自行车去为叔叔发丧去了。由于今天出殡,昨晚大老齐就没回来,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为安了,大老齐在叔叔家吃了早饭,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
大老齐简直是个公羊般的身体,昨晚没有沾着梁银凤就憋得火烧火燎的,回到家里虽然已经是早晨了,可他还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给补上。那时梁银凤已经在外屋生火做饭,可大老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铺了被褥,放下了窗帘,重新过起了夜生活。从早八点一直折腾到九点多,他才算一声嚎叫把憋了一夜的欲望射进梁银凤的身体里,但这还不算完事儿,按惯例还要进行对她身体的折磨。黄老大进屋的时候,身体折磨才刚刚开始呢。
黄老大有些厌恶地看着大老齐,恨铁不成钢般地说:“你不就是一夜没在家吗?就憋成那样?就非得大白天的干这个?难道今晚上你就死了?”大老齐瞪着铃铛般的眼珠子,辩解说:“我要是一个晚上不干那个,白天就没精神头儿,干不动活儿!”
“你给我滚他妈的犊子吧!我还头一回听说晚上不干女人会白天没精神头的呢,人都说干完了才腿软没劲儿白天恍惚呢!你他妈的不是人啊?”
“妹夫,你咋和你大舅哥这样说话呢?我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吗,我一晚上不干就空落落的,总像缺点啥似地呢?”
“那你原先没娶媳妇的时候咋了?也没看你死了!”
黄老大恼怒地呵斥着他。
“没媳妇那阵子……就憋着呗,也没勾出馋虫来呀,有了媳妇一干就成瘾了。妹夫,你咋这么凶呢?你不是个男人吗?难道你每天夜里不干我妹妹!”
“你给我闭住你的臭嘴!你干女人行,没人管得着,可你为啥这样糟践她?你不糟践女人能死啊?”
黄老大嘴里骂着大老齐,眼睛却斜睨着躺在被子里满脸惶恐羞愧的梁银凤。
“妹夫,你这是说话呢?我怎么能糟践她呢,我不就是家伙大了点儿吗,可那是我父母给的,我也没办法呀!”
大老齐说着,知道今天对梁银凤身体的特殊享受已经不能再继续了,便很扫兴地开始穿衣服。
“你少和我装糊涂,我当然知道你干啥了!你把窗帘给我拉开,我要看看你把她折磨成啥样子了!”
大老齐坐着没动。黄老大又冲他吼道:“我让你把窗帘拉开你听见没有?”
大老齐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只得站起身,去窗边把窗帘拉开了。阳光刷地射进来,屋内明晃晃地一片。梁银凤赶紧更严实地用被子裹住身体。
大老齐转回身来,贪婪地看着裹在被子里的梁银凤,又惊愕地看着炕沿边的黄老大。“妹夫,你究竟想干啥呀?你说你要看看?看啥?”
他顿时警觉和醋意。
“我要看看梁银凤被你折磨成啥样子了!你把她的被子给我掀开,我让你嘴硬说没有折磨她?”
黄老大命令般地说,眼睛盯着慌乱着眼神的梁银凤。那个时候他想着大花儿的话,说她妈妈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老齐没有动,看着黄老大,满脸青筋爆露,说:“妹夫,你咋能这样呢?梁银凤可是你的大舅嫂儿,你怎么方便看她的身体呢?她可是光着身子呢!”
“我今天非要看不可!”
黄老大霸道地说。然后伸手拽住被角,一使劲儿,唰地把梁银凤身体上的被子掀开了。
第62章 折磨的醒目
梁银凤没有过分紧张和难堪。黄老大早已经沾过自己的身体了,让他看看禽兽侵害过的累累痕迹也不是坏事儿。她任凭自己的身体咋现在两个野兽男人面前,她侧头看着黄老大,悲戚地说:“黄主任,你好好看看大老齐每天是怎样糟践我的,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儿,你给我找的好男人!”
黄老大凝神望去,不觉也大惊失色。梁银凤白嫩的身体上随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尤其是那两座原本就饱满的肉包包,更加肿胀得像两个特大的发面馒头,上面遍布着紫色的指痕和牙痕,像恶毒的花朵开在上面。
梁银凤索性坐起身,面对着黄老大,叉开双腿让他看那个隐秘的地方,芳草萋萋间的花瓣上也被抓得伤痕累累,狼藉不堪。她厌恶地扫视着大老齐,又盯着黄老大。“黄主任,你看清楚了吧?这是人过的生活吗?过去的奴隶也不会这么惨吧?”
黄老大心里想着大花儿,也想着曾经和梁银凤有过的肌肤之亲,确实感到了一丝怜惜和愧疚。他扭头看着正在尴尬的大老齐,厉声问道:“梁银凤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大老齐嗫嚅着说:“那是……她的皮肤太娇嫩了,我用手摸摸,用嘴舔舔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她是我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不让摸不让亲吧?”
大老齐厚颜无耻又振振有辞。
黄老大冷不防照着他的大脸就是一巴掌,正打在他的左脸上,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胡咧咧啥呢?你摸摸舔舔就那样了?你糊弄你爹呢?”
大老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天转地,潜意识中冒出一丝火气,看着黄老大很久,但吓死他也不敢和黄老大发作,只能羞恼地说:“妹夫,你咋打我呢?我可是你的大舅哥啊!你这不是没大没小吗?”
“滚你妈的吧!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哥算是倒霉了!我再问你一句,梁银凤身体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大老齐这回不敢胡说了,只得如实说:“是我……用手抓的,用嘴咬的,有时候也用锥子扎……”
“我操你妈的,你还用锥子扎?”
黄老大抬手又是一巴掌,却让大老齐躲开了。
大老齐惊慌又有点委屈地说:“妹夫,你这是干啥呀?梁银凤是你啥人啊?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我妹妹可是整夜让你搂着呢!”
黄老大怒目而视,呵斥说:“你说梁银凤是我啥?你不要忘了,她是我给你弄来的!要是让你给糟践死了,我他妈是有责任的!再者说了,你他妈是不是取了个好媳妇把你烧的?你要是把她再弄死了,你这辈子就别再想有女人了!”
大老齐低着头,不再敢顶撞,但还是斜眼溜着正在穿衣服的梁银凤,心里还在邪邪地想着折磨梁银凤的无边~感。
黄老大见大老齐心里没有悔改的意思,便显得很认真地说:“大老齐,你不是不往好草上赶吗?那好,一会我就把梁银凤领走,再把她送回胡家去,然后我就让她和你办离婚手续!”
大老齐顿时蒙了,眼睛顿时长吧了,瓮声瓮气地叫道:“妹夫,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不会这样做的,我妹妹不会答应你的呀?”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怕等你把梁银凤糟践死了,我也和你一起去坐牢!我可不能陪着你这只癞皮狗去殉葬!”
黄老大正颜厉色地说着,却是在审视着他的表情。
见黄老大动真格的了,吓得眼前冒花儿,他不敢想象没有梁银凤的夜晚自己会怎么过?他反应还真快,双腿一曲竟然跪倒在黄老大面前,央求说:“妹夫,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把梁银凤领走啊!以后我再也不敢糟践她了,我要好好对待她!妹夫,我刚刚有了媳妇,你可不能让我在打光棍儿啊!”
黄老大看着他。“你能保证以后不再糟践她了?”
“我能保证!能保证!”
大老齐急促地说。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以后再敢那样糟践她,我可就把她领走了!”
“可妹夫,你总不能不让我晚上做那个事儿吧?她毕竟是我媳妇啊!”
大老齐斜眼溜着一边的梁银凤。
“我说不让你做那事儿了吗?我今天就规定你做什么:你晚上做那事儿尽管做,有能耐做十次也行,可就不准许用手抓,用嘴咬,更不能用什么器具伤害她。你能做到吗?”
“能做到!”
大老齐只得答应了,尽管他心里不甘心,却也不敢违背黄老大的意志。
黄老大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梁银凤,对大老齐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干啥?”
大老齐惊觉地瞪大眼睛。
“我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那么多废话!”黄老大呵斥道。
大老齐又站了一会儿,两眼冒着火地出去了。
第63章 野兽逻辑
大老齐不仅眼里冒着某种火花,还回头回脑的。他还以为黄老大被梁银凤的身体刺激出瘾了,想要沾梁银凤的身体,心里泛着醋醋的酸意,但又敢怒而不敢言,这个媳妇是黄老大给买来的,也应该有他的半个屁股了,随便怎么样吧!
大老齐靠在窗户边支愣着着耳朵听着。结果,似乎里面没有他担心发生的事情。
屋内黄老大说话的声音很低:“梁银凤,你也看到了,大老齐以后就不会再糟践你了,今后你就安心和他过日子吧!”
梁银凤扣着衣服扣子,满眼疑虑地说:“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信他能改好,不糟践人他是活不了的!”
“你就不要担心了,有我呢,要是他今后再屡教不改,你就来找我,我再收拾他,实在不行啊,我就真的支持你和他离婚!你看,我对你算是够意思了吧?”
黄老大离她很近,嗅着她身上一种特别的气息,眼睛还瞄着领口里的挤在一起的包包。
“怎么?今天为啥变得这也仁慈?不是你费尽心机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吗?我要是和大老齐离婚的话,首先不同意的会是你吧?”
梁银凤满腹狐疑,她不知道这个野兽今天唱的是哪一出戏。
“梁银凤,我帮你嫁给大老齐有错吗?你要是不嫁给大老齐那你就是胡家女人,你就要按合同上的义务去陪我们黄家男人睡觉去,可你不是傻人,你当然知道那样的睡觉意味着什么吧?可能大花儿小花儿也会和你说了那样的情形吧,那可是几个男人轮你们一个女人,一夜过来,你能下来炕就不错了!”
梁银凤面露惊恐和无限的厌恶。“是啊,你们黄家的那群禽兽也和大老齐没啥区别,反正都不是人!你们那样,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黄老大嘿嘿一笑:“不那样的话,你们的二十万怎么办?你们还得起吗?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事儿,说句实在的,你们胡家四个女人陪睡一年,能值二十万吗?其实你们是在沾便宜呢!”
“这就是你们的兽性逻辑,沾了便宜还说吃了亏,你们几个禽兽糟践我们女孩子不觉得丧尽天良吗?你们一个一个地睡她们还不够吗?你们家也有那么大的女儿,就不觉得亏心吗?”
梁银凤说得胸脯起伏,很愤怒。
黄老大急忙摆着手,说:“我可声明一点:我可没参与轮奸你们家闺女的行为,我一开始就是不同意的,但没办法,那二十万是老五老六的,人家说的算,我只能不参与而已,没法制止他们,这个你应该理解!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你给保护了,把你嫁给了大老齐就是把你弄出了火坑了!”
“你咋还恬不知耻地说这个呀?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我全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我是出了你们黄家的火坑,可又下了这个禽兽的地狱,还会比那好吗?”
“当然比那好得多了。不管咋说,是大老齐一个人糟践你,可你家其他的女人是要遭受几个人的同时糟践的!再者说了,我以前不知道大老齐会那样折磨人,要是我早知道了,也就早来制止他了!”
梁银凤双脚耷拉在炕沿下,满心疑惑地看着黄老大。“你今天不会是良心发泄了,才来帮助我的吧?”
黄老大凑到他的耳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们虽然只有一夜,可那就是恩情了,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像你们这些禽兽也会讲这个?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梁银凤讥笑地看着他。
黄老大嘿嘿淫笑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可我确实是与你们有恩情的,不仅和你,还和你女儿大花儿有更深的恩情呢!我再透露你一个秘密吧,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丈母娘呢!嘻嘻!”
梁银凤脸色羞得通红,说:“你不觉得太禽兽了吗?你沾了我还说要做我的姑爷?亏你还说出口?”
“是啊,我已经是禽兽了,那就禽兽到底吧!可这样的禽兽是对你们有好处的,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不是一直求我保护你的女儿们吗?我做到了,今后你的女儿们就不会被轮奸了。为了这个呀,我和老五老六都差点打出人命来,我们已经断绝了兄弟关系了!”
“真的?”
梁银凤一阵惊喜。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但她有点不相信,说,“你是在忽悠我吧?”
“我有必要忽悠你吗?不信你就去问大花儿吧!她会告诉你的!”
“那……我可要真感谢你了!”
梁银凤抬眼看着他。只要女儿们不再受糟践,总归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儿。
“那你想咋感谢我呀?”
黄老大的一只手已经神笔直鬼不觉地伸到了她敞开的领口里去了。
第64章 意地笑着
那是一只野蛮的手,不管不顾地顺着她的领口就进去,弹弹的肉球已经被抓在手中。梁银凤禁不住一皱眉,那是疼痛的,那是已经被大老齐摧残肿了的伤痛。
梁银凤把他的手硬拽出来,厌恶地说:“你不觉得禽兽吗?我可是你的大舅嫂!”
黄老大没有继续野蛮,无耻地笑着:“是不是大舅嫂倒是小事儿呢,关键是你将来可能还是我的丈母娘呢!我今后不应该再沾你了,那样还真有点禽兽了,对不起我的宝贝儿大花儿了!”
黄老大又提到了这个话茬儿,梁银凤不觉心里一哆嗦,说:“你是不是在白日做梦啊?大花儿和你的女儿一样大小,你在想啥呢?我女儿是在还债,迫不得已的和你那样了,一年以后就啥都结束了!”
“可是,说不定一年之内我就已经娶了她呢!嘻嘻!”
黄老大得意地笑着,眼神里充满着猥亵和痴迷。
梁银凤顿觉阴云密布:看他的神态倒像是认真的,怎么会是那样呢?她试探着说:“合同里可没有写着谁要嫁给你的内容呢,你就不要白日做梦了!”
黄老大目光神秘地看着梁银凤,低声说:“不是我白日做梦,是你女儿大花儿已经离不开我了,她亲口说的要嫁给我的!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让我动心呢!我真的在考虑要娶她呢!妈妈,我先征求你的意见啊?你不会反对吧?”
梁银凤目光羞辱而忐忑地游移着。“你咋会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大花儿才十八岁,你都三十六岁了,整整大一半呢,你女儿柳柳今年也跟大花儿那么大吧?”
“那有啥关系呀,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儿还稀奇吗?古代里七十岁还娶十八岁的呢,我这才比大花儿大十八岁,还算大吗?嘿嘿!”
“黄老大,你是不是强迫大花儿要嫁给你?”
梁银凤紧张地问。
“我没有强迫她,是她先说要嫁给我的,你说我能忍心拒绝她的一片柔情呢!”
黄老大眼睛里是兽性的陶醉。
梁银凤紧张局促得脸色更加红,说:“一定是你在诱惑她,大花儿决不会主动说那样的话的,你是怎样勾引她的?”
“梁银凤,你这话就没道理了,你说我为啥还要勾引她呢?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她弄来陪我睡觉的,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勾引吗?实话告诉你吧,是你家大花儿离不开我了,她和我睡觉感觉到舒服着呢,那可是个懂得风情的小女子啊,我现在也真的离不开她了,我正在考虑我怎样把她娶了呢!丈母娘,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梁银凤心里一阵狂风刮过,那是她不能容忍的事情,她急乱地说:“你这不是在作孽吗?不许你打大花儿的主意,她以后是要嫁人的,你可不要有这样禽兽的想法啊!”
“我这怎么是在作孽呢?我这是在做好事儿呢,你想想,大花儿要是做了我黄老大的女人,那她就等于做了娘娘,那样你们生活就从地狱一下子就进入了天堂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黄老大就是狐家屯的皇帝,你们就是皇亲国戚了,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了!难道我这不是拯救你们吗?咋还说我是在作孽呢?”
梁银凤的心里像伏天的乱云一般乌黑地翻滚着,她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事情突然发生,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同意嫁给这样一个禽兽呢?不可能有这事儿,大花儿绝不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她决定回家去一趟,见到大花儿询问是怎么回事儿。她突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嫁过来的 第七天了,按规矩,今天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但一想到新媳妇一词,就觉得羞辱和作呕:自己竟然是大老齐的新媳妇了,简直是一场耻辱的噩梦。
黄老大见梁银凤半天没说话,又无耻而戏谑地说“妈妈,你到底同不同意呀?”
梁银凤心乱如麻,没有心情在应付这个禽兽,便含混说:“我女儿要是愿意,我能说啥呢!我今天已经是嫁过来 第七天了,该回门了,你一会儿去和大老齐说,我要回家。”
黄老大急忙说:“这个没问题,别说是该回门了,你以后啥时候想回去就回去,他不敢限制你,一会儿我就告诉他。”
梁银凤又说:“今天是中秋节,我想和家人团聚一夜,今晚我想住在家里,你看行不行?”
黄老大心里想着今晚还要和大花儿团聚呢,决不能让梁银凤回家过夜,那样大花儿就陪不了自己了。于是眼珠一转说:“你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呢,没过月的新媳妇是不能回娘家过夜的,这个你比我都清楚!你就忍耐一个月吧,等你过了月,想在家里住几夜都行!”
梁银凤当然知道这个规矩,无奈地说:“那我就晚上回来!”
简直荒谬透顶,梁银凤就像黄老大的媳妇一样,啥事都他批准就好使!
那时梁银凤的姿态是美妙可人的。黄老大又低头瞟见了她领口里因肿胀更加傲人的两座肉山,兽性又沸腾得他忍不住了。
第65章 屈辱的代价
大老齐要和梁银凤一起回娘家,梁银凤说啥也不让,最后黄老大给断了官司:大老齐不准和梁银凤回娘家,晚上可以去胡家把她接回来。大老齐瞪着铃铛一般的眼睛,却不敢违背黄老大的意思,只得同意这样,但他强调说,晚上早点去接梁银凤。梁银凤同意晚八点去接她。
想到就要回家,梁银凤心里长了草。随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却是感觉足有千山万水,虽然就过来仅仅七天,她却是像度过了七年相仿。
走进胡家的院子,她才算有了回家的感觉。今天是中秋节,回来和家人团聚更是让她激荡不已。
回到家里,梁银凤首先把七天没见了的孙子小龙紧紧地抱在怀里,亲了一次又一次总也亲不够的感觉。大花儿小花儿望着娘明显憔悴的容颜,都忍不住眼睛里澎湿着。梁银凤望着婆母也忍不住扭过头去抹眼泪。
这就是灾难中的胡家女人。
一家人亲热了好久,梁银凤才开始想起她一直挂在心里的那件事,扭头问大花关于黄老大说她要嫁给他的那件事儿。
大花儿顿时神色慌乱,她不知道该不该和娘说起她们姑嫂三个对黄家男人实施美人计的事情。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看来想隐瞒是隐瞒不住了,大花儿只得如实和盘托出了她们的计划。梁银凤满脸惊愕不已,半天也说不粗话来。她没有想到这样三个柔弱的年轻女子会做出这样大的举动来,她不无担心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做的对不对,就是担心这样做会不会有啥麻烦,有啥危险啊!”
李二芸是一家之主,也是这件事的主谋和策划者,她必须承担这件事的责任,有必要向婆母交代这件事情。她目光幽暗地看着梁银凤,说:“妈,我们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的呀,你是不知道那几夜黄家禽兽是怎样糟践摧残我们的!我已经是成熟女人的身体了,好歹还可以承受一些,可大花儿小花儿还是刚成年的女孩子,娇嫩得很呢,要是再继续被他们这样糟践下去,就说不定毁掉了。妈,既然我们怎么也逃脱不了耻辱的命运,那还不如主动采取措施呢!就算我们的计划不成功,也不能比那样更惨了!现在来看,我们已经接近成功了,黄家的那几个野兽已经被我们给迷惑住了,他们已经开始保护我们了,就拿昨晚来说吧,黄老六想第二轮摧残我们的行动,被以黄老大为首的几个男人给抵挡了,而且他们还会继续保护我们再也不受那样的轮奸伤害。第一步我们总算成功了,我们还有第二步的打算,那就是想法让他们野兽之间自相残杀,那样他们黄家六虎就彻底解体了,有朝一日我大哥回来想报仇,就没那么可怕和危险了!”
梁银凤赞许地点着头,分析说:“从黄老大今天的态度看,他确实是让大花儿给迷住了,他今天去不让大老齐以后不许再残害我,看得出就是为了讨好大花儿的,他对大花儿真的很痴迷了,还说要将来娶大花儿呢!”
在一边认真听着的大花儿为自己的成功而高兴,但高兴之余又担忧起来:要是黄老大真的要娶自己该咋办?不觉心里一阵惊悸。于是她问娘:“黄老大真的说要娶我?那神态是认真的吗?”
梁银凤看着女儿,说:“虽然不算是十分认真的,可也有七八分是真的呀!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呀,要是他动真格的,真的要娶大花儿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嫁给他吧?”
李二芸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这个也不用担心,就算疼痛真的有那样的想法,也不会那么快就实现了。毕竟他还有老婆和孩子,咋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和他老婆离婚了呢?现在他想啥时候要大花儿就随叫随到,他会那么傻非得娶到家里去吗?就算他真的想娶,我们也要想法拖延他,拖到一年之后我们就不受他们的控制了!”
大花儿闪着沉思的目光说:“今后,我们就要更加多费心思了。我感觉黄老大确实是着迷了,他现在为了我几乎是什么也不顾了。就拿昨晚来说吧,她老婆齐桂芝和他女儿黄柳柳已经把我们堵在被窝里了,也大闹了一场,今天黄老大也回家了。可黄老大似乎已经不在乎他家里人怎么闹了,这不,今晚他又通知我去村政府陪他过夜了!这一点就说明,他一天不见我就受不了,昨晚都那样了,今晚他还不管不顾地要我!”
小花儿和李二芸都很吃惊,问:“今晚黄老大又让你去了?”
“嗯!”
大花儿低头答道。她心里说不清是啥乱麻一般搅动的难受滋味儿。
第66章 酸楚的团聚
梁银凤关切地看着大花儿,问:“大花儿,黄老大是不是也像畜生一样糟践你?”
“还好的!只要他不想故意折磨你,就没什么的,男人在那个时候没有啥区别,你就不用担心了,不管咋说也比一群禽兽糟践要好得多!”
梁银凤点了点头儿,又看着小花儿。“小花儿,你是最吃累的了,又要迷惑黄老二还要讨好黄老四,不知道他们对你都咋样啊?”
小花儿也显得轻松地说:“妈,没事的,他们都没有糟践我的意思,对我还算不错。姐姐说的对,男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都是一副样子,不要指望那是很温顺的行为,为了少遭罪也只能屈从了!现在我还在偷偷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周旋,他们两个都以为在独自占有我呢!我要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挑拨他们为了我互相撕咬。但现在我们要对付的还是那两个太监,所以,我还要谨慎地不露马脚地安抚好这两个禽兽,让他们暂时结成联盟一致对付两个太监!”
小花儿的机灵和镇定让全家人都感到钦佩: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这般成熟睿智,不知道这是不是苦难把人逼到了这一步?四个胡家女人都难免暗自心酸。尽管大花儿小花儿的神态都故作轻松,但她们的眼睛里都在流露着难以掩饰的伤痛和羞辱。那是生活对十八岁女孩子的无情摧残。
梁银凤动情地抚摸着两个女儿的头,目光澎湿:“孩子,娘生了你们,却不能保护你们,让你们十八岁就遭受这样的磨难,是娘对不起你们呀!”
小花儿目光晶亮地看着娘,说:“妈,你不要这样说,你不也遭受着同样的折磨吗?为了咱胡家男人的安全,为了我大哥早一点回来,我们什么都能忍!我们和二嫂已经约定好了,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哭!妈,你也不许哭的,这一年会很快过去的,我们胡家会度过这场灾难的!”
梁银凤怜爱地拍着她们的肩膀。“你们是好样的,娘为有你们这样坚强的孩子而骄傲!”
之后梁银凤又看着李二芸,询问起她被黄老三兽性的情况。李二芸也安慰梁银凤说:“没事儿的,连大花儿小花儿都承受了,我作为一个成熟女人还有啥过不去的吗?我已经想好了,只要二田他不出啥事,双十他能减刑,我做啥都没有憾怨!”
梁银凤又激动地拉着李二芸的手,“二芸啊,你嫁到胡家以后,就没有得到好儿,现在又替胡家顶着这么大的灾难,遭受这样的耻辱和伤害,我们胡家对不起你呀!我就指望胡家男人们有心,以后好好报答你了!”
说着忍不住泣不成声。
李二芸也眼眶澎湿,她紧紧握着婆婆的手。“妈,千万不要这样说,我既然当日义无反顾地来到了胡家,就说明前生已经注定了我们的缘分!双十没有娶我,可我却嫁给了二田,我没有后悔过,没有遗憾过,我是胡家的女人,为了胡家的男人,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我和妹妹们已经承诺过了,遇到什么也不哭!妈你也不要哭!今天是中秋节,我们娘几个团聚了,我们要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过一个中秋佳节,好吗?”
梁银凤抹着眼中的泪水,露出了很久也没有过的微笑。“好,孩子们,今天我们要高高兴兴地过节!”
中午的时候,胡家的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胡家的唯一男人——那个两岁多的孩子小龙,正依依呀呀地在炕上玩耍着。这是已经很久也没有过的天伦之乐。这个时候胡家的上屋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胡家女人们已经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而是说着一些开心的话题,当然更多是一年以后胡家的未来。更多谈起了胡双十,憧憬着他刑满释放的那个合家团聚的美好时刻。
八月十五的夜晚静悄悄地来临。这是个秋空如洗的夜晚,一轮皎月挂在暗蓝的天空里,金色的清辉洒满人间的每个角落。胡家女人们都办了凳子来到院外的那颗海棠树下,每人都分发了一块月饼,一边吃着一边赏月,一边说着总也说不完的亲情话。当然,那个时候,心里也都在不约而同地惦记着监狱里的胡双十,在外打工的胡二田。但她们的嘴上都没有提他们的名字,只在心里默默牵挂着,思念着,祝福着。
禽兽大老齐的到来,立刻打破了这个祥和团圆的聚会。因为已经八点了,梁银凤该和大老齐会去了。胡家女人心里那一整天团聚的快乐心绪顿时消散了。
小花儿厌恶地看着大老齐,说:“今晚我娘不回去了,中秋夜晚我们想一家团聚呢!”
大老齐瓮声瓮气地说:“那可不行,她还没结婚还没过月呢,是不能在娘家过夜的!再者说了,她不回去,晚上我憋得慌!”
大老齐看着胡家如花的女人,又开始不说人话了。
大花儿小花儿忍不住狠狠地骂了大老齐一顿,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但梁银凤还是要和大老齐回那个兽窝的。
梁银凤一步三回头地和大老齐走了。
之后,大花儿也出了门。今晚她还要去村政府陪禽兽同眠。
第67章 惊得目瞪口呆
八月十五的夜晚,村政府的院子里沐浴着皎洁的月色。
在屋里哼着小曲的老魔又听到了外面的摩托声,爬窗望去见院子的月亮地里,黄老大的摩托车又停在那里,从后面座子上下来一个女孩,估计还是那个胡家大花儿吧。
老魔赶紧下炕迎接黄主任。他感觉黄主任差点就把村政府当成寝宫了,最近接连来就寝。老魔想入非非间,黄老大已经胳膊上挽着大花儿出现在执宿室的门口了。
老魔诚惶诚恐,嘎巴着嘴不知道说啥好,眼睛难免盯在风姿绰约的大花儿身上。
黄老大冲他瞪着眼:“你傻看啥?赶紧回家吧!”
当然不用多废话了,老魔忙不迭地往出走。
黄老大却又意外地叫住了他。“老魔,你给我沏一壶茶水在走!”
黄老大说着把大花儿扶坐到炕沿上,满眼爱惜和痴迷。
黄老大是个茶客,每天都离不开茶水,老魔当然知道了。但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要喝茶,多半是口渴了。老魔急忙找出专门为黄老大准备的好茶,又拿来那个主任一个人专用的茶壶,把茶叶放在里面,然后将暖瓶里的水倒在里面,再扣好盖子就算完事儿了。他又显得殷勤地问黄老大还有没有啥事?黄老大向他摆了摆手,说:“没事儿了,抓紧回去吧,明天早晨早点来!”
老魔答应着出去了。黄老大看着大花儿,态度温和地说:“宝贝儿,上炕铺被吧,哥哥今晚还要好好稀罕你呢!”
“嗯呐!”
大花儿答应着就脱了鞋子上炕去了。
老魔站站在村政府大门旁边正在犹豫不定。先是心里波涛一样涌动着:我操,人跟人真没法比呀,自己活了三四十岁竟然还没沾过女人,可人家黄老大三四十岁了却每夜都有女人,他自己的老婆齐桂芝简直就是个仙女了,可他还不知足竟然把这样一个鲜嫩的小妞儿弄出来夜夜乐呵着。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自己整天干憋着,人家却是在想干谁就干谁。眼睛望着执宿室那扇窗户,大花儿的美妙身影正在铺被褥。想着屋里就要开始的好事儿,老魔身下的东西有开始蠢蠢欲动。
今晚还偷听吗?老魔在问自己。突然间他想起了黄老六交代过自己的事儿,回味着昨天黄老六对他说过的那番充满诱惑的话:“哎,老魔,你想不想操女人?”
“咋不想呢,做梦都想,可就是捞不着啊!”
“那好办,只要你今后愿意为我做事,我哪天让你开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儿!”
“老六,要能让我享受一次,你让我做啥都可以的!可你怎么能让我那样啊?”
“等哪天我高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
老魔想着黄老六昨天临走时在他耳边交代的话。他心里泛起了合计:如果自己背着黄老大替黄老六做事儿,要是让黄老大知道了怎么办?不能那样,自己可不能得罪黄老大,还有指望他给自己这个看屋的好差事呢,大小也算是个官人呢!
但黄老六的话又是那样充满难以抗拒的诱惑力:“等哪天我高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
老魔想着就直流口水,身下的物就越发昂扬难受。那个孙娟可是个美人,自己要是能搂着她睡一夜,那自己可真的没白活呀!
老魔终于经不住那样的诱惑了,决定为黄老六做事儿。于是她踏着清亮的月色向屯子走去。
黄老六是名声赫赫的地头蛇,没人敢来夜里偷东西,加之黄老六家前屋有商店和赌场,夜里两个女孩看管,所以黄老六家从来不养看家的狗。晚上的院门也都十点以后再上锁。老魔很顺利地就冒冒失失地闯到了后屋的正房。
老魔刚想推门而入,里面却传来了一个女人没好声的惨叫声,好像那女人被刀子扎了一般。老魔顿觉很纳闷儿,这是什么声音?后来他明白了:据传说,黄老六经常在夜里用道具折磨孙娟。但怎样折磨法,谁也不知道。老魔好奇得心就要跳出来。他决定看个究竟。他仔细踅摸着亮着灯的窗子,谢天谢地,竟然连窗帘也没有放。
老魔蹑足潜踪,一步一步地像窗边挪着。屋里的声音更尖利地传来,刺激得老魔裤裆支起老高,他先停住挪移,用手先揉着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安抚得差不多了,他又继续向窗边挪移。
总算挪到了窗边儿,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伸头,几经试探他终于可以看到屋里的情形了。
老魔惊得目瞪口呆。
第68章 贼溜溜地瞄着
屋内灯光雪亮。和正常夫妻~爱完全不同:孙娟一丝不挂地叉着双腿仰在褥子上;黄老六却是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光着脊背,并不是趴在孙娟的身上,而是半跪在孙娟身体旁边,手里握着一个啤酒瓶子,正在孙娟的胯间残忍地戳着。
老魔看得正清楚:那个啤酒瓶子瓶嘴可怕地在草丛间进出着,每一次进出都伴着孙娟凄厉的叫声。
我地妈呀!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情啊?连老魔都觉得触目惊心了。黄老六可真阴损,自己没那玩意了,竟然用啤酒瓶子!老魔仔细再看时,旁边还放着一根粗壮的火腿肠,看来这也是道具之一呢。老魔难免不发出感慨:这孙娟当日在胡双十家过着天堂的日子,为啥鬼迷心窍地跑到黄老六家里下地狱呢?这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呀!
很快,他又联想到黄老六对自己的那个无限诱惑的承诺。自己要是真有机会睡这个女人,一定要心肝宝贝地好好稀罕她,决不能让她受这样的罪。
老魔热血沸腾地看了一阵子,觉该抓紧见到黄老六报告那件事情了,只有为黄老六做了事情,才有可能睡到孙娟,自己这样干看着有啥用。于是他喉结滚动着,小心地向后腿着,一直退到了离大门不远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扯脖子喊道:“老六在家吗?我是老魔,有要紧的事情找你!”
他一直扯脖子喊了三遍,才站在那里望着窗户,耐心地等待着屋里的动静。
一会儿以后,他透过窗户看见黄老六站起身,正在披外衣。孙娟也坐起身像是在穿裤子。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黄老六披着外衣,一步三摇地走出来。
黄老六已经听到老魔自报家门的叫喊,当然知道月色里站着的人是谁了。他心里更明白老魔这个时候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黄老六的身体已经堵在老魔的面前,当然是有话就在这里说了,说的都是机密话。
老魔下意识地向房间的窗户望去,说:“老六,我有话要说!”
说着就想往屋子里走。
黄老六又挡住了他的去路,说:“有话就在这里说!”
老魔呆愣愣地有些不甘心,心里想进屋看看孙娟,一直吞吐着不说,眼睛还贼溜溜地瞄着屋里面。
黄老六当然看透了这个光棍汉的心思,诡秘地说:“你得先把事情和我说了,然后才能考虑今晚是不是安排你的好事儿!”老魔终于绷不住了,说:“你大哥又领着那个大花儿去村政府过夜了!你不是让我来告诉你吗?”
黄老六没有惊讶,而是急促地问:“那他们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还没有呢!我来的时候那个大花儿已经上炕铺被了!”
老魔诡秘而回味着说。
“你先等一会儿!”黄老六急忙转身回屋。很快又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微型录音机。他手里晃着那个录音机对老魔说:“你快点回去,想法把这个到屋子里去,等他们睡去了你在拿出来,明天交给我!”
老魔一脸为难,说:“我怎么能在回去进屋里去呢,你大哥已经以为我回家了呢,我怎么能把这玩意放到屋子里去呢?”
“你动动脑子嚒,要是那么容易我还用你干嘛?你可以悄悄地拉开外面的窗户,把它放到窗台上去嘛!这点事你都做不了,还想得到好事儿啊?”
老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迟疑着接过那个录音机,问:“这个怎么使用啊?”
黄老六借着月色告诉他一个按钮,说:“你就摁一下这个,等完事了在摁一下就可以了!”
老魔听明白了,也记住了,可还是站着不走,看着黄老六,问:“那今晚我还回不回来了?”
“你今晚还回来干嘛?明天再把这个交给我就可以了!”
“你不是说……我帮你做事你就答应我……”
黄老六呵斥说:“我操,你想啥呢?你就为我做这么点事儿就想睡我老婆?等你以后为我做了一件很大的事儿以后,我保证把孙娟借给你睡一夜的!你他妈的快回去呀,一会儿人家做完了,还有啥用了!”
老魔又迟疑了一会儿,不情愿地转身出了院子。
老魔又踏着月色匆匆回到了村政府。老魔进到这个他熟悉的院子,顿时心凉了半截:今晚执宿室里竟然把灯关了,想看见里面的风景是不太可能了。他悄手跷脚地来到执宿室的窗前。
第69章 偷听偷录
老魔支愣耳朵听着,嘻!好像里面的好事还刚开始呢。
只听大花儿娇滴滴地说:“大哥,你可以要慢点啊,里面还疼着呢!这两天都是你不好!”
“宝贝儿,你那里面都湿乎了,不会再疼了。再者说了,昨晚掴了两炮儿,今个儿不会那么霸道了。哥不会让你疼的!你把腿再分开点儿。”
之后,就听到大花儿的一声轻轻的吟叫。
老魔顿时身下沸腾起来。他扒着玻璃凝住视力往里面看,虽然有月光洒到屋子里却也还是看不清楚,只是朦胧的两个身体在动着。
无法消解的躁动和憋闷让老魔又想起了黄老六的承诺,又想起了那个很美的孙娟。自己要好好为黄老六做事儿,那样才能睡到孙娟呢。于是他顾不得细听里面的动静了,开始踅摸怎样才能把这个录音机放进去。他猛然想起有一扇窗户里面没有插。那是他为了每夜撒尿方便留的,有时半夜被鸟憋醒了,就推开这扇窗户,站到窗台上居高临下地哗哗地飞流直下三千尺。
没想到今晚派上了用场。老魔用手指扣着窗棂的木楞试探着往外拉,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拉,没有多大声响就拉开了一个缝隙,再拉开一点,感觉那个录音机可以放进去了。他倒是没有忘记摁那上面的一个键子,然后轻轻地放进里面的窗台上,然后又把窗户虚掩着,为了完事好往出拿那个东西。
老魔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静下心来倾听里面的美妙了。
“咋样?宝贝儿,你还感觉疼吗?里面可湿乎呢,滑溜溜的!”
黄老大气喘吁吁的声音。
“嗯呐!不咋疼了。哥哥今晚的玩意没昨晚大呢!”
大花儿娇昵的声音。
“嘿嘿!宝贝儿,昨晚哥的玩意差点被你给抽干了,今晚没那么多了,就鼓不起来了!也好,免得你喊疼啊!”
“哥哥,昨晚咱们都被你老婆和你女儿捉奸在床了,今天回家后,你老婆没打你吗?”
“打我?借她个胆子!宝贝儿,不是你哥夸海口,到目前为止,敢打我的那个人还没生出来呢!”
黄老大说着痛快地“啊”了一声,那是他正在玩着的九浅一深的最深的那一次。
大花感觉孽物抵到要害,麻酥总夹杂着痛感,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但她在努力淡化那种罪恶的感觉。“哥哥,要是你老婆和你离婚咋办啊?你不害怕吗?”
“害怕?切!我害怕她不离呢,她要是主动提出离婚,我都杀猪庆祝呢!”
“为啥呀?就为了妹妹我?不会吧?”
大花儿动了一下身体,努力迎合着他的顺畅,减少疼痛。
“宝贝儿,就是为了你呀!哥哥为了你啥都不顾了!她要是和我离了,那不正好哥就娶了你吗?”
“大哥,会有那好事儿吗?我总在担心,黄老五和黄老六不会这样甘心的,要是哪天他们逼着我去他们家咋办?哥哥,你是不是也很怕他们啊?”
大花儿收呻缩胯使出了紧箍咒的绝活儿。
黄老大快慰得要喷血,急忙停止了动作,仙人般陶醉着,嘴里嘘嘘地回着她的话。“宝贝儿,要是他们敢逼着你,你就去找哥哥我。你哥我谁也不怕,为了你我就更没啥可怕的事情了!啊啊!宝贝儿,你可真紧啊!”
“哥哥,要是黄老六和你打仗咋办呢?那可是一个滚刀肉呢!”
“宝贝儿,你哥我比他还滚刀肉呢,他要是敢那样,我就让他做一辈子牢,再也别想出来了!”
这个时候的神仙感觉告诉他:谁敢动大花儿,他就会让谁下地狱!
“哥哥你真好!宝贝算是没白跟你呀,有了哥哥,我这一生就有了依靠了!”
大花儿又更加把腿闭紧了,夹着他的孽物。
“宝贝……你可真是个宝贝儿啊!哥哥我每夜都离不开你了,你是不是妲己转世啊!”
“嗯呐!我就是!”
大花儿心里也这么说,暗骂:我会让你们混乱不堪的。但她马上又故作失落地说,“可是哥哥,以后妹妹陪你的时间就要少了!”
黄老大惊讶地问:“为啥呀?”
“哥哥,过完八月节,就要秋收了,我家两垧多地呢,都要靠我们三个女人收回来,我二嫂还有小孩,根本干不了多少,就靠我和妹妹了。我们会很累的,这阶段哥哥就不要再让宝贝夜里陪你了,宝贝儿会吃不消的呀!”
黄老大激烈动作着,就要到达仙境的快慰,他毫不犹豫地承诺说:“宝贝儿,你不要犯愁秋收的事儿,哥哥心疼你呀,你家的苞米哥哥负责为你收回来!”
“那你家不是也有很多地吗?怎么还能为我家收回来呢?”
大花儿一阵欣喜,故意问。
“宝贝儿,你哥啥时候自己干活了?有人为哥哥干的!实在不行,哥还能花钱雇工夫呢!你们先不要急着动手,明天哥哥就开始雇人收自己家的,等我家收完了,哥就再雇人把你家的也收回来,不用你们伸手的!”
大花儿故意紧紧地搂着他,身下也在收缩着。“哥哥,你可真好,那样宝贝儿就可以夜夜陪你快乐了!”
黄老大被紧梆梆地吸吮着,简直控制不住了,一阵猛烈的冲锋之后,喷薄而出了。
很久以后黄老大在大花儿身边响起了沉重的鼾声。大花儿却是不能入睡。她透过窗户看见了一轮圆月挂在蔚蓝的天空里。
那个时候她想起大哥胡双十。此刻大哥在劳改队里还好吗?是不是也在想着家里人啊!
第70章 伊姐情怀
那是中秋节的傍晚时分,华兴大街上月色与路灯巧妙地交相辉映着。在这合家团聚的美好夜晚里,街上的行人比平时的夜晚要相对少了一些。兴华大街的路北就是几栋六层高楼组成的省第一人民医院。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了医院的大门,穿过门诊大楼停在后楼住院处的花坛旁边。冯伊妹从车上下来,锁好了车门。她甩了一下柔长的黑发,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坤包,缓步向住院处的楼门走去,高跟鞋踏着水泥地面发出节奏鲜明的咔咔声,她一身亮丽服侍裹着的不高不矮的魔鬼身材,时常惹来关注的眼神。
这栋楼还没有电梯,冯伊妹沿着楼梯走到四楼的高级病房区里的时候,已经有点气喘吁吁,面色澎红,鼻尖甚至细微的汗珠。
405房间就在面前了,她没用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黄双十正坐在柔软的床上看电视,见冯伊妹进来,他喜悦地站起身迎上来,亲昵地叫了一声伊姐。
在旁边的一张床边也站起一个男人。这是劳改队负责监护胡双十的一个便衣狱警。那个狱警也卑躬地和冯伊妹打了招呼。
冯伊妹从坤包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那个便衣狱警。那个狱警仔细看了一遍,说:“冯经理,那我就回去交差了!”
狱警说着出了病房的门。
这是一个单人的高级病房,里面的设备就是一个高级的旅馆的样子。整个宽阔的房间里只住着黄双十和那个狱警。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别人,胡双十主动拉着冯伊妹的手坐到床沿上。那时胡双十的感觉就像是舍孩儿见到了娘。一个健康的人整天呆子散发着来苏儿味道的病房里,他感觉还不如在劳改队的监房里呢,起码那里还有同屋的犯人。此刻见到冯伊妹就像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温暖亲切。“伊姐,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胡双十依旧握着她的白嫩的手。
“为啥会不来呀?我不是承诺每天都来看你吗?”
冯伊妹温情地看着他,嘴角挂着微笑。
“今天不是中秋节吗?我想你应该和家里人团圆赏月啊,就不来了呗!”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在家里团聚,你怎么办?我会忍心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过节吗?”
冯伊妹嗔怪地瞟着他。
一股热流从胡双十的心里泛起,几乎滚烫地涌到了眼眶子里去。眼前这个面庞并不美丽的女人,此刻是那样让他怦然心动。“伊姐,你真好!除了我母亲以外,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女人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你?伊姐,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小滑头,报答我和离不开我是两个概念,不要混绕了啊,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哪一种感觉,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是在一起呢!那就先亲我一口吧!”
胡双十站起身,面对着她,双手托着她的面颊,四目灼热地相对中将嘴唇慢慢贴近她的脸,先是在脸上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凑上她鲜艳的双唇,随之身体相拥在一起,开始了长久的忘情的亲吻。
很久以后,还是冯伊妹分开了。“小馋猫儿,我让你亲我一口,你却亲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嘴馋了?”
“伊姐,见到你就忍不住啊!但我也是亲你两口而已,只是最后一口长了些!”
胡双十顽而舒心地笑着。
“行了,这又不是在家里!”
冯伊妹把胡双十拉坐到自己的旁边,看着对面正在播放的电视,说,“看来你在这里挺舒服吗,有吃有喝的又清闲自在,还能看到电视,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嘛!”
“伊姐,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神仙呢!都憋闷死我了,还不如在劳改队里呢!要是在这里住上个半月二十天的,说不准我会真的心脏有病了呢!伊姐,要不你就再让我回劳改队吧!”
“哎呦,还有这么贱的人啊?竟然留恋囚徒的生活!你到底是想不想保外就医呀?要是不想的话,我可不用费尽心思了!”
冯伊妹娇嗔地看着他,手里轻轻地捏着他的手。
“伊姐,我不是见不到你心里发慌吗?你要是能陪我在这里,我住上一辈子都行啊!”
胡双十手里也玩弄着她柔嫩的手指。
“又在嘴上抹蜜了!越来越滑头了!你会真的这么想我?我都人老珠黄了!”
“伊姐,我真的是想你啊,我一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就以为是你来了呢,可一直不见开门,足足等了一天,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人家这不是来了吗?”
冯伊妹动情地斜倚在他的怀里。
“伊姐,今晚陪我在这里度过中秋夜好么?”
胡双十渴望地望着她,胳膊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
“傻瓜!我是来接你回家过节的!”
第71章 第二个家
回家?胡双十顿时心澎澎湃,脑海里立刻浮现着与家有关的景象:狐狸洞沟漫山遍野的狐狸洞;掩映着狐家屯的高高的白杨树;自己家爬满豌豆花的篱笆墙;母亲温顺而美丽的目光;两个双胞胎妹妹轻盈俏丽的身影;还有弟媳妇李二芸健美的体态,深如潭水的双眸……
回家,是他魂牵梦绕的情结,多少次梦里,他已经踏上回家的路,可醒来还是冰冷的监房。
“回家?伊姐,你要接我回哪个家呀?”
胡双十满眼饱含着家的澎晕,梦一般地问。
“当然是回我的家了!”
冯伊妹当然读懂了此刻他眼中的炽热期待,又说,“双十,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呀!难道不是吗?咱们回家过节!”
胡双十的眼睛开始热辣辣的了。是啊,此时此刻,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亲人,不仅仅是肌肤之亲的温恋,更有千般亲情的殷殷抚慰。那应该是自己的第二个家了:依山傍水的别墅,别墅里三个风姿各异的女子。无疑,自己是幸运的,幸运得连自己都时常恍如梦中。
“伊姐,你真的要接我回你家过节吗?”
胡双十声音有些发颤,那是激动的颤音。
冯伊妹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仰脸看着他。“难道姐对你还不够好吗?让你感到意外?”
“伊姐,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向你表达!”
胡双十紧紧地相拥着她温柔曼妙的身体。
“不需要你用语言表达的,你要用行动真心疼我啊!”
冯伊妹娇昵可人。
“伊姐,我要用我自己的生命来疼爱你,如果你需要,我一生都是你的!”
胡双十动情地吻着她的秀发。
“亲爱的宝贝儿,姐不会要的你的一生的,姐只陶醉你的当下啊!”
冯伊妹从胡双十的怀里挺起身,“走吧,我们回家吧!萋萋和小红还在家里等着呢!”
冯伊妹毫不顾忌地挽住胡双十的胳膊,出了病房的门,又来到护士办公室告诉了一声,然后就相挽着亲昵地下楼了。
出了医院,坐上了冯伊妹的轿车,胡双十像出笼的鸟儿一般兴奋,望着车窗外月色与路灯光芒笼罩下的宽阔的大街,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惬意,那一刻所有忧烦都暂时忘却,唯有一种近乎与自由的感觉激荡着心灵。
省城毕竟是一个大城市,从繁华的兴华大街到北郊的五龙湖风景区,要走几十里的路。冯伊妹一边娴熟地开着车,一边和胡双十谈起建筑队和别墅区工程的事情。冯伊妹扭头看着胡双十,问:“你带的那个徒弟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把你的技术学到手啊?”
胡双十若有所思地说:“还可以吧!他挺有悟性的,基本就要出徒了,这不,我不在的时候他也可以把一摊子事情独揽起来了,我对他很放心!”
“嗯,那就好啊,你要抓紧传授他呀,千万不要保留什么,也是为了我的工程能保质保量地如期交工!”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我出了医院回到工地上要尽心尽力地工作地,保证不会出现差错的!也不非得指望他呀!”
胡双十自信地说。
“是啊,你要是在工地,我没啥不放心的!可我要和你说一件事:等你保外就医批下来以后,你在劳改队建筑队里的差事就要逐渐撒手了。你要一心一意地为我做事儿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胡双十急忙说:“那是一定的,可不知道伊姐想让我具体为你做什么事情啊?”
冯伊妹神态庄重地说:“双十,我想成立一个建筑公司,想让你挑大梁去筹建,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样的信心啊?”
胡双十认真地想了很久说:“你想让我当施工技术员,我觉得是没问题的,可你说让我组织筹建,我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双十,我可不是要聘请你做什么技术员啊,你要知道,我成立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公司,可不是像劳改队那样简单的建筑队呀!我想让你担当这个公司的总经理的,是要负责全面的,技术员那都是小问题了,可以招标聘用的!”
胡双十顿觉惊讶,但更多是惊喜。他预感到,自己的事业开始了,心里默默为自己鼓劲:一定要干好,这是涉及到自己未来一切事情的开始。但他嘴上却说:“这个,我要试试看了,尽我最大的努力吧!”
冯伊妹伸过手来,握住他的手,说:“不是试试看,而是要一定成功,你知道吗?我是看好你的,你怎么会这样含糊其辞呢?双十,你干好了,不仅仅是在帮助我,也决定着你未来的前途呢!让你拿我的钱去创业,你还不会去做吗?你是有能力的呀!”
握着她温热的手,力量顿时传遍全身,他激动地保证说:“伊姐,我一定要成功的!”
“这就对了,也没白让我欣赏你喜欢你一回。你心里有个准备就好了!”
第72章 卧室里的意外
八月十五月色朦胧地铺洒在别墅楼前的花坛上,那些秋花绽放的姿态在月光里显得千般美妙,淡淡的花香在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这是一年中最美好的花好月圆之夜。
轿车沿着花坛向左拐进入到那个车库里。冯伊妹从左边车门下来,胡双十从右边车门下来,两个人的手很快又拉在一起。踏着月色,沐浴着花香,款步向楼门走去。他们走得很缓慢,那很短的一段路里,彼此的目光相遇了数次。
“今晚的月色真美呀!”
冯伊妹陶醉地说,目光粼粼在月色里。
“伊姐你今晚更美!”
胡双十温情地说。这也是他发自内心的感慨:月色里冯伊妹的面庞朦胧看不清,唯有优美的身体被月光凸显着无限妙趣。
“不要学得油嘴滑舌的,姐与美无关的,姐不美!”
冯伊妹嘴里嗔着,心里却是美的,女人最容易满足。
“伊姐你最美了,至少是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伊姐,老天爷真厚待我呀,让我这一生遇见伊姐!伊姐,你不会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吧?”
冯伊妹妩媚地笑着,却意味深长地说:“就怕你有朝一日不要我呢!还是不说有朝一日吧,我说过了,我们活在当下,活在每一个今晚!”
“伊姐,我是你的,未来怎样随你安排的。嗯,我们还是活在当下吧!伊姐,今晚会更美妙的!”
胡双十是极具蛊惑力的声音。
“今晚会怎样更美妙呢?”
冯伊妹也极具挑逗的神态。
“伊姐,我想起了一句古诗:玉困花柔共枕眠!”
胡双十痴迷地侧脸看着她。那个时候他们竟然都不约而同地站住了。
“坏蛋,花猫儿!”
冯伊妹轻轻地用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进到别墅的楼里,两个人的手才算分开,冯伊妹在前,胡双十在后,穿过了过道,进到楼下的大客厅里。
刚走进客厅,一个轻盈的身影从左边的卧室里悄悄出现在胡双十的身后,翘着脚尖用双手捂住了胡双十的双眼。
胡双十不得已停住了脚步,一股女孩特有的气息扑进他敏感的感觉。他马上猜出了蒙他眼睛的人是谁了。他亲昵地叫道:“小宝贝儿,你咋比猫还轻巧呢?我已经猜出是你了!”
身后传来哧哧的轻笑声。“舅舅,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呀!好高兴啊!”
说着就松开了手。
胡双十回过头去。果然是冯伊妹的女儿刘萋萋。刘萋萋正忽闪着大眼睛调皮地看着他。
冯伊妹转回身来,责怪地看着女儿。“萋萋,你咋一点儿正行儿没有呢?不许你耍弄舅舅啊!”
刘萋萋反驳说:“妈妈,你说话咋这么不好听呢?我这是耍弄舅舅吗?我这不是和舅舅撒娇呢吗?你咋啥事都管呢!”
“我不管你的话,你说不定会上天呢!”
冯伊妹瞪着她。
“我还巴不得上天呢,上天还不好,免得买飞机票了呢,嘻嘻!”
刘萋萋贫着嘴儿,同时调皮地向胡双十眨着眼睛。
胡双十拉着刘萋萋的手,说:“伊姐,你不要责怪萋萋,我最喜欢萋萋这样拿我当亲人了!萋萋是很懂事的孩子呢!”
刘萋萋高兴地蹦起来,拉着胡双十的手,说:“还是舅舅好!舅舅,你快到我的屋里坐一会儿吧,你还从来没到我屋里坐坐呢!”
胡双十犹豫地站在那里,他倒是真的希望去刘萋萋的屋里看看呢,但又怕冯伊妹不高兴,就征询地看着冯伊妹。
冯伊妹看着女儿,说:“就要吃晚饭了,你就别让舅舅去你房里了!”
“还没要吃饭呢,小姨还没做好呢,舅舅,你快来呀!”
说着就不容分说地硬拉着胡双十挪动了脚步。
想不进去也不行了,胡双十被刘萋萋硬是拉到了左边的卧室里去了。冯伊妹也无可奈何,自己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郑小红从厨房那边探出身来,正好看见刘萋萋拉着胡双十进了卧室,她手抓着腰间围裙的下摆呆呆地望了好久。
刘萋萋的卧室不大不小,屋内的陈设很舒适简洁。一张大软床,床头是梳妆台;左边墙边是一个衣柜。窗台上摆着几盆名贵的花草,几株秋菊正竞相绽放着黄色的花朵。
刘萋萋警觉地把门关好,手里还拉着胡双十,目光盈盈地看着。“舅舅,你想我了吗?”
胡双十笑着:“你说呢?舅舅会不想你吗?你对舅舅太好了,舅舅总在想着你呢!”
刘萋萋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双臂勾住胡双十的脖颈,仰着脸。“舅舅,我想让你亲我一口!”
第73章 娇艳的花唇
刘萋萋就这样翘着脚勾住他的脖颈,那是一张娇嫩嫩的娃娃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股让人神醉的气息。胡双十惊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僵板着表情,好一阵子才醒悟,说:“萋萋,不要这样,舅舅不能亲你的!”
“为啥不能亲我呀?”
刘萋萋有些失望,大眼睛闪着期待的光。
“因为…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舅舅不能亲你的!”
胡双十被这个过早成熟的女孩弄得心绪慌乱,但他还是冷静的。
“不吗?我就要舅舅亲我!”
刘萋萋固执地勾着他不放松,眼睛执着地对视着他。
胡双十被女孩明媚的目光和嘴里的温香气息弥漫着,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个性十足的女孩子。他问道:“萋萋,你为啥让舅舅亲你呀?你的日吻应该留给你未来的男人,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你不是说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吗?”
刘萋萋娇着声音问。
“